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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无群挣扎:“我没有……”
极乐圣王突地一指截去,制住对方,随又一吸,将其抓入圣殿。极乐圣母暗喝叫好,刁采盈亦鼓掌于心,圣王传话道:“各自退去,没我命令,不准截杀未两利!”众人应声而退。
杨朴则藉巡逻之名,暗中探查儿子状况。
圣殿只剩圣王、圣母及夜无群。
极乐圣王脸色凝重,冷道:“把容儿魂魄交出来,别再任性!”
夜无群道:“我没做此事……”
极乐圣王冷道:“还想瞒我么?难道要我也收你魂魄,让你尝尝失魂之苦!”
极乐圣母道:“现在承认,倘来得及,你此次做的过分了。”
夜无群终知难以掩藏,道:“它放在我床头内侧秘柜里层!”
极乐圣王闻言,转瞧圣母,道:“看着他,待我去取!”说完掠身而去,动作迅速。
极乐圣母叹息:“群儿,你确实跟容儿无缘,毋需再多费心机,否则将酿悲剧,快快醒悟吧!”
夜无群冷道:“当年你们不是说我俩是天造一双,地设一对,怎现又反悔了?”
极乐圣母道:“彼一时,此一时,任谁都勉强不了,尤其感情一事,更该两情相悦,否则必酿苦果。”
夜无群道:“全是小妖道以妖法蛊惑阿容,否则她岂会变心,只要杀了他,一切自可恢复往昔,阿容仍爱着我的。”
极乐圣母叹息,看来他的确执迷不悟,劝说无用,道:“就算如此,你也不能向阿容施展摄魂夺魄之术,弄个不好,她真的会变成白痴。”
夜无群道:“唯有如此方能让她了解一切,且最爱她的仍是我,何况我一向小心照顾她,不会有事。”
极乐圣母道:“你入魔已深,醒醒吧!”知劝之无效,不再多言,闭上眼睛,等待圣王消息。
夜无群冷哼,暗斥圣母岂懂男女之情爱,且不懂道法,阿容既然受摄,即该以非常之法破之。摄其魂魄,只是暂时充权之计,如若杀了小妖道,再恢复其魂魄,岂非任何障碍眦除!两老显然昏庸老土。
不久,极乐圣王已抓得一口巴掌大小瓮掠回,此瓮贴黏不少符箓,显得阴邪不已。
道:“就是这口瓮子?”
夜无群道:“正是……千万别碎破,免得阿容魂飞魄散!”
极乐圣王冷道:“你也懂得关心?难道藏在柜中,就不怕有人突然闯入,将瓮打破,伤了阿容么?”
夜无群暗愣,当时确实未料着此点,道:“那里甚安全,不可能受到伤害。”
极乐圣王道:“若是地震,或火炮突然击中呢?”夜无群终不敢言,极乐圣王冷道:
“你且关她魂魄于冰冷瓮中,不怕她寒苦么?真是意气胡为,自己多多检讨,待我把阿容魂魄送去,救她一命!”说完目光瞧向圣毋,道:“殿中事,一切交予你处理了。”掠身而去。
极乐圣母见夜惊容魂魄已寻得,心神稍安,道:“群儿自行回去闭门思过吧!祈你及早醒悟!”
夜无群暗哼而去。
他岂肯闭门思过,已计划如何方能将小妖道一举成擒且毁之,方消心头之恨。
金太宗的确亲自送得百里之遥,让宋两利大为感动。实无心再威胁他,遂于一处赤霞山区,决定放他离去。
宋两利道:“你言而有信,我亦决不食言,这就放你走人。”抱着夜惊容,掠出金轿且解去金太宗穴道。
金太宗笑道:“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。”
宋两利道:“尚有一事相求,可否停止攻击大宋?”
金太宗道:“若非大宋昏君当朝,金国岂会攻击?此举全是替大宋百姓解危,小神童不也曾同意而帮忙?”
宋两利迶:“可惜贵国杀戮太重,已无数百姓丧命。”
金太宗道:“战争难免牺牲,且看未来,一切自是值得。”
宋两利瞧他似无止战意思,多劝亦无意义,对方只不过虚与委蛇罢了,道:“上苍有好生之德,一切因果自有轮回,告辞!”急于想救助夜惊容,不敢耽搁,立即掠入山区。
金太宗目光直缩,喃喃说道:“以我大金国皇上,还要受你威胁么?倒是希望你有本领逃出大金国数千里江山了。”
他虽送行,全是出于保命,如今威胁已失,亦想讨回公道,遂遣车离去,暗中却准备调来大军,将宋两利再次逮住。
方行十里。忽见极乐圣王迎来,金太宗道:“可调来大军?他躲入赤霞山,务必逮着。”
极乐圣王道:“一切我来处理,皇上请回吧。”
金太宗始甘心离去。
极乐圣王喃喃念着:“赤霞山……的确是好地方……”掠身而起。
第三章 险中求招
宋两利甚快寻得秘洞,将夜惊容置于舒暖处,然天寒地冻,山区又大雪纷飞, 夜惊容虽痴痴憨笑,手脚却颤,显然冻僵,宋两利立即替她揉搓,夜惊容始终叫着 阿利阿利,甜蜜直笑。
宋两利疼心道:“以后没人会伤害你了!”但觉对方仍冷,遂将她置于一角, 掠往外头,甚快捡来枯枝引燃,秘洞终温暖许多。
宋两利这才有心替她探察病因,通灵大法摄去,这才发现心上人竟然只剩一魂 一魄,简直和陈平君一样,那二魂六魄岂非流落他处受苦受难?
宋两利吓坏:“夜无群你这卑鄙小人!”哪敢怠慢,立即强迫通灵摄脑之能, 直逼夜无群,纵知对方必有防范,也要以先天之功迫他法门。
夜无群正于寝室休息,忽觉宋两利脑波迫来,冷笑道:“怎么?想救心上人么 ?下辈子吧!”
宋两利怒道:“不交出阿容魂魄。永远跟你没完没了!”强功再逼,全身劲气 直冒,这辈子施展摄灵大法,此次最猛,已然拚命。
夜无群原不以为意,悠哉抵挡,然在宋两利不断强逼下,他竟然脑门几欲爆裂 ,疼痛难忍,尤其五针刺处,直若火刀烙烧,迫得他冷汗直流,怒道:“你耍何妖 法?!” 宋两利嗔道:“不放出阿容魂魄,拚了小命也要把你逼成另一个白痴!”
夜无群实不敢冒险,何况夜惊容魂魄已被圣王带走,道:“早被圣王带走,去 找他,别来找我!”
宋两利冷道:“敢欺我,下次定给你好看!”立即调转方向,直搜极乐圣王, 对方亦在搜寻,双方甚快相互感应。
宋两利道:“阿容魂魄可在圣王手上?”
极乐圣王道:“在。”
宋两利道:“快快送来,我好恢复阿容一切!”
极乐圣王道:“已经送来了。”
宋两利乍愣,这才感觉出圣王似已在近处,吓得急欲窥探,谁知圣王已飘落于 洞口,含笑而立,一副和蔼表情。
宋两利诧道:“你怎来了?!”严加戒备,想找机会突袭而去。
极乐圣王笑道:“为送阿容魂魄,我自该来。”
宋两利暗忖,不管如何,先恢复容儿魂魄再说,道:“快把瓮子拿来!”伸手 欲取。 极乐圣王道:“看在本王诚心上,可否拿‘虚无宝典’交换她?”
宋两利这才明白一切,极乐圣王如此干脆放走自己及夜惊容,原早料着她失魂 掉魄之事,自己势必回头索取,他遂以此威胁,逼迫自己交出虚无宝典,心思之深 沉可想而知,然此时若不交出,圣王肯定不会善罢干休,况阿容亦无法冒此危险, 遂点头:“好吧!我给宝典口诀,你把瓮子给我!”拿出枣木笔,沾上朱砂,已在 符箓上写字。 极乐圣王满意一笑:“如此才够爽快,你我已一家亲,又分何彼此呢?”脑门 不断摄去,以防宋造假。
宋两利知圣王厉害,寻常造假,根本瞒之不了,何况对方已炼得“念力成形” 之界,得此虚无宝典,或有所作用,然亦且靠悟性才行,毕竟虚无之界只能体会, 言传之效反而不佳。终老老实实写得完整一大篇,唯若有缺陷,只是字迹潦草罢了。
极乐圣王不以为意,见及宝典成形,取来念念,但觉有所门道,始欣喜道:“ 希望你别耍诈,否则太对不起本王了,宝瓮拿去,快快替阿容恢复原貌!我且前去 参悟参悟!”
交出宝瓮,掠身而去。
宋两利知其并未走远,而是躲在附近山洞,边炼此宝典,边监控自己,坐享双 得。 宋不以为意,还是救人要紧,随即审视瓮口表面符箓,竟然出自阴阳老怪一脉 ,不知道夜无群是盗及阴阳魔界,亦或从妙佛禅师,甚至方虚默身上取得,毕竟后 两者皆曾修得阴阳法门,自懂此符箓。
宋两利暗斥夜无群果然心机深沉,早已计划耍此妖招。不敢耽搁,随即在夜惊 容身上截得数穴,让其昏迷,以利施法。复又画得无数引魂符,一一化去,喃喃念 及引魂咒,道:“八方魂魄归一路,本尊收魂归玉女,玉女收魂归内体,内体收魂 归胎鼎,胎鼎收魂归元神,又请夜惊容魂魄速速飞来,速速入体,归胎鼎、归元神 ,不得有误,复请九天玄女护持左右,妖魔鬼怪请走避!急急如律令!”符胆直下 ,灵符更焚,始敢打开宝瓮。 赫见夜惊容软弱气息之魂魄飞出,两眼含泪直叫阿利,显然受尽委屈。
宋两利急道:“快入胎鼎化元神吧!”甚怕有妖邪干扰,速速催促数次,夜惊 容魂魄始能进入内体胎鼎。
外头忽起妖风,宋两利大喝:“大胆!”脑门突地放光,吓得妖邪走闪,夜惊 容肉体始免被入侵。
宋两利再护持一阵,见得夜惊容不再像白痴流口水,且开始呻吟,如魂魄已成 功回胎鼎,且化元神,毋需再忌出窍,始撤去护持大法。已是满头大汗。惊悚道: “阿容魂魄竟然如此之弱,幸好是我护持,若让夜无群胡乱施法,魂魄铁定难回肉 身,且易被恶灵入侵,届时恐真的毁了她,实是凶险万分!”随即解去心上人穴道 、静观其变。 不久,夜惊容幽出转醒,然却恶梦连连般呻吟,且喝着“阿利阿利救我”,以 及“夜无群你是妖魔”等语,宋两利一旁安慰直道:“放心,一切都已过去了。”
夜惊容突地惊叫弹起:“休想非礼,我死给你看!”当真手抓利刀状,欲刺身 子,宋两利急忙拦去,夜惊容赫见宋,登时诧醒:“阿利是你?!”抢抱过来,哭 得梨花带雨,委屈欲绝。
宋两利安慰道:“没事了,一切都已过去了!”任她泪湿肩襟,亦不忍惊动她。
夜惊容发泄后,始说及种种经过。
原来夜惊容在离开宋两利后,即回到北国,准备寻得深山清静住处,古佛心灯 以避开人群而修行,谁知夜无群仍乘机缠来,硬想请其回返,她自是不从,使无群 遂用计故意摔落山谷受伤,她不忍,终出手救治。
谁知对方竟然反截穴道制住她,随后展开温柔追求,夜惊容还是不从,并找机 会冲穴逃去,夜无群终于嗔怒,立即耍得妖法,困住她,并准备非礼,当时夜惊容 只失去一魂一魄,仍能挣扎,且极力表示,纵使得到她身子,事后她仍会自杀,夜 无群什么都得不到。 此话激怒夜无群,竟逞兽性,夜惊容干脆嚼舌,迫得他停手,然怒火更炽,终 又施法,再摄一魂五魄,故意让心上人变成白痴,并加以囚禁,直到回心转意,亦 或杀去宋两利为止。
宋两利闻言嗔怒道:“夜无群看来已变态,心性变得残忍无比,连你都敢伤害 ,实是可恶!”
夜惊容泣声道:“肉体疼痛尚可忍受,他却常常找来恶灵,引入瓮中想摧残我 魂魄,已弄得我遍体鳞伤,他还施了妖法,让我每日乱箭穿脑门般,头疼一次,说 什么要治我受摄脑门,实则乃他报复发泄,整得我差点魂飞魄散,求生不得,求死 不能。” 宋两利疼心道:“是我不好,只顾自己,太迟赶来救你、幸一切将已过去,日 后必不再让你受苦。”
夜惊容惊魂始定,然想起当年铁蹄峰一幕。轻轻一叹:“可是你我终不能在一 起,毕竟我已毁了你的童子功……”为此事,甚是自责。
宋两利笑道:“治好啦!我已恢复功力!”
夜惊容诧道:“当真?!”
宋两利道:“看!”伸手印向石壁,留下指痕,夜惊容大喜:“怎会如此?! 你不是神佛再世,怎失了童子功,又可复原?!”
宋两利笑道:“神佛也可人道,一切只是心脑肉身因素,若能破除假相,自登 无上虚空之界。”
夜惊容道:“我不懂!”
宋两利道:“简单说,如张天师亦可娶妻,且能修行,只要别纵欲即可,何况 我又不想真正成为神佛,毋需断情断欲修行,所以你还是我妻子。”
夜惊容不禁脸红:“可好么?会有副作用么?”
宋两利道:“绝无副作用!日后咱可大大方方在一起了。”吻向妻子脸颊,夜 惊容一阵甜蜜,终尝爱情温馨滋味。激情之余,泪水又自滚落,宋两利急道:“怎 又哭了?” 夜惊容窘声道:“不哭不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