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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湖双响炮-第3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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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你算是在下闯荡江湖六载岁月中,相当难缠的对手,彼此的练气术皆已修至外魔不侵的境界,拚斗了三个时辰也许难以分胜负。
  咱们唯一了断的办法。最简单的就是以神功生死一击,得罪了。“
  长剑出鞘,向前一指。
  蓦地,本来一无是处的普通长剑,突然发出了像是从九地传来的隐隐殷雷,然后是剑尖出现一道若有若无,伸缩不定的淡淡晶芒,长度约有一尺左右,映着雪光刺人眼目。
  “元神御剑”为首的女郞眼神一变,讶然惊呼:“住手,阁下能修至这种境界的人,世所罕见。
  像地上这三位风神会的杀手、(其处缺八个字),你与他们一仗,这公平吗?阁下,真值得与我生死一击吗?“
  “不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,姑娘。”他的剑尖逐渐下沉至出手部位:“而是事情必须办妥。欲想办妥事情,必须先解决咱们之事。
  姑娘,你打算不拨剑用空手接我的雷霆一击吗?“
  为首美女郎身形一幌,有如电光一闪,向左移位。
  沈野的身影也乍隐乍现。仍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丈之处。
  “姑娘如果无意再与在下为难,就此这样走开,在下感激不尽。”沈野由衷地说。
  “好。我华阳夫人纵使今晚理骨于此,也要斗一斗你。”为首美女郎悲愤地说。
  “哦!原来是华阳夫人当面。恕在下有眼无珠得罪你了。”沈野诚挚地说:“在下曾欠令媛一份人情,愿退让—步,另找地方问口供。请夫人不要跟来。”
  他徐徐后退,剑尖的晶芒消失了。
  华阳山庄名列天下五大庄的第二任,自庄主司徒嵩去世后,其庄务即由其遗孀接掌。
  一个四十岁不到的女人、居然将实力发展到较其夫生前强大好几倍、实际上已凌驾于第一庄太湖山庄之上。
  她自称华阳夫儿,而不称司徒夫人。可见她是一位敢向道学挑战的美丽女强人。
  上次沈野在渡口集临河客栈的食堂中,曾与其女司徒玉凰发生小误会,司徒玉凰曾拒绝接受他的道歉。
  由女观母,可见一斑,这种美丽的雌老虎母大虫,谁惹得起?因此沈野一听是她,立即让步。
  他示意毒狐背起那个死鱼眼大汉,他自己则将另两个大汉一手—个挟在腋下,沿河岸往南退走。
  “喂!你到底是谁?我会记得你对我们如此无礼的。”
  “我不是说过我叫沈混混吗?”沈野邪笑地一边走一边说“你们两个大美人难道又对我温柔了?”
  “啐!要死了,你……”华阳夫人及三妹真羞啦!
  沈野一阵哈哈大笑,挟着两个大汉,像是挟着两根毫无重量的羽毛,身形似流光,偕毒狐向南疾飞而去,转瞬无踪。
  庙后突然踱出一位鸡皮鹤发的老妪,大冷天居然仅穿了夹袍仅在外面加了一件短棉祆。
  “好险啊!珊丫头。那个年轻人的修为已达地行仙境界,为师的**真气亦难挡得住他一击,何况是你。”白发老妪慈祥地说:“你明知道风神会的人都是血腥杀手,何必逼他,这是个风尘铁汉,发起威来是极可怕的。”
  好在他说欠了玉凰那小丫头一份人情,否则。纵使我们三人联手亦接不下他以元审御剑的一击。“
  “师父,你没看到他那股目中无人的神气动。”华阳夫人虽然已为人母,但在她师父面前却仍像个少女。
  她薄嗔地说:“他居然在美丽的女人面前态度那么恶劣,哼!我与他没完没了……”
  三妹在心里若有所觉,以异样的眼光看了华阳夫人一眼。
  “在河边一幢看守果园的无人茅屋中。
  风神会的三个杀手均被制住了软麻穴,躺在铺有稻草的泥地上。
  沈野与毒狐坐在三人身傍,先向死鱼眼的大汉问话。
  “你是哪一香坛的香主?叫什么名字?”沈野阴阴一笑:“假如你忍受得了十指连心之痛,你可以胡说八道。”
  “我姓送,叫郑玄通。是苏州香坛的香主。”
  “南京香坛设在何处?”
  “胡家宅院。”
  “真的?”
  “真的。”
  沈野在地上捡起一根稻草梗,柔软的草突然变成钢丝般的坚硬,他扳起大汉的右手拇指,草缓缓插入指甲缝中。
  十指连心,死鱼眼大汉强忍住椎心之痛,唯额上已冒出了冷汗。
  “再问一声,南京香坛坛址在何处?”
  “胡家宅院。”
  第二粮草梗插人食指指甲缝中,接着是第三根,第四根……“
  及到第五根草梗插入小指指甲缝中时,大汉崩溃了。
  “哎……哎哟……别再刺我了……我……我说……”大汉终于屈服了。
  “我在听。”
  “在……在上河镇,林……林家大院地……地下密室中……”
  沈野封住了他的右手曲池、金谷等穴,暂时解除大汉的痛楚。
  “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?”
  “我们是先遣人员,共来了四人,其余三人,一是白虎星的副星主;另两位是星主座下的护法。”
  “贵会的副会主及白虎星主,是否要来南京?”
  “他们将五六天之后率会中高手到达。”
  “他们来南京的目的为何?”
  “主要是对付你,因为你是本会目前发展的最大障碍。其次是劫镖,同时要进行什么大计……”
  “什么大计?”
  “以我的地位确实不知大计的内容,只有星主以上的高级人员才晓得……”
  “贵会究竟聘了多少客卿?”
  “我不清楚,那些客聊的名字都是保密的,要不是他们自己表示身份,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是本会的客聊。”
  “贵会怎么怀疑朱雀星主是被报应使者所杀的?”
  “因为朱雀星主被杀害时,曾说出报应使者,银魔手等话,被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听到。
  那个女人是本会的一名执事,当时她是伪装成被点住睡穴,瞒过了那位报应使者。“
  “贵会难道没有找报应使者的打算?”
  “本会曾搜索过南京地区,一点消息都没有,他作案时都是有,他作系时都是戴银色面具的,根本无从找起。
  不过本会正式向武昌方面调派高手来此,以加强搜索,同时一并对付你。“
  “好。谢谢你的合作。但我非常抱歉,为了一件非常重大的任务,恕我无法放过你。”
  沈野在他脑门上轻击了一掌,对另两名大汉亦如法泡制,并先后解了三人的穴道。
  从此,世上多了三个白痴。
  他转身向毒狐道:“何穴被制?”
  “气海及胜利结。每十二个时辰真气逆流,痛得令人冒冷汗。”毒孤红着脸低声回答。
  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  “是不便吗?”她那女光棍的脾气发作了:“天杀的,是你刚才亲口说要替我疏解的,现在居然想食言,你这算什么?”
  “姑娘该知道,这实在不太方便……”
  “你既然知道不太方便,为何事先答应?为何将这三个家伙弄成白痴?我如何带他们回去?我的命岂非白白送在香主手中。”
  她放泼了:“除非你杀了我,如果你不替我疏解,我就跟你没完没了!”
  “好啦好啦!”沈野无奈地说:“你躺下我替你疏解。”
  他感到非常懊恼,暗怪自己未问清楚就答应她,这两处穴道都是在人体小腹旁,他一个大男人,怎能为她疏解。
  便事已至此,却又不能食言,只好免为其难了。
  “被施禁制有多久了?”
  “今天是第七天。”
  “那位坛主存心恶毒,如果今天不予疏解,纵使日后解除,亦将遗害无穷!”
  “有什么后遗症?”
  “你将下半身永远瘫痪,一辈子在床上度过。”
  “那个杀千刀的,日后我将与他没完没了。”
  “沈野在她身边盘膝坐下,掀开她的衣襟,伸出右掌贴在她小腹上,默运玄天神罡为她疏通经脉。
  毒狐这位艳名满江湖的女光棍。此刻居然有些睑红。她紧闭双目,强忍心中的一股异样感受。
  这种情景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见,心中不知作如何想了。
  约过一盏热茶工夫,沈野收回右掌,掩好她的衣襟。
  “好啦,别再赖在地上了,要是被那华阳夫人见到这种情景她不将我当作色狼才有鬼。”他故意打趣以冲淡尴尬的气氛:“你运气试试,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适。”
  毒狐运气一周天,觉得非常顺畅并无丝毫不适之处。
  “谢啦,我欠了你两条人命,你要我如何谢你?”
  “别客气,我只是顺手之劳,既然你并无感到不适,我就走了,再见!”
  “且慢,沈公子”毒狐拦住他正色道:“我的命是你所救,我无物可谢,我想留在公子身边为奴为婢,以报重生之恩。请公子勿以见弃。”
  “我的天!我敢将你留在身边?要是那天你心血来潮,狐性发作,再偷偷地射我一技七步追魂针,我可吃不消!”
  “你呀!最会扮猪吃老虎了”毒狐娇靥绯红地说:“刚才看了你与华阳夫人交手的情形,凭系毒狐这两手鬼画符,纵使你睡着了,我也暗算不了你。何况我怎会向救命恩人暗算呢?沈公子,我是当真的,请勿拒绝我,除非你不耻我的为人。”
  “你曾做过伤天害理,天地不容的事吗?”
  “没有。”
  “那就是了。我也是个浪子,咱们该是同类,我怎会嫌你呢?
  这样好吗,我们是朋友,不要谈什么报恩之事。“
  “不好,除非公子收我为婢仆,不然我就将命还给公子!”
  “金姑娘,你听我说,我是一个根子,一个人在江湖上自自在在地邀游惯了,怎能将你带在身边呢?”
  “为什么不可以?这世上有多少公子爷不是带着婢仆的。你一个男人家,做事难免会粗心大意,有我这个老江湖的女婢跟在身边,可以为你解决许多问题。不是我毒狐自吹自擂,江湖上那些鬼虫伎俩,没有我不懂的,纵使你是地行仙,如果不懂那些诡计,同样会遭受到暗算的。我跟着你,对你绝对是有利无害的。”
  “这样吧,你这件事以后再谈。”
  “那你是答应了!”
  “我可没说……”
  “你已经说了的,是不是?”她步步紧逼地问。
  “你倒是会乱栽赃……”
  “那就谢过主人啦!”毒狐高兴地说:“我叫金姗姑。主人不要以为我现在的模样是真面目,等会我卸掉化装后,重新打扮,绝不会比那位华阳夫人差,不会丢主人脸的。”
  “呵呵,你这张小嘴真是厉害。”沈野笑道:“谁又不知毒狐艳名满江湖呀!”
  “不给你说了,做主人要有做主人的样子呀!”毒狐羞笑说。
  说实在的,沈野虽然机警聪明,武功高绝,但对某些事务的处理,难免不大而化之,这是男人的通病。
  有了这位江湖门槛极精的毒狐为助手,的确可以免去许多后顾之忧。
  “咱们快走吧。自中午一直忙到现在,晚膳尚未用呢!快找地方填填五脏庙。”
  “是的!爷。”毒狐应声,真有婢仆的味道。
  七日后,滁洲。
  滁洲是大江北岸的大埠。东达扬州,南抵南京,北通凤阳,西接定远,为大江北岸陆上交通枢纽。
  毫无疑问的,这里也是牛鬼蛇神的猎食场。
  尤其是西南约六十里处的琅牙山,更是流氓、罪犯、盗匪的逃捕蒌,亦是那些为非作歹之徒的温床。
  人口急剧的膨胀,贫民愈来愈多,挺而走险的人,也日益增多,所以没有夜禁,旅客不受拘束,因此,通宵营业的地方很多,什么古怪的事都可能会发生。
  定南客店是一家二流的客店,落脚的旅客品流较杂,藏龙卧虎,蛇鼠—窝。
  沈野与毒狐在此落店已有两天,住房是在三进院,是两间有外间的上房。
  近午时分。
  沈野与毒狐—身亮丽地踱入客店斜对面的悦宾酒楼。
  沈野穿的是青缎面的夹袍,外加白轻狐袭,俊逸潇洒,颇有文士气概。
  毒狐是一身黛绿衣裙,外加白轻狐袭,脸蛋奇美,桃花眼水汪汪,可惜外面的狐袭掩盖了**曲线。
  悦宾酒楼算是颇具声誉的老字号,酒菜很不错,食客多以有钱的旅客为主。
  楼上已有五成食客,大半是前来午膳的。
  当沈野与毒狐步上楼上食厅时,酒客的目光几乎全部被吸引过来。
  店伙领着沈野在近东面的一副座头入席。
  毒狐向店伙吩咐准备些什么酒莱,真像一位女管家,不需主人操心。
  隔桌是一位浓眉大眼的壮汉,穿得很体面,像个仕绅,但吃相却极为难看。
  酒菜刚送上桌,那位浓眉大眼的壮汉,一双牛眼死盯着沈野与毒狐,突然举手向他招呼。
  “喂!你不是那个冒充斯文的沈混混沈野小子吗?”壮汉瞪着双大牛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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