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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梅林别业?你是……?”
“我是梅林别业的主人,姓张,人家都称我为张员外”张员外冷冷一笑:“你一个堂堂的副会主,蒙面率众现身于梅林别业,莫非要打劫?你可要小心呀,打劫是要上法场的!”
“老夫是来找天香盟主谈事情,你不要过问。”
“我怎能不过问?天香盟主是我的客人,何况你们已非法侵入我的宅院!”张员外有意为难他。
“你能代表天香盟?”
“大概可以。”
“好,我就与你谈。”花面阎罗声大气粗地说:“本会属意于金陵这趟镖银,而天香盟亦有意于此,为避免两虎相斗,因此本会提出两个办法,让天香盟选择。一为一会—盟合作、得手后四六分红,你四我六。一为由本会致赠黄金五千两,请天香盟放手,并远离滁州及南京地区。”
“我要先了解你们有多少诚意?”张员外说。
“本会有十二万分的诚意。”
“假如天香盟与你们合作,得手后真的能分得到全部镖银的四成?”
“本副会主说话算话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“那你们如何向熊耳山庄交代?”
“本会为何要向他们交代!”
“因为贵会与熊耳山庄约定合作,得手后亦将分给该山庄四成。而你现在又邀天香盟合作,也答允给予该盟四成的分红、两个四成就去了百分之八十贵会仅得两成,你们岂非白干了?这可能吗?”
“这……你怎么知道此事?”
“你别管我是如何知道的,我想听你对此事之解释。”张员外紧迫地问。
那是本会的事,咱们自会解决的。“花面阎罗毫不犹豫地说。
“你说的根本就是不负责任的话,叫别人如何能相信你的诚意?”张员外毫不留情直言地说。“你既然不信,那就只好接受本会赠金,并离开滁州、南京地区了!”
“假如天香盟不愿呢?”
“笑话了!本会提出条件,谁敢不愿?”花面阎罗摆出一付强者面孔。
“天香盟就不愿,你听清楚了吧!”
“这是你说的,我要亲耳听听天香盟主的决定。”
“他说的就等于本盟主所说的,这样答覆你满意了吗?”天香盟主态度严谨地说。
“你不后悔?”
“如后悔我会做此决定吗?”
“好,本会的宗旨是不是朋友就是敌人,因此人,本人要以对付敌人的手段来对付你们。”他手一挥,左右各出六个蒙面人,分别向外侧跨出一大步,将扇形的面积扩大一倍。
十二个蒙面人的双手垂在两腿外侧,指缝中隐约有闪亮的光芒。
“你们五人除了天香盟主外,其他四入谅必均是盟中的重要人员。”花面阎罗一副大赢家的嘴脸,得意地说“很遗憾的是,你均已在本会十二名暗器高手的暗器威力范围之内。本副会主再问一次,你们愿接受本会所提的两个条件中的任一条件吗?”
“阁下,别高兴得太早,你转头看看身后把!同样的,你们十三人亦已在本盟八具梅花神弩的威力范围之内。你们如不惜命,本盟主等五人又有何惧之!”天香盟主冷笑说。
十二名暗器高手闻言并不转头,每人的双目仍在锁定阶上的五人。
花面阎罗则闻声回头,心中不由大吃一惊,果然有八个中年大汉,每人手上持着一具金黄色的长型金属圆简指向他们十三人身后。
他对这种暗器非常清楚,每筒有五校始终箭,可单发亦可齐发、唯一的缺点,就是发射后重新装填费时。
这种凶箭在五十步内可贯重甲,霸道绝伦,那可不是血肉之躯所能抗拒得了,如果众弩齐发,只有大罗金仙才能受得了。
他花面阎罗连地仙的边都沾不上,如何不怕?
天香盟主知道已控制住状况,心头一块大石落地。
“阁下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天香盟主问。
“老夫今晚认栽,因为老夫不想看到两败俱伤的局面出现!”
“你既然这么干脆,本盟主亦不为已甚,仅要求他们留下手中的暗器,你同意吗?”
情况如此,巳处于劣势,花面阎罗不同意也得同意。
他发出暗号,十二名暗器高手都松开了双手,数十种各式各样的歹毒暗器掉落在地上。
“现在,你们可以走了,走了就别回来,否则下次就不再有这样便宜了,各位,请!”
天香盟主冷森地说。
花面阎罗脸色极为难看地死盯了天香盟主及张员外一眼,喝声走!十三个人转身迈步越墙而出。
昨日下午,琅牙山上为玄武天王准备的接风宴,变成了治丧宴。
今夜山上为花面阎罗所准备的庆功酒,却变成了压惊酒。
荆山煞神人老成精,当花面阎罗等十三人踏进别墅大门时,就感到气氛不对。再一看到那张债主睑,心中就明白他们一定是无言的凯旋而归了。
他很清楚这位副会主的个性,等会儿在酒宴上,凡是与席的人员必将成为他泄火的对象,他也是陪席人员之一,怎能逃得这一顿臭骂?
于时他灵机一动,要找一帖消气散,或者是救火队员,来消除花面阎罗的无名火,以免大家挨骂。
能使他消气熄火的人,非红衣观音莫属。
他找遍了整个别墅,就是看不到她的影子。
于是他出了别墅去找堡后担任警哨的三阴书生与极乐僧,询问他俩有否见到这位俏观音。
红衣观音、坐山虎、三阴书生及极乐僧等四人,可说是难兄难妹了,而且他们同为青狼天王属下,因曾与沈野照过面。所以被禁止下山活动。
红衣观音与坐山虎两人是老会友,而且一为女性,一为年长,故免除担任警哨任务。
三阴书生与极乐僧是新会友,所以须任警戒。
荆山煞神先找到了三阴书主。
“阴兄弟,可曾见到苏姑娘?”他问三阴书生。
三阴书生先做了一个暧昧的手势,然后手指三十丈外一座隐蔽于灌木丛内的草蓬。
_“她在听无缘大师讲佛经。”他邪笑地回答。
最后并补上一句:“欢喜佛经!”
知道了她的去处,荆山煞神立即走向草蓬,可能并未听清三阴书生最后一句话。
行至草蓬五丈内时,他听到自蓬内传出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声浪。
他情不自禁地放轻了脚步,慢慢走近草蓬,屏息静气地自隙缝中往里瞧,看到了一幕令人心旌摇荡的景象……
他正准备开始蠢动之际,草蓬外已传来一声轻咳。并接着响起了荆山煞神的声音。
“苏姑娘,你别将劲使完,副会主那里在等着要你救火呢!快些穿好衣衫走吧。”荆山煞神催促她。
“教个鬼火!昨夜姑奶奶的火才刚升起,而他就变成了一个死人,真是中看不中用。观音一边穿衫一边毫不脸红地大发牢骚。
“别发牢骚了,日后副会主无法替你降火,就让佛爷来代劳,包你满意。极乐僧淫笑说。
“少吹牛,事实上你和尚比他强不了多少,半盏茶热度而已,别五十步笑百步啦!”她毫不睑红地挪揄极乐僧。
“姑奶奶,你动作快点好吗?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们一较高下,何必在这节骨眼上计较呢?”荆山煞神情急地再次催促。
当两人到达花厅时,刚好开始入席。
红衣观音的座位被安排在花面阎罗的右手边,这是荆山煞神特意安排的,众人心照不宜。
花面阎罗一看座次的安排,心中非常满意,债主脸收敛了,并挤出一丝笑容。
于是紧张的气氛渐渐消失了,众人心中的一声大石亦巳落地。
计婆婆首先向副会主敬酒并道辛苦,在座的众人亦纷纷举杯跟进。
酒酣耳熟之际,花面阎罗主动将在梅林别业的遭遇说了一遍。
最后他强调。
“以往本会一直忽略了天香盟,但今天看了那些弩箭手冷肃沉稳的神情,以及快速秘匿的布置措施,证明该盟曾化费了很多心血培训出来的,如假以时日,该盟必将成为本会的心腹大患,今后咱们必须要严密注意该盟的动向,以免届时措手不及。”
“那个自称梅林别业主人的张员外,是什么长相,副座可曾看清?”
“天色太暗,那老者又戴了齐眉的风帽,仅看出是鹰目钩鼻,年岁应在古稀,混身充满暴戾之气。
老者称呼吴瑛为盟主,吴瑛称他为张员外,很难在彼此称呼中看出那老者真正身份。“
花面阎罗懊恼地说。
“昨日中午沈野那小子曾与天香盟主发生冲突,外间传闻其师三目天尊曾出面。今晚副座遇见的那个张员外,很可能是三目天尊之化身,可借咱们因怕引起外界瞩目,而未派眼线在外活动,致未能目睹当时冲突情形,而无法了解状况,殊为可惜。”七杀婆婆似对不派眼线下山活动之事,颇不以为然。
花面阎罗心中一动,略一沉吟后,似有所决定。
“我想咱们得改弦更张了。”花面阎罗说:“欲想了解敌人,必须要与敌人保持接触。
之前,咱们为秘匿行动而不派入下山侦察,结果成了睁眼瞎子,对外界的情形一无所知,办起事来就如盲人骑瞎马,实在太危险了。自今夜起,咱们立即在山下建立侦察网,此事请计婆婆负责策划督导,发现任何状况均应立即飞报。“
“老身遵命。”计婆婆立即退席出厅而去。
荆山煞神眼见席间气氛又活络起来,走向厅门外的警戒人员打一手式。
随即进来六个分持团扇,洞箫及怀抱琵琶的美艳女郎,就席歌舞助兴。
舞姿翩翩,犹似霓裳羽衣。
丝竹之音,好比仙乐飘飘。
为首舞者轻启朱唇,曼声低吟:“一呀一更里,酒呀酒筵开,拿起酒壶呀,我把酒来斟。今宵有酒你就今宵醉呀,那管它到明朝,天要倒下来……哟!
二呀二更里,烦恼快丢开,唱一曲山歌呀,让你放开怀,好花好酒都是你心爱哟,为什么把双眉,紧紧地皱起来……哟?
三呀三更里,再来喝一杯,无缘无故呀。何必瞎疑猜,多多喝酒多多吃菜哟,将烦恼与忧愁,都抛到云霄外……哟!“
花面阎罗笑拥红衣观音这个尤物,部属又频频敬酒,感到志得意满,早已将原先的忧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已经是日上三竿了,花面阎罗仍然怀抱着红衣观音高卧未起。
昨夜的筵席有歌舞助兴。喝了过量的酒,午夜酒酣酣后,又在红衣观音身上效力至天明,又不是铁打的金刚,如何不累?纵使是铁打的金刚,在红衣观音这个尤物的需索无度之下,亦会被熔化掉。
午正时分。
赴中都监视金陵镖局动态的青狼星主及地府双魔两位客卿,气急败坏地追回琅牙山。带来了坏消息。
花面阎罗在花厅接见三人,气氛非常凝重。“你们是如何发现真相的?”花面阎罗急声问。
“起镖后的第二天中午,镖车行经岳家村以南三十里处,突然冲出二十余名黑衣蒙面人拦截,护镖的镖师包括总镖头司徒燕及那些侠义名宿在内,突然撕下面部化装,表明他们均系王府卫军的身份,劫镖者不死心,打开所有镖车。发现全是军需品,始知受骗。
他们虽心有未甘,亦不敢向卫军施暴,本座与两位客卿就隐蔽于官道边之矮丛林中,相距不足五丈,瞧得清清楚楚。“青狼天王苦笑说。
“他们必定是施展金蝉脱壳之计,真正的镖银恐怕另抄小径运送……”花面阎罗自以为是地说。
“本座以为不可能,小径不能通行镖车,如改以挑夫挑运,二十万两银子将需要近两百个人挑,目标既大,行程又慢,金刀司徒燕怎会作这种笨事?”青狼天王推翻了花面阎罗的想法。
“最近这几天,此地有无发现车队通过向南而行?”地府双魔的老大问。
“除了中都王府十一辆军需车及两辆驷马车外,未发现有其他车队经过此地。”荆山煞神接过话头回答。
“啊哟!咱们上当了。”花面阎罗后知后觉地大叫:“金刀司徒老匹夫的心思确实灵巧,他们一定是化装成运送军需品而掩人耳目。二十万两银子分装在十一辆车上,车迹的痕印就不会太明显,瞒过了那么多的老江湖。
现在想起情况确有些不对,那二十六名卫军军容不整,精神散漫,那像真正的军人。他娘的,车队居然还在滁州庄城住了一宿呢,根本是在向咱们示威嘛!
我操他个二舅子,算算时间他们早已抵达南京了,而咱们却像个大白痴似的,在此地痴痴地等,这下可让金刀司徒燕笑掉了大牙!“
此刻,七杀婆婆布置在府城内外的眼线,亦匆忙地返山急报,企图劫镖的群雄均纷纷离城南下。
事情很明显。那些牛鬼蛇神亦始知受骗,所以均纷纷南下,希望在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