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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面上以嫁出去的女儿,如泼出去的水,不再是映祥王的家人,因而不予追究。
三天之后,皇族长老一致推举由西宫的二太子接替皇位,使得西宫势力再度抬头,取代东宫势力原先占去的要职。
新皇继位之后,立刻下旨照常免赋一年,并且删除东宫篡位的史册,以免遗臭后世。
继位第二天,蛮国王子立刻向新皇提出要求道:“启禀皇上,小王有一个要求,还请皇上成全。”
“你有何要求,朕必定满足你。”
“敞国战败之时,小王的爱妻香妃曾奉旨进京侍奉先皇,如今先皇已经过世,请皇上将香妃赐还,则小王将感激不尽。”
“这……朕无法答应你的要求,香妃既已侍奉先皇,便是先皇的未亡人,依礼不得踏出冷宫一步。”
蛮国王子大失所望,只好与蛮国公主悲伤的离开京城。
只见蛮国王子沿途不断与人接触,不久立刻急足飞赶,同时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人的模样。
蛮国公主辛辛苦苦万里寻夫,想不到却造成白马公子的死:心中的悲愤几乎让她难以面对残酷的事实。
此刻一见蛮国王子诡异的举动,不禁气苦道:“你究竟在搞什么鬼?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,一定不干好事。”
“谁说不是好事?”
“这条路根本不是出关的方向,你行事作风向来直来直往,如此大费周章的绕道而行,必有不可告人的打算。”
“嘿嘿,总算瞒你不过,我就坦白告诉你吧。我之所以往这条路走,最主要的目的,就是要追寻瑶璇公主。”
“瑶璇公主?她不是已经被贬为平民逐出宫廷,你追她又有什么意义?”
“哼!当然有了,她那死鬼老子霸占着香妃不放,我就要在她身上以牙还牙,一尝皇家血统的瑶璇公主究竟有何异于他人之处。”
“这样好吗?会不会因此得罪新皇?”
“你这是多虑了,如果新皇介意她的荣辱遭遇,又岂会弃她于不顾,将她贬为平民,让她流落街头任其自生自灭。”
“话虽如此没错,可是……”
蛮国王子突然兴奋叫道:“找到了。”
蛮国公主抬头一看,只见破庙之内正有四名流浪汉对瑶璇公主轮暴,蛮国王子大怒之下,掌落魂飞,一下子便残杀了四条人命。
蛮国王子不屑的道:“像你们这种货色,也配染指瑶璇公主,简直是不知死活。”
瑶璇公主闻言,更是惊恐道:“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”
蛮国王子见她满身秽迹,不禁皱眉道:“离京才不过三天工夫,你怎么就搞得如此狼狈?”
瑶璇公主悲从中来的泣道:“所有的钱都被抢走了,我只好沿路行乞露宿街头,想不到这些人竟对我心生淫念,意图对我施以轮暴,如果不是英雄相救,我已经……”
“小王救你并非见义勇为,而是另有目的,所以你不必以英雄相称。”
“你……你救我是另有所图?”
“不错,老实告诉你吧,小王的身分是蛮国王子,只要你肯随小王返国,保证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。”
“你……你想……”
“小王可以收你成为侍妾,甚至准许你产下白玉楼的骨肉,并且视如己出绝无偏心之虑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难道你还想过这种三餐不继,甚至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人凌辱的日子?”
“好吧,只要能够三餐温饱,不再担惊受怕的过日子,就算担任你的侍婢我也愿意。”
“很好,你能答应最好,否则你在中原的地位,甚至连贩夫走卒都不如,所以你能成为小王的女人,已经是老天对你的最大眷顾了。”
瑶璇公主难堪的低下头来,可是她却不敢表示什么,因为蛮国王子所说的都是事实。
他们当天便夜宿客栈,并且彻底的清洗一番。
蛮国王子一见瑶璇公主娇嫩的胴体,不禁想起爱妻香妃的种种,不禁怒火中烧,不顾她大腹便便的身子,立刻饿虎扑羊般强占了她。
多么强烈的长途驰骋……
多么汹涌的惊涛拍岸……
瑶璇公主只能无助地挣扎、呼唤、呻吟……
邻房的蛮国公主随着翻云覆雨声,一颗心跟着忐忑不安,怦然动心不已。
她甩甩头忍不住迎着窗外凉风,解开自己衣襟……
她忽然盼望有一双温柔多情的……情人的手,能够好好的爱抚自己的身体……
不知不觉中,她伸手探入自己的胸口内,轻轻地抚揉着自己的……
就在此时,窗外花影间的阴暗处,正有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在盯着……
此人正是蛇魔东方仇。
当日大批锦衣卫围攻碧玉山庄时,他眼见情势不利,马上当机立断趁着雪山老祖被杀死之际,首先脱离现场。
当时的白马公子还是副统领之位,所以追缉他的动作频频,其中的用意当然是想报复毁庄辱母的仇恨。
关于这一点蛇魔当然心知肚明,对于行踪更是小心隐藏,昼伏夜出令人无从追查,果真让他逃过了锦衣卫的耳目,至今仍然逍遥法外。
此刻夜深人静,正是他外出作案的良机,却被蛮国王子燕好的靡靡之音引来,也意外地发现春心荡漾的蛮国公主。
正所谓“色胆包天”,蛇魔眼见玉女怀春,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欲火,他邪笑着窜身而起跃入窗中。
就在蛮国公主警觉不对之际,已经来不及回身反击,一下子便被他点中麻穴和哑穴,被他强拖进房内,喘呼呼地的将她剥个精光赤裸。
蛮国公主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?她万万料想不到自己会成为男人“偷香窃玉”的受害者,正当她心慌意乱之际……
她突然警觉下体正在遭遇侵袭,不禁怦然心动:“它要进来了……”
蛇魔软玉温香抱满怀之下,立刻迫不及待的强渡关山,将她彻底地攻陷、深入……
有如狂风暴雨般掀起无边狂涛巨浪……
蛮国公主像是久旱逢甘霖般,心甘情愿的忍受着蛇魔的轻薄,一波接着一波无情的摧残、蹂躏,让她回味无穷。
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着,肌肉也随之阵阵收缩、挤压,蚀骨销魂的美味,让她欲罢不能的沉沦其中……
一度春风之后,蛇魔身心舒畅的趴仆在蛮国公主身上喘息着,完全一副意犹末尽的神情。
“砰!”地一声巨响,蛮国王子怒气冲天的扑了进来。
蛇魔大吃一惊,慌乱中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衣衫,情急之下,将那精光赤裸的蛮国公主连同被衾一起抛向敌人,自己则奋力由反方向冲向窗外狼狈而逃。
毕竟他是朝廷钦犯,一旦身分曝光将后患无穷。
蛮国王子料不到他会以妹妹作挡箭牌,百忙中一把将她抱住,总算免去蛮国公主撞墙之危,却已经失去追击蛇魔的良机,被他逃得无影无踪。
只气得蛮国王子懊恼不已,只好解去蛮国公主的穴道。
蛮国公主立刻又羞又恨地着装遮羞。
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小淫贼,你居然失手被擒丧节辱身,实在有辱雪山派弟子的声威。”
“我……人有失手,马有失蹄,我只是一时大意被擒而已,二哥又何必大惊小怪?”
“哼!你还敢强辩?你不看看自己一身的狼狈样?简直丢人丢到家了。”
“你自己还不是恶行恶状。自己的妹婿刚死不久,你就把他的妻妾弄上床,干那种不伦之事,难道这就是你引以为豪的光荣事迹吗?”
“这……像他那种两三其德的小人,小王才懒得承认他是我的妹婿,难道事到如今,你还认那死鬼白玉楼是你的夫婿不成?”
“这是他先不仁,就别怪我不义。如果我还眷顾夫妻情谊,又何必告御状使他命丧黄泉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?别说瑶璇公主是白玉楼的妻室而已,就算她是皇上的妃子,小王也是照玩不误,以报复死鬼皇帝淫辱吾妻香妃之仇。”
想及香妃为蛮国忍辱负重的委身侍敌,蛮国公主除了内疚之外,还有一份尊重。
有感于此,她不忍再责怪蛮国王子的行为。
蛮国王子才心满意足的转身回房,突然听见他怒骂声不断,她赶到现场一看,才知道瑶璇公主失踪了。
“该死的贱人,竟敢盗款潜逃,只要让小王捉住绝不轻饶她。”
“什么?她连我们的银票财物也一起偷走了?”
“不错,你先留在这里,我去追她回来。”
话毕,蛮国王子已迫不及待的追了出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只见蛮国王子一脸失望的返回。
“被她逃掉了是不是?”
“可以说是,也可以说不是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。”
“她并不是盗款潜逃,根据路人的描述,瑶璇公主是被人挟持而走的,目前去向不明?”
“是谁如此胆大包天,竟敢趁机掳人?”
“哼!他连你都敢奸淫,更何况是被贬为平民的瑶璇公主?”
“啊!是他。”
此刻天色渐明,蛮国王子又咒骂一阵,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结帐,与蛮国公主失望的重新上路。
原来蛇魔被迫衣不蔽体的逃出客栈之后,心中愈想愈不甘,在晒衣架上随便偷了一套衣衫穿上,便想回去找蛮国王子算帐。
不料,当他潜至房门外时,竟意外得知他们是雪山老祖的弟子,只吓得他直冒冷汗,再也不敢心存报复了。正想退走之际,又闻及邻房还有一位瑶璇公主,他立刻改变主意,改为劫持瑶璇公主,并且顺手牵羊取走蛮国王子的所有银票,可谓人财两得。
由于这笔意外的巨款,使得蛇魔心生退隐的念头,从此隐姓埋名以躲避锦衣卫的追杀。
瑶璇公主也从此下落不明,是否成为蛇魔发泄兽欲的禁脔,也无从得知。
由于蛮国王子的提醒,新皇才想起艳名远播的香妃,虽然她是父亲的末亡人身分,可是新皇仍难掩好奇之心,极欲见识一下这位颠倒众生,集后宫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美人。
这一天深夜,新皇与嫔妃春风一度之后,便辗转难眠的胡思乱思,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好奇,便由新任副统领吕文奇护送前往冷宫。
他——终于见到了香妃。
香妃原本就长得美艳无双,虽然年长新皇多达十岁有余,可是成熟妩媚的气质,又岂是皇后所能望其项背。
所以新皇就在一见倾心的情况下,将香妃给宠“幸”了。
再加上解去罗衫之后,玉体泛香令人闻之深深着迷。所以新皇不但一尝就上瘾,而且令他留连忘返,逐渐荒废朝政。
正所谓红颜误国,想必就是如此吧。
这种现象立刻引起朝野的一片忧心,纷纷向新皇建言,只可惜新皇正恋奸情热,自然听不进这些忠言逆耳的话。
最后,西宫太后终于看不过去,亲自召见新皇晓以大义,料不到新皇不但没有接受,甚至严词反讥太后有清福不享,却来多管他的闲事。
这一番话只听得西宫太后伤心欲绝,从此紧闭慈宁宫大门,不再理会皇上的一切事物。
宗童眼见事情闹到这个严重地步,立刻进宫谏言。新皇和太后吵了一架,心中依然怒气难消,此刻再经宗童撩拨,更是怒不可遏,当场便把宗童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宗童一怒之下,便向皇上请辞兵部尚书之位,而皇上也当场批准他的辞呈。
三天之后,宗童一家人便在满朝文武百官依依不舍的送别下离开了京城。
瑶光公主及侯忆如虽然恋栈尚书宝座,无奈新皇迷恋女色不理朝政的作法,也确实让她们看不过去,只好失望的接受现实,随宗童辞官返乡。
车队才刚出南门不久,宗童立刻发现蛮国王子兄妹的行踪,他心中一动之后,道:“我还有一点事要办,你们尽管先走不必等我,不久我就会追上你们的。”
红绫仙子不依道:“都已经辞官不干了,你还有什么事没有交诗清楚?莫非是你在外面金屋藏娇的女人要你安抚?”
“你别胡说八道给我乱加罪名,就算我是人见人爱的万人迷,只要人家见到我身旁有你们这群张牙舞爪的母大虫,恐怕早就吓得落荒而逃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有胆你再说一次……”
宗童一见众女大发娇嗔,连忙藉机溜走,紧追在蛮国王子兄妹身后,试图一探究竟。
他若即若离的沿路追踪,一直见到他们投宿于龙门客栈,宗童也选了一间邻房住了下来。
等店小二退走之后,宗童便在榻上凝神静气地调息起来。
“二哥!你真的要夜闯皇宫吗?这么做不是太危险了。”
“我不管,香妃是我达木儿的元配妻子,凭什么要替死鬼皇帝守寡?”
“香妃改侍汉人皇帝是不争的事实,皇帝既死,守寡乃是天经地义的事。”
“我才不管他们汉人的规炬,在我心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