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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,你们是什么教的?教主又是谁?”
妖艳女子见他年纪虽轻,手段却极为毒辣,吓得她脸色苍白,道:“我们是百花神教的教徒,教主是谁我并不清楚,只知道省城的‘飘香剑客’姜少秋是我们的顶头上司。”
“你们两人在教中担任何种职位?”
“我是香主,他是护法,这里的一切事务都是由他在做主。”
毒蛇帮主这时候已经痛昏过去,宗童虚空解去他的禁制,再补上一掌,顿时将他的右臂击碎。
毒蛇帮主惨叫而醒:“你……好狠。”
“废话少说。我再问你一次,你们的教主究竟是谁?你只要乖乖招供,吾便放你们一条生路。”
“哼!你这番话骗骗三岁孩童年也许可以,想骗我可没这么简单,等你问出了答案,也就是你杀人灭口的时候,你想知道真象的话,何不随我同赴阴曹地狱,再向阎罗王当面问个清楚?”
宗童见他悍不畏死的模样,不禁怒道:“你当真不怕死?”
“要命一条,你尽管拿去,除此之外,你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任何消息的。”
“你到死还不知忏悔,真是死不足惜。”
宗童眼看他临死仍不知悔悟,不禁气极地连下重手,毒蛇帮主顿时尝到分筋错骨的折磨。
眼看着毒蛇帮主生不如死的痛苦表情,妖艳女子吓得连忙求饶不已。
宗出里暗恨他们以赌害人家破人亡,有心杀鸡仿猴,追出主谋百花教主的下落,以便铲除元凶巨恶,消灭所有恶的乱源,使百姓免于再受迫害。
所以,他依然语气森寒地问道:“教址在何方?”
妖艳女子哀泣道:“小女子身分低微,不知道……”
宗童见她一问三不知,便不再浪费时间迅速将她制死。
他更一不做二不休的制死毒蛇帮主,接着搜出一大堆银票和欠条,正想离去之际,突见密柜底下有一本帐册,他取出一看。
只见里面除了记载着资金的出入外,还包括汪大人收受贿赂的金额日期,他愈看愈是生气,便决定改变原定计画,舍吕府而转往县府衙门。
接连出了几个重大命案,县衙里忙得不可开交,就连大王子都惊动了,把汪大人骂的狗血淋头。
汪大人几乎把可以派上用场的人都派出去追查凶手,使得整座县衙大堂像个空城般冷冷清清。
可是大王子的身边却多了廿几个人在保护着,显然突发的意外状况,逼得他动用了隐藏的高手。
另外的原因则是,他已经获得映雪郡主的报告,知道忠勇侯府的余孽已经追到惠阳城,想伺机对他展开报复行动。
所以,当宗童侵入县衙附近的邻房时,立刻就被一名浓眉大汉发现。
宗童一见县衙有高手护卫,不禁有些意外,连忙取巾蒙住了脸孔,以免泄露了身分。
浓眉大汉冷哼道:“你是何人?报上名来。”
“休问来历,县衙并没有像你这种拥有高明身手的捕快,你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
“大胆匪徒,竟敢不回答本座问话,来人呀,将他拿下。”
四周屋沿应声飞出十几名佩刀高手,喝声中,行动敏捷的抽刀攻向宗童。
劲烈的气旋汹涌,急旋而至的刀光令人丧胆。
宗童见对方刀阵凶猛,脸色乍变,身影突然幻没。
“咦!人呢?”
浓眉大汉眼看他在刀下萎缩,却找不到任何尸块血迹,真有撞见鬼魅的恐惧感觉。
其中一名佩刀侍卫突然弯腰拾起一本册子,道:“禀副座,此人留下一本册子。”
浓眉大汉随意翻了几页,不禁脸色大变,道:“走,回去见大王子。”
不久,他们回到衙门大堂呈上册子,并将事情经过详禀一遍。
大王子一面翻览,一面听他们报告,终于忍不住怒吼道:“汪大人,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?”
说着将册子丢给汪大人。
汪大人连忙拾起一看,接着脸色大变的叩头求饶,道:“下官知罪,请大王子恕罪。”
“来人呀,拖出去斩了。”
汪大人吓得全身一瘫,立刻被佩刀侍卫拖出去杀头。
大王子见他已死,仍余怒未竭,道:“该死的东西,竟敢勾结地方恶霸残害百姓。”
浓眉大汉道:“启禀大王子,当务之急应该缉捕毒蛇帮余众,并且查封其财产以补偿受害人损失。”
“不错,罗副统领尽快处理此事,并且回报皇上,请皇上另派官吏接任惠阳县令一职。”
“卑职遵命。”
邻房的宗童看到这里,才缓缓退走。
春秋阁。
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进后院,掌柜吕添寿连忙上前恭谨的迎接,只见一名妖艳女子满脸冷肃的下车,直接进了右厢房内。
“吕香主,毒蛇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为何会一夕之间遭人毁尸灭门,现在连财产也被官方没收。”
吕添寿神情惶恐道:“启禀宋护法,这件事情属下确是不清楚。不过设在对街的堂口出事时,属下曾前往查探,亲眼看见一条大白蛇行凶,攻击时快如闪电中者必亡。等衙门里的捕快赶到,清理现场才知道遗失了大批赌资,属下当夜便飞鸽回报教主事件经过了。”
“这件事教主并不怪你,只是想确定是否如焦护法所猜测的,果真是蛇魔东方仇所为?”
“很有可能,而且近年来江湖久无蛇魔行踪,传说他被神秘帮派吸收,很可能是想染指毒蛇帮这块地盘才下的毒手。”
“你的看法和马坛主相同,他们近日内将率人抵达,你尽快设法从旁协助,以便早日收回地盘,免得横生不必要事端。”
“属下遵命。”
“有关云姬的来历可查清楚了。”
“还不是很清楚,不过可以肯定的是,她属于有组织的一员。因为从曾经捉到和她接触的人抵死不招的狠角色来看,她的身分绝不是简单人物。”
“会不会对我们有影响?”
“目前还看不出来。”
“如今她已是大王子的宠妾,对我们的威胁俱增,你必须小心提防,以免坏了这片多年辛苦经营的基业。”
“是。”
门口突然跑来一名龟奴,道:“启禀掌柜的,大少爷在桂花厅等你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龟奴应声而去。
吕添寿望着她道:“护法是否要……”
“不错,教主得知你有可能成为吕家的女婿,才特地派我来协助你,等一下你就将我介绍给他认识,说我是前来投靠你的远房表妹吧。”
“是。”
两人立刻到桂花厅会见吕柏松。
吕柏松一儿妖艳动人的宋护法,一双贼眼立刻紧盯着她的丰胸,神色间极为轻薄无礼。
“启禀大少爷,这位是奴才的远房表妹,刚来投靠奴才的。”
吕柏松一怔道:“咦!她不是……对不起,你说她叫什么?”
“宋美玉见过吕少爷。”
哮声哮气的她立刻一福为礼。
吕柏松连忙亲热的将她扶起,道:“免礼,宋姑娘既是添寿的表妹,我们便不是外人,不知你今后有何打算?”
“小女子父母双亡,如今只有表哥一个亲人可以投靠而已,那能做什么打算?”
“既然如此,宋姑娘何不随我回府安顿,毕竟这里并不是像姑娘这种冰清玉洁的良家妇女所能来的地方,不知姑娘意下如何?”
宋美玉心中暗喜,却欲擒故纵的犹豫着。
吕柏松连忙向吕添寿暗使眼色。
吕添寿出会不知他心里打什么鬼主意,连忙劝道:“既然大少爷如此好意安排,表妹还是答应吧。”
宋美玉故做惶恐道:“表哥,真的可以吗?会不会太打扰人家了?”
“你放心,大少爷是个年轻有为的君子,你大可放心随他回去,等我有空的时候,会再去看你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
吕柏松见她答应,神情非常高兴,心中对吕添寿为他美言的作法,更是感激万分。
只见他亲热的拍着吕添寿的肩臂,道:“添寿既是宋姑娘的表哥,今晚何不过府来一起为宋姑娘洗尘,我也会邀小妹过来和大家认识,正好拉近彼此之间的‘感情’,添寿可别错过了好机会喔。”
吕添寿料不到事情如此顺利,连忙点头答应。
于是吕柏松便带着宋美玉返回吕府。
吕员外正在大厅和几名好友商讨事情,一见儿子带着一名美女回来,连忙问道:“松柏,你带这位姑娘是……”
吕柏松一见父亲在家,心中暗叫不妙,想要退走已来不及,只好强笑道:“她是添寿的表妹宋美玉姑娘,远道而来投奔表兄的,孩儿觉得春秋阁不是理想住处,所以才邀宋姑娘回来安顿!”
吕员外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她那喷火的美妙身材,道:“好呀,你就将她带到芙蓉院安顿好了。”
吕柏松脸色一变,他知道芙蓉院是吕员外准备纳第六妾用的地方,心中不禁叫糟,连忙道:“孩儿的凤凰院多的是空房,让她住那里就行了吧。”
“少罗嗦,你是咱们吕家的独子,将来还要继承整个庞大家业,对象也一定要有门当户对的条件才行,你想讨媳妇的话,改天我再请媒婆帮你找一个。”
一旁的焦员外笑道:“吕兄想找媳妇的话,眼前就有一个理想对象,何必找媒婆舍近求远?”
“焦兄是说……”
“何兄的二千金丽玲小姐乖巧懂事,正好匹配松柏贤侄,多年世交结为亲家,关系岂不是更加密切?”
吕员外惊喜道:“何兄真有此出息?”
何员外笑道:“不错,放眼整个惠阳城就数你我财力相当,一旦盐王和粮王结为亲家,实力将大为倍增,今年的赛珍大会,江朝威就休想独占鳖头了!”
吕员外欣然同意道:“太好了,咱们就此一言为定。”
焦员外和杨员外连忙道贺不已。
吕员外哈哈大笑,道:“柏松,你还不快来拜见准岳父大人。”
事已至此,吕柏松只好悲喜交集的叩拜。
何员外欣然将他扶起,道:“贤婿请起。”
吕员外笑道:“太好了,你就快娶到一个美娇娘了,还不快将宋姑娘带至芙蓉院安顿。”
吕柏松无奈的答应一声,转身而去。
吕员外又是一阵开心的大笑,也不知是为娶媳妇而高兴,还是为了得到美女做妾而兴奋不已。
何员外见他如此高兴,也感到无比欣慰,道:“有关小弟计画调涨物价一事,吕兄以为如何?”
“小弟完全同意,只要咱们四家联合一气,整个广东省都将受到咱们的控制,凭江朝威那老鬼也不是我们的对手。”
“不错,四川一带的米粮大部分已被小弟搜购完毕,这两年来未下过半点雨,正是咱们大捞一笔的最佳时机。”
“说的好,祝我们财源滚滚来,大发利市。”
“对,大家发财。”
四人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。
松园。
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
宗大千看着红霞满天的美色,突然摇头叹息着。
萧子云一怔道:“童兄何故叹息?”
“唉,有几个穷苦人家的病患久末再来复诊。我觉得奇怪,一问之下才知道,连年的干旱使农作物欠收,他们已经三餐不继,不好意思再赊欠我的药钱,所以才没来复诊。这样恶]性循环下去,他们只有死路一条而已。”
“说的也是,现在物价纫涨了近五成,再如此下去的话,恐怕会引起民乱也说不定。”
“是呀,听说偏僻地方已经有易子而食的传闻,我们这里的灾情虽然没到那种严重地步,可是常此以往也不是办法。”
萧芷君难过的道:“难道官方都不管吗?”
“有什么用?官方的救济像牛步一样缓不济急,加上盗匪劫粮和贪官污吏的苛扣赈银,使得灾情并无明显改善。”
宗童恨声道:“说来说去,都要怪这些奸商趁火打劫哄抬物价,才会使灾情扩展如此迅速。”
“这是人性丑恶的一面,他们本来就是在商言商的现实生意人,我们又怎么能柯求他们。”
“爹虽然尽可能的雇用穷苦人家到药铺帮忙,毕竟一人之力有限,无法兼顾大多数的穷苦百姓。依孩儿浅见,我们不如自己来经商,便可以藉机平抑物价。”
“你开什么玩笑?我如果弃医行商的话,谁来照顾这些穷苦病患?城里的那些大夫有谁肯让人赊欠的?”
“孩儿明白,所以想请岳父大人出面经营。”
萧子云一怔道:“我?这怎么可以?我除了教书之外,对经商可说一窍不通。”
“这有什么关系,我们只是要平抑物价而已,并非为了谋利,就算把本钱赔光也没有关系,只要能帮助到穷苦的百姓就好。”
“可是光靠我一个门外汉如何成事?”
“这一点岳父请放心。所谓寒门出孝子,我相信穷苦子弟也会有经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