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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传宗微微一笑,心道:“原来是在画我。”
夏雨拍手笑道:“秋月画得可真好,少爷看见了肯定高兴。”
秋月忙摆手道:“我自己胡乱画的,咱们看着玩也就好了,千万别告诉少爷啊。”
夏雨笑道:“你也真是的,明明喜欢少爷喜欢得要死,干嘛藏着掖着?少爷看见只会夸奖你,更疼你,你怕什么呢?”
秋月红着脸要去扯她的嘴。春风笑道:“你这小妮子真是口没遮拦,什么喜欢得要死,这哪是姑娘家说的话?仗着少爷疼你越来越没规矩了。这要是在府里,让大少奶奶听见,看饶得了你吗?”
夏雨朝春风做个鬼脸,吐了吐舌头道:“是,我说错了。少爷最疼的是春风姐才对。昨天少爷还夸春风的小舌头又香软又灵巧,还吟诗来着。什么明月,什么玉人的,冬雪,你听过这诗没有?”
冬雪一愣,随口道:“是不是二十四桥明月夜,玉人何处教吹萧?”说完又是一呆,随即明白了过来,啐了一口,羞得抬不起头来。
春风脸红得像烧起来似的,围着桌子追打夏雨。两人笑闹正欢,转身发现朱传宗正微笑着站在身后,不觉惊叫一声,连忙随同秋月两人一起过来行礼。
两个丫头娇喘吁吁,额头微微见汗,脸儿红的像开了两朵桃花。朱传宗见了不由心中爱煞,又见秋月笑得娇悄可人,冬雪羞怯怯地一副惹人怜爱模样,忍不住得意大笑道:“别担心,你们都是少爷的心肝宝贝,少爷都疼得紧。今晚都不要走了,乖乖陪少爷吧。”
四季这几天早被他轮流弄了几遍,早是轻车熟路。只是听他的口气今晚是想要四人同陪,这却是羞人得很。冬雪左右看了看,道:“我,我要去倒水。”转身就从门里逃掉了,剩下三女被朱传宗抱着,红着俏脸,一副任君采撷的柔顺样子。朱传宗拉冬雪不及,不由暗叫可惜。
朱传宗拉着三女来到榻前,道:“宝贝儿,先把衣服脱了给少爷看看。”三女虽万般羞怯,但还是直起身子,褪去了衣裙,但见个个面嫩细脂,玉峰高耸,玉腿修长,那私处更是各有姿态,别有一番风味,直看得朱传宗热血沸腾,浑身躁热,淫兴大起,那胯下玉茎更是坚挺有力,似欲即将断裂那般,也主动脱了衣衫,裸露于三女面前。
春风三女虽然早受了他调教,终究还是姑娘家,虽各自在床上浪荡不堪,但在其他人面前,还是有点羞怯,忙用手掩住私处,粉颈低垂,脸着桃红,更显妖媚动人。
朱传宗在榻上坐定之后道:“秋月那张画真是不错,还不快过来,让少爷奖赏奖赏你。”秋月听了,又羞又喜,低头来到面前,朱传宗早已是按捺不住,拉过秋月摁在床上,亲吻抚弄,忙个不停。
但见朱传宗把嘴唇压在秋月玉峰之上使劲亲吮,一手在另一只玉峰之上拧弄挤压,另一只手则径直伸到秋月两腿之间私处,拧弄那红玉芳草,只见手指拨弄爱草,更用手指触拧那玉穴,令秋月春情大涨,满脸猩红,更是粉腿直蹬,呻吟不止。
春风、夏雨见少爷拧弄秋月,也是心动,欲火旺烧,直攻花心,加之秋月呻吟撩魂,更令两女难以按捺,一齐走向少爷。春风站在朱传宗背后,用手分开朱传宗股缝,用那香唇亲吻朱传宗屁股,并伸出香舌,在朱传宗股眼四周亲吻触抚,令朱传宗心中好生痒麻,心中欲念更是强烈。
夏雨则侧身于朱传宗两股之间,将朱传宗坚挺有力的玉茎握在手中,来回搓动,继而张开粉嘴,把那玉茎送入口中,含在嘴里亲吮玩弄,直弄得朱传宗浑身如蚁细吻。夏雨一含一吸,令他爽快非常,三五下后,那玉茎便已是直涌黏液,夏雨并不将其从口中拔出,而是尽吞黏液,如含香津,吮咂不停。
到底是朱传宗首先按捺不住,那后庭被春风舔得痒痒酥酥,翻了身子,将秋月按倒在床,让她张开玉腿,用手扶了玉茎,拨弄开穴边玉草,把那坚挺灼热玉茎猛然送了进去,秋月被玩弄半晌,动情已久,玉穴更是一张一合,淫水自溢,穴中如同火烤,令人难受。朱传宗玉茎甫一插入,淫水乱溅,令她舒服得蚀骨化髓,不由畅呼一声。朱传宗见她如此快活,更是勇猛有力地插弄。
抽了秋月百余下后,秋月不觉泄了一次,瘫倒床上。朱传宗便把玉茎从秋月玉穴之中抽了出来,趴在夏雨身上,分开玉腿,将满沾淫液的玉茎又送入夏雨玉穴之中,抽动起来。夏雨在旁边看他摆弄秋月,已是淫火攻心,这一插入,一送之下直抵花蕊,令她穴内顿生美感,浑身畅快,不由挺了丰臀,主动迎合朱传宗抽插。
数百下后,夏雨也败下阵来。朱传宗又把玉茎从夏雨玉穴之中提出,来到春风身旁,扶起春风,一手扶她细肢,一手把春风双腿分开,站着把玉茎送入春风玉穴之中,这一插入直解其焦渴,浑身颠簸,手足抖动,淫水汩汩乱流,顺着两腿滑流地上,春风口中也是呻吟不断,吱吱唔唔,只觉舒畅无比。
转眼春风也是大泄。朱传宗还不过瘾,将三女并排在床上一字排开,令三女翘起粉嘟嘟的臀儿来,都将私处朝外,仿佛三张粉红色的可爱小嘴儿,不住开翕吞吐。朱传宗奋起大肉棍来,左右不住走动,随心所欲在三个小穴中任意抽插,享受着截然不同的三种滋味,轮流交替,真是各有妙趣,如登仙境。
弄了两个时辰,朱传宗脊柱一麻,精关大开,伏在秋月背上,将一股阳精尽数注入娇嫩无比的花蕊中。秋月一声娇啼,美得昏了过去。春风、夏雨亦是早已欲仙欲死,委顿于床,肢不能收,魂登极乐。
四人休息良久,渐渐回神。三女伏在朱传宗怀里,想起自己方才的放荡姿态,全都娇羞无比,不过那无法形容的消魂滋味,也是回味不止。朱传宗想起独独跑了冬雪,心中不甘,小声地朝三女吩咐了几句。
三女红着脸低笑了几声,也只好纷纷应了。
过了两天,一日朱传宗回来,道:“我要洗澡,冬雪过来服侍。”冬雪虽然大羞,可不能推却,只好称是。
朱传宗洗澡用的木桶有半人高,里面装满热水,还洒了些花瓣。朱传宗泡在里面,一天的疲乏尽消,又有冬雪柔嫩的小手不停在身上擦拭按摩,真是舒服得不得了。
洗了一会儿,朱传宗见冬雪乌云乱挽,俏脸微红,衣衫被水气浸得湿了,现出玲珑凹凸的曲线来,不由食指大动,手脚都不安分起来,在冬雪身上乱摸,嘴里说道:“一个人洗真没意思,来陪少爷一起洗吧。”
冬雪羞得抬不起头来,道:“少爷别闹了,小心有人看见。”欲待挣扎,哪里还能够动弹。她被朱传宗拖进桶来,把罗衫都解了,露出白玉一样的胸脯,朱传宗一手握住一只,又把大嘴凑过去,咂弄有声。
冬雪挣扎了几下,很快也俏眸微闭,满脸通红,娇喘连连,无力反抗了。
正在得趣,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笑声,春风几个涌进屋来。夏雨笑道:“好啊,冬雪,你前日自己跑掉,今天竟然背着我们偷腥。”
冬雪惊叫一声,从桶里爬出来想往外跑,却被几个姐妹堵在屋里,无路可去了。
朱传宗笑道:“跟你家少爷,还有自己姐妹,还害什么羞?今天让你尝尝一起弄的滋味,就知道快活了。”将冬雪拦腰抱起,来到榻前。
朱传宗又朝春风几人示意,三女嘻嘻哈哈的,一拥而上,把冬雪衣衫都除了,赤条条的,有的按手,有的按腿,冬雪一时动弹不得,求道:“好姐姐,你们快放开我。少爷,饶了我吧。”
朱传宗看着她惊羞哀求的模样,心火更盛,哪里肯听,只顾在她脖颈和胸乳上亲吻抚摩。冬雪早经人事,禁不住他手段高超,不多时也是春情泛滥,不能自己了。
夏雨不甘寂寞,用手分开冬雪两腿,但见那玉穴张合有度,淫水被挑逗得汩汩而出,流得到处皆是,爱草是被淫水湿润。夏雨性情顽皮,伸玉指在冬雪玉穴之中动了起来,一抽一提,一送一曲,令冬雪好生舒服,淫水又是涌出,顺了大腿流了下去,口中更是呻吟不止,哼哼唧唧,快活异常。
朱传宗看得有趣,胯下怒张,只觉得有说不出的刺激有趣。笑道:“夏雨干的不错。春风、秋月,你们也来。”
秋月性情羞怯仅次于冬雪,却是不敢像夏雨那样乱弄,只低着头,在冬雪小臂肩膀上抚摩舔舐。
春风却是最听少爷话。犹豫了一下,依言分开冬雪两腿,将粉嘴凑在冬雪私处,用手拨开爱草,亲吻起来,卷了舌头在冬雪玉穴之中搅动拨弄。冬雪方才上下齐被朱传宗与夏雨一番调弄已是动情,手指抽插之中,更觉玉穴火烧一般,灼热难受,那淫水更是被手指抽得四溢。此时春风香舌这一般调拨,冬雪更醉觉欲火攻心,浑身躁热难忍,穴中秀水更是如泉喷出,直流到春风香舌之上,爽快舒服莫过于此。
冬雪此时神智迷失,魂不附体,只是啊啊呻吟,娇躯扭动,浑身浮现出一片粉红,小嘴儿微启,有说不出的诱人可爱。
夏雨此时已然兴起,又欲火难耐,见了冬雪模样,一时忍不住,抱住冬雪脸颊,向她小嘴亲去。冬雪浑不察觉,主动开启朱唇,喜迎新客。两条小香舌交舔缠绕,啧啧有声。
朱传宗见两女拥抱亲吻,情景香艳无比,欲火更盛,阳物昂然欲裂,分开冬雪双腿,一插而入,大弄起来。
几女放开胸怀,肆意逢迎。朱传宗弄一女之时,其余三女便用小手香舌在旁助兴,或两两互相慰藉,软玉满床交缠,如同梦境,其中滋味,难以描述。
五人胡天胡地,弄了大半夜,才横七竖八在榻上睡了。第二日水灵儿一早来找朱传宗,推门进来,看见床上情景,不禁俏脸欲燃,骂道:“真是荒唐!”忍不住过去揪住朱传宗的耳朵。
床上几人都醒了过来。四季慌忙穿好衣服,羞红着脸低头跑了出去。朱传宗打着呵欠笑道:“灵儿怎么来这么早?”
水灵儿气道:“你看看都是什么时辰了?眼看就要打大仗了,你不养精蓄锐,苦练武艺,还在这里胡闹!”
朱传宗也觉得昨夜有些荒唐过分,连忙赔罪,保证下不为例。水灵儿知道他荒唐惯了,也没办法,被他哄了一会儿,也就原谅他了,两人一起去练习棍法,也不必细说。
转眼数日已过,这一日登州城外人喊马嘶,尘土飞扬,原来是王景隆的大军到了。朱传宗登上城门向下观看,只见密密麻麻的营帐,旌旗招展,看不到尽头。而且布置得很有章法。看来王景隆不愧是名将之后,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。
众人回到帅府商议对策。王定昆怒道:“周义这小子怎么搞的,敌军已经兵临城下了,他还没送来消息?前后夹击的计划就算有变,怎么也不派人来送个信呢?”
吴思远沉吟道:“不会是出什么变故了吧?”
王定昆道:“咱们这计策如此隐秘,能出什么变故?肯定是周义又喝酒误事了。等他来了,我非打他几十军棍不可!”
朱传宗道:“反正王景隆三两日也攻不下登州城来,再观望几天吧。”
两人点头。王景隆在城外叫战,王定昆只是闭门不应。王景隆大军远道而来,十分疲惫,也想要休整几天。因此两军对峙,互相观望。
哪知道又过了好几天,援军迟迟不来,眼看王景隆就要强行攻城。这天突然有十几个派去接应周义的士兵满身是伤地跑回城来,向王定昆报告,说是周义突然变卦,奉了朝廷的调令,率领七万人马往东海省去了。不但如此,还把王定昆派去接应他的数百士兵,都囚禁起来,不准他们回来送信。他们趁着路上不备,好不容易才逃出一些,而媚妃和常乐公主等人,也都在路上走散,不知去向了。
王定昆听完回报,真是犹如五雷轰顶一般,气得大叫一声,吐了两口血,一头栽倒。众人急忙扶胸捶背,急召军医来救治。大帐之中顿时乱成一团。
好在朱传宗、吴思远两人还算镇定,把送信的亲兵叫到帐中,细细询问原由。原来孙虎、周义两人,虽然都是跟随王定昆多年的老兄弟,但是性格却不一样。孙虎为人最是粗豪,没有什么心计,而且对王定昆忠心耿耿,周义却很精明,虽然对王定昆也很忠心,但是功利心很重。他跟着王定昆这么多年,一路升官发财,倒也没什么异心,哪知道后来朱家倒台,庞来孝铲除朱家的势力,周义担心受牵连,就派人暗中给庞来孝送礼。
庞来孝是老奸巨滑之辈,早就打算对付王定昆,因此与周义一拍即和。两人暗通书信,也不是一日两日。不过周义总算还惦记着王定昆的恩义,虽有异心,一时也没背叛,连起兵的事,也没报告庞来孝。
只是最近听闻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