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骰子混混太子-第1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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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店小二冷冷一笑,道:“老吴,跟那姑娘可也不怎么,可别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呀!”老伙计大怒,骂道:“你说话可要有良心,那小姑娘做我孙女也当得,你讲这样的话,也不怕烂了舌头。”店小二笑道:“那你为什么每餐照料她,还带她回这家里不是别有意图是什么?”老伙计气呼呼道:“我是可怜她,她娘明明是从异字房给抬了走,你们却硬诬赖人家是神志不清,把个好姑娘逼得就快成疯丫头了。”
  店小二声色俱变,颤声道:“你,你怎么知道?”老伙计说道: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你们从后门抬走时,我刚好从对街来,着你们偷偷将人藏到马车上。”店小二大声道:“你告诉她了么?”老伙计摇头道:“没有,她一个小丫头,怎对抗得了官府,不如叫她回家才是。”店小二吁了口气,大声道:“老吴,这件事没那么便宜就完了,你等着瞧,我告诉掌柜去。”说着转身出门而去。
  老伙计叹了口气,搔头道:“大不了不干,你们还能如何?”一句话刚落地,却听到店小二在院里子声惊叫。
  原来王小玩早已悄悄从厨房越到院子里,先在地上洒了一地银子,然后拎起那个大竹笼,缩在屋角上等人上勾。那店小二一出院子,见到一地银子,也顾不得回老伙计的话,以为天降横财。
  一路拣啊拣的,突然乌云盖日,就被套人竹笼中。老伙计抢到院中时只见一个小孩耀武扬威地坐在竹笼上,口里喝道:“好大胆哪!竟敢偷人银子。”店小二呻吟道:“不,不是偷,是拣啊!”王小玩喝道:“每个小偷都这般说,那官差还有贼可抓么?”老伙计插口道:“这位小兄弟——”话到一半,却被从厨房奔出的陈语砚打断,她哭喊道:“小玩,我娘真,真的给他们抬,抬走的。”她一直留在厨房,所以将店小二和老伙计的话听得一清二楚。王小玩忙着布阵抓人,没空听得。
  陈语砚这一开口,老伙计和店小二齐声惊叫道:“你!”王小玩骂道:“还不快给大爷说实话,她娘到哪儿去啦!”被问的两人全禁声不语。王小玩叫道:“阿砚,你去向老婆婆要瓢滚烫热水,老子从竹笼中倒进去,试试看这田鸡皮厚不厚。”店小二闻言,立刻颤声道:“人是史大夫带走的,我一点也不知道。”
  王小玩喝道:“死(史)大夫怎会带人走,你这王八想浑老子,快去拿热水来!”陈语砚道:“真的有个史大夫,就是他为我娘看病的。”王小玩嗯了一声,踢了竹笼一下,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庙小二道:“我是迎宾客栈的跑堂李三。”
  王小玩道:“现在带老子去找那死大夫,否则老子搞得你不三不四。”李三缩去笼内不答话,似乎不敢带王小玩两人去。王小玩立即又喝道:“他妈的!先汤他个痛快,只怕就忙着答应。”李三忙道:“是,是,我带你们去,但我可不见史大夫,否则我别在城里待了。”王小玩笑道:“那你就别在城里待吧!”话虽如此说,还是答应了李三的要求。当下,两人拥着李三径往东门街史大夫的住处来。一行人到一座挂着“荣发堂”的宅第前停下。
  李三苦着脸道:“这就是史大大的住处,你们放了我吧!”王小玩撇嘴道:“你娘哩,你要是骗了老子呢?”
  李三道:“我就在迎宾客栈干活,逃也逃不掉,如何敢骗你?”王小玩觉得此言有理,伸脚往他屁股一踢,喝道:“那就滚你的臭鸭蛋吧!”李三如获大赦,拔腿就跑。王小玩觑了觑药堂的大门口,对陈语砚道:“咱们进去着一看,如果是那个鬼大夫,就跟他来野蛮的。你娘哩,抢夺民女,当真是猪狗不如。”
  拉着陈语砚即往大门走进。忽听有人道:“小公子,请留步!”原来是个儒生。王小玩没好声气地道:“干什么?”那儒生也不动怒,只道:“医堂在右方,尚有三个病患未看,公子还是排队吧!”王小玩本想回他一句“你奶奶才得了重病”但所谓动手不打笑脸人。即照他所言自去排队。幸好,史大夫看病的速度,真是所谓“神速”,才一下子,就轮到王小玩。
  他一走进去,椅子还没沾着屁股,手腕即被圈住,只见一个相貌温文,不怒自威的中年人,闭目数秒,即开口道:“你没病,快走吧!下一个!”王小玩不禁有点佩服,歪嘴笑道:“下一个病可严重呢!”史大夫瞪了他一眼,忽然啊地一声惊叫,原来他已看到进来的人是陈语砚。陈语砚一进门,即愤然叫道:“史大夫,我娘呢?你将她藏到何处去了?”
  史大夫怔愣半晌,长叹一声,沉声道:“这事早晚要让你知道,只是不能在这时告诉你!”王小玩皱眉道:“于了亏心事,当然怕别人知道,不如趁早说了出来,免得大吃苦头。”史大夫皱眉地一转,怒道:“我是个医生,只求济事救人为务,怎会去做亏心事。”
  王小玩拍手道:“说得好,那她娘呢?你这样蒙骗她还说什么济事救人,简直是挂羊头卖狗肉。”
  史大夫喘了口气,沉思半天,才道:“好!陈姑娘,这事是必须让你知道的,你娘她,她于五日前业已去逝了。”王小玩听得一愣,陈语砚却法叫道:“胡说,你胡说!”史大夫摇头叹道:“这是事实,无法可改。”王小玩正欲问知详情,门外忽涌人十数名捕快大声喝道:“捉住这两个小鬼,别让他们跑了。”
  王小玩暗叫:“糟糕!糟糕!”翻身一滚,已从五、六个捕快脚边溜出。正想攀上房顶逃逸,却听到陈语砚的哭叫声,心中一惊,暗道:“他奶奶的,老子怎可自个儿,一走了之也乎?”才这么一顿已有三、四把钢刀架在颈上。只听史大夫道:“各位官爷请大发想悲别为难这两个小孩。”一个捕快回道:“不会的,刺史大人吩咐只将他们请他到府台,我们只负责带人,不会为难他们。”说着众人将王小玩带上手铐,押出大门送上一辆马车上,王小玩安慰陈语砚道:“别难过了,搞不好一下车,就可以见到你娘。”
  陈语砚抽抽噎噎,道:“‘他,他说,说我娘……”王小玩摇头道:“那死人大夫说的不算数,要见到才准头,你先别哭了,节省一点泪水吧!”本想再加一句“免得到时不够用”,却及时刹住,心里暗暗生忧,不知好事还是坏事,正等着自己呢!
  片刻后,马车终于停下。两人被拉下马车,往一座广宅推了进去。王小玩到里面才知道到了府衙,被带到公堂后,一个捕快替他解了手铐,道:“太守大人马上到,你们乖乖在这里等,不会有事的。”王小玩本想顶一句“只怕有事的是你们太守大人。”继而想到脚踏人家的地穴,而且身单势弱,还是收敛点装扮。遂只冷哼一声,过不多时,后全至走出一个年青人,看他一身打扮,敢情是太守大人。王小玩怔了一怔,暗道:“你娘哩。这太守是新下油的臭豆腐,哇!老子看他顶多二十岁。”
  正嘀咕间,太守身后又走出一个道貌岸然的老者,眯着一双老眼,瞅了王小玩两人好一会儿,看来是个近视眼。年轻太守坐上堂后,即开口道:“堂下何人?报上名来。”陈语砚跪扑地下,哭道:“太守大人,我只要找我娘,求求你,告诉我她在哪里?”
  年轻太守叹了口气,面露凄色,将眼睛转向王小玩说道:“你是陈语砚什么人?叫什么名字?”王小玩撇撇嘴道:“我哪是她什么人,我只不过帮她找她娘罢了,我叫王小玩。”
  年轻太守点了点头,值:“原来如此,这事毫无线索,你怎可相信她的话?”王小玩大声道:“大守大人,这事已再明白不过了,你又何必隐瞒,那个史大夫已经说出来了,他娘确实在迎宾客栈失踪,店小二车三也招了,这你又怎么解释?”
  年青太守被这席话,说得哑口无言,正不知如何解决。他身旁的老者却冷哼一声,骂道:“大守大人,这小鬼说话肆无忌惮先打他二十大板,着他还敢不敢胡言乱语。”年轻大守喘了口气摇手道:“庄师爷,事情已到这步田地,不可滥施刑罚。”那庄师爷怔了一怔,低声道:“正因事情已到这步田地,若不趁未张扬出去时,严加压制,只怕就更难收拾了。”年轻太守出了会神,叹道:“那该怎么办才妥当呢?”庄师爷低声道:“先押下大牢,等集会过去了,再放他们出来,交给杨捕头处理,不就结了。”年轻太守沉思良久,重重的点了一下头,转对堂下道:“王小玩、陈语砚,你俩妨碍公务,本府判监禁一个月。来人!”王小玩及时喝断他的命令,大叫道:“喂!我又没犯法。凭什么关我一个月,冤枉啊!太守欺压良民,藏了人家的娘不说,还要关人家,老天真是没眼啊!”庄师爷大叫道:“小地痞,就凭你如此目无王法,诽谤父母官,大闹公堂,本堂就可以关你十年,还不住嘴。”王小玩亦是大怒,骂道:“你这死老家伙,都是你在挑拨离间,老子算准你,死后要坠挖心加拨舌的无间大地狱。”庄师爷气胀一张老脸,暴跳如雷,喝道:“王冲,还不将这小浑蛋押下,去先打二十大板,再下到黑牢,非关他十年不可。”年轻太守皱起眉头,欲言又止,只重重叹口气,竟是听到了这庄师爷的话,任王小玩去挨打。那叫王冲的捕快,快步走上堂,一把揪了王小玩,就往刑房走。陈语砚也被另一个捕快带下公堂。两人正给扯拉到堂边上,堂外忽然一阵风似的冲进一个人,此人不由分说冬地一声跪下,并且大磕其头,沙哑着嗓音,努力道:“求太守开恩,求太守开恩……”年轻大守叹了口气,道:“杨捕头请起。”这杨捕头却依然磕头道:“求太守大人放了这小孩。”大守没答话,那庄师爷又冷哼道:“杨英风你身任公职岂可如此不知规矩?太守已下了罪,怎可随意更改。”
  杨英风道:“太守大人,他们只是小孩,很容易说服的,用不着下狱阿!我已骗了阿砚这孩子、我不能再让她受苦,大人慈悲,大人开恩。”
  太守面呈犹豫,正沉思轻重。庄师爷却又冷道:“如这一事情走漏,影响了大市集的收入,你一个小捕头赔得起吗?”杨英风叹了口气,回道:“我觉得把事实告诉这孩子;叫她立即离开此城,这样绝不会走漏出去。”庄师爷气得双目一转,大声道:“你以人头保证!”杨英风傲然道:“要太守释放这孩子,我即—刻也不离开他们,直到他们离开烟台。”
  庄师爷欲待反击回去,年轻太守已开口道:“好吧,让他们走,另拨一百两库银,给陈语砚办理后事,及本府的赔偿金,弥补她委屈多日的损失。”庄师爷吓了一大跳,不意太守如此判决,他一向将库银视为自己家的银库,一听要拨一百两,立即肉痛加心痛,忍不住哼了一声。年轻太守怕他再反对,用力的挥挥手,道:这事就这么决定了,我不能一错再错,退堂。
  一声令下,年轻太守如释重负地走了。庄师爷怔了一怔,瞪了杨英风一眼悻悻地走人后堂。这时众捕快才轰然围上杨英风,七嘴八舌,有的道:“杨捕头真有你的!”有的说“真痛快终于扳倒庄老狗。”也有的担心道:“以后耍小心点,免得他找你麻烦。”有的反击道:“怕什么!他要不是太守的舅舅,早给人踢出去了,太守大人有一天会受他不住的。”
  但这些难七挟八的话,杨英风浑没听进去,两眼只悲伤的望着陈语砚。王小玩不耐烦地插口道:“喂!太守大人既然判我们释放,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啦?”陈语砚这才冲到杨英风跟前,哭叫道:“杨叔叔!我娘呢?是不是已经,已经死了?”
  杨笑风扶着她,垂泪道:“可怜的孩子,我们先出去说吧。”说着拉了陈语砚出府而去,众捕恐当差的即去办事,即跟了出去。王小玩见没人来理睬自己,忍不住有点悻悻然,只好摸着鼻子,走出去。幸好,出到府衙门外,陈语砚忽道:“小玩,小玩有没有跟出来。”王小玩在她身后应道:“出来啦!”心道:“臭婆娘现在才想到我,老子以为你有叔叔,不要,不要……,哼!不过总算是有良心的。”
  杨英同回头道:“小玩兄弟,你可算是绝顶聪明,我们原以为可以瞒得住的事,居然给你查出来了。”王小玩应道:“也没什么,碰巧运气好。”心里可又嘀咕道:“你们自己弊脚,却来说老子绝顶聪明。”陈语砚回头与王小玩并肩走在一起,低声道:“真谢谢你,不过,我娘……”又哭了起来。
  王小玩见她双目已哭得红肿,不禁心生怜惜,大声道:“杨捕头,我想一起去看阿砚她娘。”杨英风止住脚步管面呈难色,说道:“小兄弟,这事牵涉甚大,你还是不管的好,连阿砚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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