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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小玩接拳捣其下腹,喝道:“老子看你就是讨打的样子。”说一个字挥一拳,连打十拳,外加一脚,将他踢向二六子。二六子趁他来到跟前,飞腿一蹬,正中他胸口,将他撞向别十鬼。登时这位管家,象个足球似地。在三人脚下弹来弹去,只将他蹋得上气不接下气,口中伊伊哑哑,一阵乱叫,不死也差不多了,蓦然间,一阵虎吼喝道:“你们来闯关,为什么殴打守关者。你们懂不懂规矩?”
王小玩沉声道:“老子只守自己的规矩,谁敢来放个屁!”话未完,忙缩身一个翻滚,躲过头上一棍。只见五个彪形大汉,一色黑衣劲装,手持齐周长棍,分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五个方位站定,已发动棍阵。将三人团团困在阵内。王小玩喝道:“用风雷剑对付!”身形一晃,已扑向一个大汉,势如猛虎出山。
那大汉将棍打横一劈,少说也有一千斤之重,王小玩感到**辣的罡风袭向门面,心道:“他奶奶的,倒也不是九流货色,不过,碰到老子,算你倒霉。”也不知他如何一扭,已脱出棍阵外,远足十成功力,手扭匕首,反手一切,喀地一声,将那齐眉棍从正中斩断,差点连那汉子四根手指也砍下。
那大汉一惊之下,兀自还未回过神采,王小玩已如大鹰般飞向另一个将别十鬼逼得手忙脚乱的汉子,一溜已到两人中间,叫道:“手给我!”伸手握住别十鬼持剑那手的腕臂,看上自己手中的匕首,两下里一用力,又将那汉子手中长棍;剪刀式一合,喀地剪成两截,整齐得如拿尺量出来似地。别十鬼纵声欢呼一声,一招风雷剑第九式。已卷向那断了棍的大汉门面,而王小玩又跳向另一个黑衣大汉。这时,其余三个未断棍的大汉,见对手厉害,连手来攻王小玩。王小玩人在棍中,前后左右,到处棍影闪动,晃得端的令人眼花撩乱。
饶是如此,他也不怕,左手一插匕首,一招风雷二式,右手一个拳诀,闪出阴阳盈虚拳,眼睛眨也不眨,发足冲向棍丛中。
右手一捣。已上扬三寸,五指箕张,抓向一个黑衣大汉的两眼。那大汉大惊下,向后一仰,手上棍势立即为之一松。哪知王小玩只是虚幌一招,趁他攻势一歇,即反手一推,黑衣大汉这一棍,登时拦腰横打其中一个同伴。在这同时,王小玩的左手也没闲着,一个斜沉,疾刺另一个黑衣大汉手腕,引得他拿棍来扫挡着,登时又喀地一声。断成两截,吓得那黑衣大汉,蹬蹬蹬连退三步,接着蹬蹬蹬又退上三步,才没坐倒在地。
忽地,碰地一声响,那个黑衣大汉使尽吃奶之力,还是没能阻住自己手中棍,依然势如破竹地扫上自己同伴的腰间,那个倒霉的黑衣人,立即倒地不起。王小玩以老鹰抓小鸡的姿态弯腰一砍,又将他的棍斩成两截,抬起头,两跟瞪向那打中同伴的黑衣人,现在只剩下他的齐眉棍未断。这黑衣人,一棍打中自己同伴后,已经心慌意乱,这时又被王小玩虎目一瞪,只觉头皮发麻,两手发酸,手指一松,当一声,将棍子掉在地下。
王小玩见五枝齐眉棍断成九截,心犹未甘,跳过去喀地一声,又将那躺在地下的长棍。
砍成两截。这才得意洋洋地笑道:“呵呵!五枝棍变成十枝短的,你们倒不吃亏,有种再摆个阵。
老子一定奉陪。“五个大汉面面相觑,棍阵已断成十截,这个阵自然是摆不成了,其中一个抱拳道:”你们已过五行棍阵,这就入庄门吧!“说着扶起受伤者,从庄门侧小道退走。
二六子和别十鬼,方才用手中长剑乐得那两个先断棍的黑衣汉浑身挂彩。威风凛凛的齐扬道:“老大,走,咱们冲进去。”王卟玩歪头想了一下。道:“你娘哩,真奇哉怪也,既然引了咱们来,怎又弄这些什么关啊阵的,这些色情场所。还真花样多。”
二六子笑道:“刚才那龟儿子不是说,有亲招,还有宝拿吧?咱们不进去,怎么知道:”他们弄什么玄虚?“王小玩笑骂道:”你娘哩,一听有娘们,有宝藏,就眉飞眼笑。小心挨锤子喔!“
发步便往庄门跨了进去。三个人几乎是同时跨进庄门,抬眼想游目四顾,但说时迟那时快。他们脚下的地板,忽地象张地毯似地往前一缩,三个人一个立不住。眼看就要撞倒在一起。
\还是王小玩动作敏捷,一个大鹏展翅,已将别十鬼和二六子带到廊檐的石阶下。回头发现那缩起的地板,已恢复了原状,整个庭院分三色,中间石板为灰。右边绿草,左边红土。
别十鬼撇嘴道:“象这种应召站,连块屏风都设有,鬼才愿意来。”
王小玩见院子中。也没有什么新鲜花样,便转身道:“走!咱们进去。”但就在他们转身之际,背后猛地叟叟叟之声,三条人影已窜到他们背后,呼地已朝他们各拍一掌,三人就地打滚,避开突袭,转身一看,不禁怔了一怔,跟前三个人有三种颜色。
分红色、灰色、绿色,他们全身只剩两眼是黑铜铃外,其余地方全被颜色包裹。王小玩站正中,即被灰衣人发爪拢上,他一眼间,知道这三个人,均不是易与之辈,自己若不速战速决。只怕二六子两人,会支持不住。所以一出手即采了个快字诀,身子如一颗炮弹,碰的一声撞上灰衣人。‘那灰衣人来势甚疾,马上侧身,反手出招,仍然一爪抓向胡小开下骸,爪势凌厉得很。王小玩一低手间,已将匕首抓在手中,趁他爪到即一晃迎了上去。灰衣人手势一转想空手夺白刃,王小玩一招阴阳盈虚拳。已悄无声息地招呼到他胸膛上,这一拳用了八成力道:“灰衣人如何承受得起,碰地一声。已直挺挺躺在地上。
王小玩见拳剑合用功效卓越,不禁喜上后梢,心道:“一个诱敌,一个偷打,你娘哩,魔神仔才躲不过。”纵身一跳。来到别十鬼和绿衣人之间,不说分由,又是一个匕首疾刺过去。绿衣人大惊,连忙倒翻一个跟斗,王小玩眼尖,见他手上已多了金光闪闪的几样东西,连忙一推别十鬼,同时用匕首奋力将射来暗器扫落。绿衣人这一手暗器手法,委实高超,一出手即将对手全身笼罩,可说是逃无可逃。王小玩见那些金光闪闪的东西飞来,情急下即把他们全当成剑头,挥动匕首,使出风霄剑最后一式“风雷震山河”,此招剑法正是用来对付群散围攻的,一出手便雷霆万钧,只听当当之声不绝于耳,其间又杂着一声惨呼。和一个滚地的声音。
等所有的暗器均落地后,王小玩才发现绿衣人已然不见,只剩地下数滴鲜血。心想绿衣人可能被自己反弹过去的暗器所伤,心道:“你娘哩,这叫自作孽不可活。”另一边,私下对玄节老人雄厚的内劲,又生了几分得意和佩服。现在,只剩下二六子和红衣人,尚未分胜负。
二六子是跟吴海国习武三人中,武功最好的一个,甚有习武的天资,吴海国已将风雷剑全部传授给他,其余就全靠他用不用心修习上乘内功了。王小玩见他一剑在手,凭着剑招的千灵百怪,居然与红衣大打得难分上下,心想有这么好的机会,让他练剑,又何必去插手,且在一旁凉快。这时别十鬼兴奋莫名地叫道:“老大这镖可奇得很呢?象石头可是又有颜色会动。”
王小玩凑过头一看,见那镖打为七星形,外面镀着金银两色,里面却是光彩生辉的透目石头。王小玩见识多广,一看即知是金刚石(钻石),惊道:“我的天,这绿色家伙八成脑筋有点问题,居然用他妈的这种东西采制暗器。”别十鬼急遭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王小玩道:“把地上的全拣起来,这玩意儿比黄金还值钱。”
别十鬼一听,拼命地拣,绿衣人共射出二十镖,两人共拣了十九只,确实有一只被弹回绿衣人身上。
那镖由于外表全给金银包住,一般人见了以为只是金银合打的,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里头竟是稀有的金刚石。幸好,由于王小玩的匕首太锋利,加上内力雄厚,才能将这百坚不摧的金刚钻削破。否则只怕永远也不得而知了。王小玩握着十九只沉甸甸的钻石镖,心中窃喜,暗道:“送给阿砚一只,她一定乐歪了嘴,最好找人打成项链或戒子,嗯!再给贝贝送一只去,免得她骂老子无情无义,不讲夫妻情份。”正想得忘形时,别十鬼忽急叫道:二六子,快闪啊“抬眼一看。发现红衣人发了疯似的。一招一掌,没命似地往二六子猛攻,掌风过处,飞抄走石,足见他风劲了得!而二六子正是吃亏在内劲不如人,被逼得手忙脚乱,脸色发白。
王小玩知道红衣人已找到二六子的破绽,正要下杀手,心下大怒,骂道:“老的欺小的,真真不要脸之至!”
身子一纵,来到二六子身后,手抵其背心,沉声道:“五式。”
二六子顿感一股劲力自背心传人。手上劲力立刻增加百倍,风雷正式一出,宛如刮起大风大雨,红衣人登时连退了五步。
王小玩立即带着二六子抢上前,依然手状其背心,神脚蹋向二六子左腿,这一腿受力,碰地一声踢中红衣人下阴,痛得他大叫一声。
王小玩一弹二六子的手,正好迎向他弯下来的下巴,喀啦一声,红衣人不但没了下巴,还往后仰,象块木板般倒下去。别十鬼拍手大笑,叫道:“精彩!精彩?”二六子却惊魂未定,吁口气道:“这虹衣鬼当真了得。”王小玩道:“你只是内力不如他,再过几年,他那是你的对手了。”三人正谈着论着,忽有人笑道:“果然厉害,能过三关,已是我金色山庄的座上客。”大门口处,一个翩翩佳公子从大厅走了出来,身后跟的正是那天想夺马的三个女郎。
二六子大怒道:“臭女人。想抢马不成,又捉了我们的兄弟,你们这是什么意思,还不将三七仔放出来。那位佳公子依然神色自在,微笑道:”兄台,何必大动肝火,这中间是有些误会,何不进来澄清误会。“
王小玩见他手摇羽扇,脸上虽挂着微笑,却带着一股傲气,毫无谈话的诚意,忍不住沉声喝道:“老子一向懒得跟缸仔说话。”说声才落,一手已抓向那公子衣胸。那公子反应也甚是敏捷,一个倒铁板,已躲过这一抓,但他快王小玩也快!已闪电飞出一脚,直蹋下部。
这公子大惊,不意对手有这样的动作,倒铁板的姿式根本来不及收回,只好就地一滚,狼狈万状地滚入厅内,委实落气(没脸)到家,王小玩根本不给他有喘息的机会,人一晃到了厅内,左一脚、右一脚,蹋得那公子满地翻滚,才一眨眼,大厅上漂亮的装璜已被移了位,摆得迷宫似地,两人就在其间厮杀。那公于终于在一张太师椅后,得到一点空闲,一伸也立起身,满腔羞愤,左龙右虎,双拳齐出。王小玩除了前些自创的拳式外,最厉害的就是那一百零一套的阴阳盈虚拳,当下不假思索,便呼地出招。两人过了数招后,即发现那公子的拳招中,有几招非常类似阴阳盈虚的路数,但又不十分象。
王小玩心中大奇,手上劲道却不缓反急,他存心要这公子哥儿,出尽所学。
这公子哥儿,在武林上人称金色公子,是全身抹了金粉的大公子。自小至今,在长辈、平辈中,出尽风头。人人敬畏,从来没过象今天这样丢人理眼。
只觉自己的颜面实在挂不住了,这种悲愤之情,令他有点神智不清,决心要置王小玩死地,遂招招重,拳拳狠。偏生王小玩的阴阳盈虚拳,看来没几招几式,其间的变化。却令人叹为观止,那种虚实不定,忽实忽虚的拳路,加上古灵精怪的王小玩,这金色公子也万万不是敌手。两人从外到里,又从里到外,打了一柱香之久,这金色公子终于气浮心跳,下盘一晃,已被王小玩挥起闪电快拳,碰碰碰地,下巴一拳,胸口一拳,下腹一拳,整个人被拳上所带的劲道,直弹到一张太师椅,力道之大,竟然连厚实的太师椅也兜不住他,喀喇一声,擅个粉碎。
王小玩纵过去,一把抓起他,连点他八大穴道,又左右开弓,赏了他两个“五百”。张口骂道:“你就是那个花花不三又不四的乌龟公子是不是?好极了,你喜欢这调调儿,老子数到十,你若不将三七仔交出来,我就让你变成十足十的小白脸大太监,贵妃娘娘恐怕还会宠你呢!”金色公子一听此言。再也摆不出公子哥儿的口气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那朋友现在不在庄内,他……他……。”
王小玩见他欲言又止,显然甚是害怕,忍不住大急,手劲一紧,喝道:“快说!他怎样了?”这时,忽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道:“这位小相公,可否听老夫一言?”王小玩心一沉,暗遭:“你娘哩,又来了帮手,哼哼!老子照单全收。”
王小玩张口道:“哼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