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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傍晚时分,淡如和青青两人回到后宫,我们全体躲进会议厅去,外面则由十二游女和灰鹰的人把守着。
我脱掉假脸具,看得青青秀目发亮,不顾众人眼光,扑入我怀内,不肯离开。
战恨见戴青青如此娇俏,异国风惰,看得眨眼都忘记了。
荣淡如嗔骂他道:“找你这饿狼来扮阴风才对,只要演回自已,包保没有人发觉。”顿了顿!“黑叉国现在形势非常恶劣,青青由你来说吧。”
戴青青依依不舍地离开我的怀抱,含羞向各人打招呼,我乘机逐一介绍。
青青这时才发觉换回女装的西琪,一呆道:“你比仙女还美!”
西琪亲切笑道:“以后我们是姐妹了!”
戴青青心情大佳,道:“整个黑叉国都布满狂雨的间谍,所以我们兵败回来后,立时漏出风声,说我们私下和净上人和解,背叛了尧敌,现在红魔人正调动大军,作出威凌之势,而狂雨则送来最后通牒,命我们余下的神将到红都解释,那其实和不战而降没有什么分别。”
荣淡如冷笑道:“那即是趁我不在时,乘机侵犯我的地盘。”
我给他们的关系弄得有点胡涂,道:“淡如,你先要让我弄清楚你们的关系。”
荣淡如歉然道:“对不起事实上这笔胡涂帐是由巫帝一手造成的,他训练了我们这批巫神出来,征服了大小洋洲的所有民族,至于如何征战、如何管治则一概不理,也不关心,他最重视的只是如何征服帝国,所以才有出兵净土和帝国的事,他许下诺言,谁能控制了‘帝国’,他便会立之为三洲之王,所以我们这些巫神都把征服帝洲视为最高目标。”
戴青青道:“秀丽法师最得巫帝宠爱,所以也最招狂雨和红魔人的嫉恨,一有机会,便来欺压我们,现在有了这么好的藉口,秀丽法师又刚好不在,所以怎肯放过我们。”
我道:“巫帝真的不理你们间的斗争吗?”
荣淡如道:“他说只有斗争才可培养出强者,不过巫神间的斗争却是他禁止的,就算狂雨把黑又人杀得一个不留,他都不会理,可是若狂雨把我杀掉,就会招来巫帝的惩治。”
戴青青道:“现在怎么办才好?”
我轻松地道:“万事都有淡如顶着,由她亲自去向狂雨周旋,只要拖到干掉巫帝,红魔人再不足惧。”
荣淡如摇头道:“兰特你太低占狂雨的手段了,若他设法把我软禁一段时间,黑又人肯定完了,就算将来我向巫帝投诉,巫帝绝不会理会。”
西琪淡淡道:“只是你一人,或会斗不过狂雨,若加上阴风,情况便不同了。”
荣淡如皱眉道:“真正的阴风怎会和我合作,只是这点,已会惹起狂雨的怀疑。”
西琪一对眸子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徐徐道:“假设你们两人真的合作,狂雨必然会设法找出你们合作的原因,那时我们可编排出扑朔迷离的障局,让狂雨自己去猜想,又不致怀疑夫君的身分。”
荣淡如俏目亮了起来,走过去同时搂着西琪和戴青青的腰肢,向我娇笑道:“我们三人谁美一点?”
我们为之愕然,想不到她竟然还有这等心情。
我道:“在我心中,你们三个都是那样美。”
荣淡如道:“就让我们三人与你做出一段扑朔迷雕的关系吧!”接着在青青脸蛋上香了一口,道:“由今天起,青青继承尧敌的位置,成为黑叉之王。”又在西琪脸蛋香了一口,道:“你则是另一粒来自废墟的种子,被阴风控制了心神,而我则和阴风发生了瑷昧的关系,这应够狂雨的脑袋消受的了。”
巨灵拍案叫绝道:“我明白了,当青青被阴风强暴了的消息传出后,狂雨既会怀疑是阴风想控制黑叉族,而又弄不清楚秀丽和阴风间是谁控制着谁,在这种情况下,他必不敢轻举妄动,以免招来你两人联手的攻击。”
战恨也恍然道:“他甚至可能不敢阻挠我们去见巫帝,因为怕误了送这美丽种子的大事。”
荣淡如笑道:“只要我们每件事都含含糊糊,真假莫测,似是而非,定要教狂雨头痛至死。”香了西琪一口赞道:“妹子你的脑袋真了不起。”
我站起来伸个懒腰道:“所以最关键处,就是我要演好阴风这个角式,好了!青青,我怕也可以开始向你施暴吧!”
戴青青羞得垂下了嫣红的俏脸,轻轻点了点头,先自走了。
战恨叹道:“好兄弟!不若由我扮阴风吧,免得你的良心惴惴不安了!”
我带着战恨和巨灵两人,昂然穿房过舍,直往青青居住的寝宫闯去。
四名侍卫拦在大门处,喝道:“神将有令,谁也不可以进去。”
我两眼射出邪光,罩着四人。
四名守卫呆了一呆,手上武器全掉往地上去,人也昏倒地上。
我这迷魂大法,恐怕比阴风自己施展更厉害。
我们排闱直入,将沿途拦阻的女亲兵逐一制伏,闯进内宫去。
几名侍女迎了过来,转眼给战恨巨灵两人绑了起来,动弹不得,我要她们做我“恶行”的见证人。
戴青青在两名美丽的女亲兵护持下,走了出来,怒喝道:“阴风法师,你想干什么?”
我仰天长笑道:“我要的女人,从来飞不出我的五指山,你戴青青何能例外。”
两名女亲兵怒喝一声,拔出长剑,往我劈来。
战恨巨灵左右抢出,和对方斗在一起,战事转瞬结束,两女兵落进战恨和巨灵手内。
我冷笑道:“这两个给你两人享用,记着,要温柔一点。”
哭叫声中,战恨巨灵两人抱起两女,往内堂走去。
那些哭叫声当然是假的,两女都是戴青青的亲信,但“强奸”嘛?却是真的,否则怎能入信于人。不过可不是我想出来,而是他们要求,青青首肯的。
戴青青铁青着脸,手握到剑柄去,喝道:“叫你的臭手下放开我的人。”
我往她迫过去。
“锵!”
青青拔出长剑。
“蓬!”
一股红烟由我指头射出,正中青青脸上。
青青长剑堕地,被我一把抱住,往内进走去。
在青青的香闺里,我把她放回地上。
青青欢天喜地反搂着我道:“怕不怕我的手下会来救我?”
我摇头道:“灰鹰和他的手下持着淡如的法令守在宫外,谁敢闯进来,而且也不知我在这里。你可以安心。”
青青摇头娇笑道:“若你不脱下这可怖的脸具,我宁愿死也不肯被你这奸徒淫辱。”
我笑着脱掉阴风那块假脸,小心翼翼放在茶几上,坐在床缘轻喝道:“背转身!”
戴青青俏脸微红,横了我一眼后,转过身去,不用我吩咐,轻柔地宽衣解带,直至以全裸的背向着我,傲然挺立着道:“满意了吧!大剑师。”
我看着她动人的玉背,吞了一口馋涎,叹道:“当日我看到你的裸背时,只想到一件事,就是一定要在前面看看,否则将是人生里的大缺陷。”
戴青青仍背着我道:“大剑师有记挂着青青吗?”
我想起她的时间其实并不多,这时却不能给她正确的答案,道:“当然挂着你!”
戴青青轻轻道:“自败于你的剑下,又给你羞辱一番后,每天晚上我都想着你、梦到你。”
我奇道:“那你白天想什么?”
戴青青跺脚娇嗔道:“兰特!你像你的剑一样,太霸道了,迫得人透不过气来。”顿了顿轻叹道:“白天时我拚命工作,尽量不去想你,否则我会因思念你以致心力交瘁而死的,满意了吗?”
我心中大为感动,想不到她对我用情如此之深。
戴青青微嗔道:“你看够了没有?”
我笑道:“来!让我看你的另一面。”
戴青青缓缓转过身来,把她骄傲美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贪婪的目光下,柔聱道:“你只是看看吗?”
我再忍不住熊熊升起的欲火,张开手来,搂接着她那扑入我怀里的娇躯。
我们在大床上疯狂做爱。
在其中一次的歇息里,青青柔声问道:“你会把我带回净土去吗?”
我肯定地道:“当然会。”
青青紧搂着我,喘息着道:“假设你真是阴风,我就惨了,我知道你们来后,那时还不知是你,已准备自杀来为你保存贞节,但又不甘心,因为死了便再没有机会见你,心里矛盾极了。现在真好,虽给人凌辱了,但既不用死,又可见到你。兰特,我可以随你到巫宫去吗?就当我是被人控制了灵魂好了,不过那也是真的。”
我叹道:“我也舍不得和你暂别,但正经事要紧,乖乖留在这里吧!我定会回来接走你。”
戴青青眼珠滴溜溜一转,毫不失望地道:“我相信你,正如我相信你一定会来见我,只是想不到你来得这么快,又这么快和我像现在那样。兰特!你是第一个让我看第一眼时想到和你上床的男人。”
我大感兴趣问道:“这倒奇怪,对男人来说,只要对方有点吸引力,便可以第一时间上床。可是通常女人都会慢热一点的,为何戴神将如此恩宠兰特呢?”心中却想着,这妮子心中必是另有计画,教我撇不下她。
戴青青深情地道:“或者是因为你的英雄气概吧!又或者是因为你的眼睛,像你的剑那么锋利,把人家所有矜持和防御都破开了。”
我叹道:“很多时我只感到自己是个贪花恋色之徒,见一个爱一个,好色如命!”
戴青青献上香唇,道:“不是那样的,只是你多情心软吧!你为和平所作出的努力,是应该有回报的,为何不可以让我们献上身心来报答你,那不是挺美吗?难道你忍心不理苦恋着你的女子吗?何况贪花恋色,乃人之常情,我所知有条件的男人,谁不是妻妾成群呢?”
我感动地道:“是的!我不能够、也舍不得抛下你们不理。”
戴青青道:“兰特啊!快天明了,在你离开前,好好疼爱青青吧,可怜我明天还要装出被施暴后的凄凉样儿,你现在怎能不预作补偿呢?”
我微笑道:“你不用扮出凄凉样儿的,因为你已给我勾了魂。”
第八章 风城艳后
翌日清晨,在淡如的安排下,我们悄悄踏上征途。
灰鹰在他的族人里精挑出三十人来,都是真正的好手。
我们虽只得四十八人,不过即管万马千军,亦未必可困得住我们。
大洋洲是块荷叶形的大陆,我们登岸处是这片荷叶的东南端,而巫宫的所在却是遥远的北端,若毫不停留的话,也需三至四个月的时间,才可抵达目的地。
这片大陆近大半地方仍是未开发的旷野和山脉,城市与城市间的距离极远,信息传递的工作都靠受过训练的鹞鹰负起来,所以当我们到达风城时,有关我们的消邑将会传遍整块大地,他们会怎样反应呢?
日夜兼程下,我们几经艰苦,来到横亘在迎浪城和风城间的卧龙山脉下,那是离开了迎浪城后的第二十七天。
到风城去只有一条捷径,就是穿过卧龙山脉的唯一峡道龙口峡。
这时人马都需要休息,于是扎营生火,准备膳食。
由于入冬已深,天气寒冷,各人都穿起厚厚的棉革,围着火堆取暖,有一句没一旬地聊着。
我心中忽感烦躁,找了个藉口,独自走到旷野,找了块石头坐下,遥望起伏连绵有若卧龙的山脉。
我不能控制地想起无数的人和事,想起了采柔妮雅,想起华茜山美,想起和她们一起时的温馨日子。
想起美绝人寰的魔女百合,她的垂青令我感激不已,只感到自己不配她的恩宠,我实在太幸运了。
最后只念着公主。
假若凄惨的命运真降临到她身上,大地是否真的如百合所说会永远沉沦呢。
巫帝究竟是什么怪物,为何会以人面蛛身的雕像来代表自己。他和异物的斗争究竟是如何开始的?
这样的邪魔,是否人力所能对抗?
尽避我拥有了奇异的能力,毕竟仍是一个人,而巫帝则是没有身体也可存在的邪恶力量。假若他真的变成了公主。我能否下手杀死“他”,因为那也代表要把公主杀死。
这还不是问题,若他变成了公主,那代表了他亦拥有了类似西琪能死而重活的体质,谁还可以真正杀死他。
想到这里,我心焦如焚,恨不得立时飞到巫宫去。
西琪来到我身旁,靠着我坐下来,轻柔地道:“兰特,你心内充满了焦虑和痛苦。”
我叹了一口气,举手轻抚着她粉嫩雪滑的脸蛋,道:“未来的道路会比以往任何一条路更难走,使人泛起有心无力的可怕感觉。”
西琪倒入我怀内,搂紧我的腰,舒适地透了一口气道:“兰特!我爱你,乖琪琪爱你爱得发了狂。”
我稍感安慰道:“我也爱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