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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苦笑道:“或者是因我未试过吧!但总觉得她是牺牲了,可否告诉我,若想她由我处分裂出去,再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,可有什么方法?”
达加西道:“你刚才与巫帝决战时,耗用了沙艳奉献与你的所有能量,所以你现在已不能和百合进行心灵的接触了,也不能再攫有我融入你处的经验和智慧,幸好你现在已能无尽无穷地吸取太阳和宇宙抻秘的能量,过了一段时间后,当你强大起来时,你将可轻而易举地使百合由你心灵和肉体内走出来,回复以前的状况,你甚至可以和任何所爱的人作这种伟大的相存和结合,让彼此互相真正的拥有对方。”
公主凑到我耳旁道:“我也要和你这样!”
温馨多情的软语使我心中一酥,向达加西续问道:“我曾答应巫帝,若有机会,会使她们复活过来,若你走了,我到那里找她们的生命因子呢。”
达加西道:“生命的种子,从不以实质的形态存在,她们只是一种生命的能源。当男女交合,精子和卵子结合时,会产生出一能爱的能量,这能量像一个烙印般,在这片生命的汪洋里烙下了生命之印,攫取了生命的力量,使精卵结合成胎,产生出新的生命。所谓存在于我生命之库内的种子,只是对这些生命烙印一种纯粹的记亿,而这些记忆已深植于你心灵内,当你能通往这些记忆时,便可以模拟出特定的烙印,在这生命的能源里烙出你记忆中的生命来,那时你也将使凤香、沙娜、年加、父亲等像从前般活过来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叹道:“这真是太好太美妙了,到现在我才明白生命是不会灭亡的至理。”
达加西道:“好了!我可以把你们和沙艳迭到任何想到的地方去。”
公主刚刚“脱难”,娇羞无伦,软声向我求道:“我们在月牙出恭送父神吧!”按着低声道:“你这么多妻子,分多点时间只陪我和沙艳两人不是很好吗?”
她既是我的初恋情人,又吃尽了劫难苦头,我怎能拒绝她的要求,点头答应。
倏忽后我们发觉站在月牙出的峰顶处,身旁还有喜出望外的半裸美女沙艳。
我离开了公主灼热的身体,把两女搂入怀里。
向下俯砚。
圆柱体一齐往内收缩,强烈的红光高起,父神的身体向内凹去,忽又膨胀起来,变成一个圆球。
“轰!”
一声骛天动地的爆晌,天摇地动般,一道鲜红的光柱以惊人的高速,冲天而上,破开了云层,瞬眼间消失在高空极限的深处。
但破空而去留下的奇景,仍在眼前。
我们魂荡魄摇,跪了下来。
我的神思飞回到离开日出城的亡命奔逃,与西琪、祈北的巧遇,神伤魂断里到了望月城、魔女城外之战、净土之行、重回帝国、巫国的征战争雄,最后终于到了眼前这神秘的废墟。
如烟往事,一一重现眼前。
我终于完成了几乎是绝不可能完成的使命。
由一无所知,以至乎现在亲身参与了复兴人类,使人能在进化的长路上迈出通往宇宙第一步的大业。个中苦乐,真是一言难尽。
我对宇宙并没有任何野心。
只要能和这些心爱的人儿们、朋友们快乐地在圆球上生活直至宇宙的终结,已是梦想不及的美事。
但既然上天把这样的使命加诸我身,我亦会尽力不负所托。
有一天,当人类进化至某一阶段,可随每一个人的意愿,任他们选择自己应走的路。
一切都将基于爱而出发。
那不单是同类的爱,也是对异类的爱,对所处广袤无边的宇宙之爱。
冉没有仇恨。
我们呆看着眼前的神迹,好一会后才懂站起身来。
两女痴缠地紧贴着我,使我满是幸□安逸的感觉。
由这刻开始,我再没有半点心事,可以尽情享受幸福的爱情和友情,再不用担心有一天这些宝贵的东西会失去了。
这是多么美妙的结局呢?
我不再用为生命的意义而苦恼。
那不是说我真的明白了。
而是我的眼光扩开了。
生命的本身已是最动人的事了。
我向两女道:“走吧!”
沙艳吻了我一口道:“我永远也要陪在你身边,记着一有空你就要像前晚在地穴里那样对待我。”
我失声道:“一有空!天呀!那我岂非时时刻刻都要和你相缠一起?因为以后有的就是空闲呀。”
沙艳理所当然道:“那你就看看怎样分配这些空闲吧?”
我拥着她们便想往山下走去。
公主不依道:“这样赤身裸体,我怎也不肯走,兰特你快变套衣服出来给我。”
我愕然道:“你难道不知我什么本钱都用在拯救你这娇贵的公主一事上吗?就算我回复了能量,可能亦不懂怎样变套衣服出来。”
沙艳笑道:“公主放心吧!在这里以南三十理处,有一批曾误闯到这里的游民留下的行李,给我们藏了起来,让我到那里找套衣服出来给你,顺便和兰特在灼热的流沙里沐浴和温存吧。”
公主兴奋得吻了吻沙艳。
太阳高照下,两女欢天喜地随着我去了。
第十一章 后记
我们轻松地在滚滚黄沙上漫步。
沙漠再不是令人生畏的地域,而是美丽无比的动人天地。
尤其有两位娇娆相伴,更不感丝毫寂寞。
个中温馨酣畅,自是难以尽迷。
每晚歇下来后,我们便躺在沙上,观看着神秘艳丽的夜空,看着月亮升上地平,与点点星光争辉斗妍。
而每晚我也在思索着宇宙存在的真相。
吸收了多天的太阳能后,我的能力倍增,父神溶入我心灵“记忆”,开始片段地进入我清醒的意识里,使我以一种全新的态度去认识这□秘莫测的“宙宙”我把胸中所知所感,传往两女的心灵里,共享着无比的乐趣沙艳一贯的冷漠亦逐渐融解开来,使我愈来愈陶醉在她的独待的风情里。
二千多年在沙漠生活的经验,使她对沙漠的认识,超出了任何游民,每粒沙在她来说都有着本身的故事,听得我和公主津津有味。
公主则是娇嗲无限,终日缠着我撒娇撒疑,那种乐趣,实是任何妙笔亦难以描迷其一十五天后,沙中绿境终于在望。
沙艳叫道:“看!有人正向我们走过来。”
这些日子来,我的警觉减低至近乎没有的程度,只顾着逗这两位美人儿欢心,闻言往前看去,狂喜道:“那是花云和淡如。”
两女终□不住相思之苦,迳来寻我这好夫郎。
可以想像她们旅途的艰困。
我拉着公主和沙艳狂奔过去。
花云和淡如亦发现了我们,哭着笑着迎了上来。
淡如这“妖女”不用说,连一向淡定雍容的花云祭司亦全不理会要维持往昔那种仪态,用尽所有气力踏着黄沙奔来。
转眼间两女哭着扑入我怀里,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只懂死命搂着我。
香吻雨点般洒来。
看到含笑旁立的公主和沙艳,她们怎会还不知我大获全胜呢?
喜上加喜。
淡如忽地半疯狂般扯脱我的衣服。
我呆道:“淡如你做什么?”
花云狠狠咬了我耳珠一口道:“我们两姐妹早下定决心,若能见到你,无论在什么地方,定要不顾一切和你缠绵至死。”
公主和沙艳雀跃道:“我们也要像你们这样,兰特很久没有和我们相好了。”
我失声道:“很久?三个小时前才和你们做过。”
公主咦道:“还不算久吗?”
不用我说,这段离开沙漠的旅行,变成了春色无边的爱情之旅。
神思恍惚中,日子飞快地流逝。
日出月没、寒热交替。
在我们仍沉浸和陶醉在爱河中时,捕火山脉傲然横亘前方。
我想起了当年和采柔、大黑、飞雪心情沉重地攀过这有着截然不同两边脸貌的大山时,真是前尘往事,不胜感触。
但生命真的从未试过像眼前这般惬意美好。
我们刚抵山脚下时,一大群人由山上迎下来。
包括了我所有娇妻爱儿,包括久违的历菲菲、红石、红晴、灰鹰,竟意外地还有巨灵、战恨和他们的妻子群。
跑得最快当然是大黑,箭般窜入我怀内。
按着众娇妻哭着拥土来。
先是红月这小妮子投入我怀里。
我学着战恨所竖立的“先贤典范”,肆无忌惮地在她愈发丰满成熟的娇躯上下一阵揉捏,问道:“男或女?”
红月给我弄浑身软柔、颤声道:“是个宝贝女儿,像妮雅的那么美。”
采柔等全激动得流着欢喜的热泪,挤了土来。
战恨高叫道:“大剑师你需有一百只手,才可以同时安慰她们。”
红石、巨灵全笑骂起来。
那种震撼人心的欢笑和热泪,使最坚强的人的眼睛都湿润起来。
巨灵振臂高呼道:“大剑师啊!你的功业将永垂不朽,千百世后的人都不会忘记。”
众将兵一齐拔出刀剑,同我致敬。
我和众娇妻逐一拥抱热吻。
搂完西琪后,公主过来拉了她进怀里,爱怜地道:“究竟你是我的妹妹还是姐姐呢?”
我失笑道:“这笔糊涂帐,只有百合才能解答了。”
西琪一震道:“母亲呢?”
公主忙把她拉往一旁详细解释。
我拥着雁菲菲,不理她的娇□,示威地亲热一番,让红晴等看到她娇羞动人的另一面,才向淡如花云笑道:“幸好她们没有下了你两个那种决心,否则我现在身上连一丝布都没有了。”
众人似明非明地望向两女。
淡如小嘴一噘,作了个有好气没好气的娇媚样儿。
花云想起自己以前保持的尊贵形象,立时脸红过耳,狠狠瞪了我一眼。
红石道:“净土所有你的好朋友,全集中在捕火城等你,我们快回去吧!”
红晴叫道:“我要和你两位新来的妻子跳舞,顺便教她们不要跟你其他贵妃学坏。”
欢笑起哄中,我们浩浩荡荡越过捕火山脉,往捕火城去了。
途中我问雁菲菲道:“我们的房子盖得怎样了?”
雁菲菲先是娇羞嗔怨道:“刚才你那样公然对人动手动脚,我真想以后也不睬理你了。”旋又欣然道:“那是在捕火城外西南十二哩处,今晚宴会完毕,我们可回家了。”
我夸奖了她一番,弄得她喜翻了心。红月策着一匹通体雪白,但蹄甲处全是乌黑长毛神骏之极的马儿,便挤进我和姣姣之间,示威地一挺胸膛,好像在说!“我红月小姐是否长得更诱人了。”
这成了人母的小妮子,终还不脱娇痴稚气。
另一旁的采柔和妮雅见我注□着马儿,齐声娇笑。
采柔道:“我们都猜错了,飞雪和他的黑美人生出来的儿子,原来是匹四蹄踏炭!”
我看着飞云的后嗣,记起飞雪在沙漠里力竭而死时凝望着我的眼神,心中一阵抽痛,暗下决心,当我的能力足够时,我定要把它复活过来,还有我的家人、朋友,当然包括了凤香和沙娜。
到了捕火城时,场面的热闹更不用说了。
大祭司领着净土的所有祭司大公将领由城迎迓,人民夹道欢呼。
当晚在妮雅那所我熟悉的大公府的主殿里,举行了盛大的舞宴。
可是最终却没有人跳舞,因为代我把整件事详细交代后,众人都听得目定神呆,痴了起来。
谁可梦想得到其中包含着这么诡奇莫测的斗争?
谁可猜到人类可以有这样令人振奋的一天。
宇宙和永桓的大门已为我们打了开来。
大祭司缓缓道:“大剑师!你准备怎样推行这个改变人类的梦想?”
我沉吟半晌,道:“我想先放一段日子假才说。”
众人哄然大笑。
众娇妻雀跃不已,我的假期不用说是要来和她们共享的。
战恨道:“净土确是个休假胜地,让我和巨灵、红晴等安排一下你的度假节目吧。”
众妻纷纷笑骂。
战恨旁的采蓉亦不依地向他大发娇嗔。
我向大祭司道:“我老了,待我休养生息,身体好了点后,再在净土训练一些人,让他们到四处工作,我则作幕后的指挥。”
这次连大祭司、灵智等亦失笑起来。
巨灵同意道:“大剑师的话很有道理,我们都吃够了苦,所以再吃不得苦,便让不怕吃苦的年轻小伙子代我们吃苦吧!”
战恨接道:“我们这批老骨头,幸好仍能挺得住偎红倚翠之苦。”
狗口长不出象牙的家伙话儿一出,众女全飞红了俏脸,尤其是花云。
只有沙艳若无其事。
事实上当众人知道她活了二千多年后,连战恨如此肆无忌惮的人,对她亦是必恭必敬,规行矩步。
我向巨灵和战恨问道:“帝国的情况怎样了?”
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