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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头一阵激动,明晚之后,只要天气适合,我便可以由居仙岭翱翔而下了。回到营帐时,天梦和飘香星已升上了中天,正值夜中时分。
营地仍是处处灯火通明,所有人都不眠不休地为即将来临的攻城之战努力着。红月也醒来了,和刚回来的妮雅笑谈着,营帐前的空地上燃着了篝火,几个年轻将领围坐着,兴高采烈地等我回来,原来是约诺夫、龙歌、秀青、侯玉和红晴,这批南北将领似乎混得很是融洽,再没有以往互相敌视的痕迹。
大黑认得红晴等人,早走了过去以它吞吐的大舌头向众人打招呼。
红晴亲切地接着大黑,这时我才看到他肩头包扎着绷带。
我坐到他们中间,龙怡则羞人答答地坐到她兄长龙歌之旁。
采柔迳自加入了妮雅和红月的小圈子,这也是采柔的一向作风,尽量不干扰自己男人和朋友的交往。
我向红晴道:“给那个女人抓伤了。”
众人大笑起来。
红晴神气地道:“今天我们在营地北十哩处和敌人一个近一百人的侦察队伍相遇,干掉了对方十多人,其他的急忙逃去了,不过我们也死了几个,黑叉鬼真是不好应付。”
斯文秀气,随着我由南方一路征战而来的秀青道:“我真希望有大剑师一半的厉害,对着黑叉人时便可狠狠的多杀几个。”
侯玉道:“但大剑师已将勇气和信心带给了我们,以往对着黑叉鬼时,纶他们野兽般呼叫着攻来,我们的刀法连平时的五成也施展不出,但今天我们和黑叉鬼干上时,人人都勇气倍增,奋不顾身,反而黑叉鬼像怯了很多似的,杀得真是痛快淋漓。”
我道:“你们怎会这么巧,走在一块儿?”
约诺夫笑道:“我和龙歌巡逻回来时,刚好遇到他们,记起大剑师,便一齐来看看你睡着了没有,岂知你仍未回帐。”
龙歌道:“我到来是有件好东西要送给大剑师的。”说罢将一个重甸甸的革囊递了过来给我。
我打开革囊,取出一个黑黝黝的圆筒,筒头有只连着幼铁素的像八爪鱼般精光闪闪有多个挂钩的钧头,打造得非常坚实,铁索其余的部份自是藏在筒裹。
龙歌解说道:“这是当年一个北方叫妙手的巧匠造的,可惜在黑叉人攻城时生死不明,看!筒旁的是机括,只要一按动,索钩便会藉强力弹簧射出,最远可达五十多尺,足可攀上最高的城墙,对大剑师进入流仙城会很有帮助,你要不要立即试试看。”
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好东西,道:“当然要试,不过这几天还有很多时间,我们不如先聊聊吧!”
龙歌道:“希望大剑师以后时常用得上它,那就好了!”
我向他道谢后,奇道:“为何你们没有带酒来?”
红晴叹道:“七位大公联手签署了法令,由今天开始,直至攻陷流仙城,谁也不准喝酒,还有其他很多见他妈的大头鬼的规矩。”
约诺夫道:“大剑师你知道吗?现在不但所有净土男儿都以你为偶像,连很多骄傲的娘儿们,也忍不住整天谈着你,你人出外时小心点,因为那并不是单凭你的圣剑可应付得来的事。”
龙歌大笑道:“连我这眼高于顶的妹子,也磨在你身边不肯定走可见……哎哟!”
龙怡用手肘重撞了龙歌一下结实的,红着脸站了起来,投往妮雅等人处。
众人乐得哈哈大笑。
我感受着他们真挚的友情,心中一片温暖,要建立起这种关系,我们究竟经历了多少误会、谅解和患难呢?
龙歌又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道,!“甚至连我们那头美丽的雌老虎,提到大剑师时,也脸孔红喷喷的。”
约诺夫目了口呆地道:“什么!她也会脸红。”
红晴、侯玉和秀青等都是来自南方,茫然不知两人在说谁,好奇心大起,追问道:“是那只美丽的雌老虎?”
龙歌贬眨眼道:“当然是雁菲菲,我们最厉害的女将。”
三人恍然,接着一齐“结结”怪笑起来。
红睛伸手搭着我的肩头,大作老朋友状道:“大剑师不用客气,我们这里的男人对投怀送抱的美女都是多多益善,你问问他们,谁没有和像野马群那么多的女人好过。”
众人又拍腿捶胸地怪笑叫嚷起来,惹得妮雅等也好奇地望过来,逃了开去的龙怡当然更知道我们说的不会是正经事。
龙歌喘着气笑道:“其他的我都可以帮大剑师忙,独有这头雌老虎,我碰也不敢碰一下。”
众人又爆出另一阵哄笑,气氛热闹之极。
妮雅走了过来,手上拿着两卷东西,笑骂道:“大剑师要小心误交损友,这是谢问大公着我交给你的东西。”
我接过后,妮雅瞅了我一眼,又走了回去采柔处,和她们进入帐内,大黑看到了,从我脚旁爬了起来,摇摇摆摆的跟了进去。
我摊卷一看,原来一卷是流仙城的鸟瞰图,重要的地方都有说明文字,地道、人口在那里,都清楚标明出来,不过恐要红月等帮忙,才可完全看懂我只认得少部份的净土文字,另一卷则是城下秘道的详图。
龙歌道:“我真希望能跟在大剑师身旁,到流仙城闹他一个天翻地覆。”
我收起图卷,奇道:“为何你们像一点也不担心我会完成不了任务,难道不知这是极危险的事吗?”
众人齐齐一愕。
红晴搔头道:“是呀!为何我一点也没有想过你会失败,直至你现在提醒我,我也不会感到会应付不了,或者是因为我们深切相信这世上没有事是你办不到的,记得吗!你一个人便摧毁了整个黑叉人的堡垒!”
众人齐齐点头,表示都有同感。
自我踏进净土后,我便知道唯一扭转劣势的方法,是凭藉我是预言中圣剑骑士的身份,建立起净土人对我的信心,现在终于成功了,净土人已由败军之将变成了一股充满自信的可怕军事力量,足以和黑叉鬼抗衡。
前途上还有两个不明朗的因素,就是大元首和实力不明的黑叉王尧敌,时间将说明谁是真正的强者。
约诺夫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叫道:“噢!我差点忘记了告诉大剑师一件重要的事,今天黄昏时分我带着一队人沿河摸上去,探查敌方的动静,发现了在黑叉鬼的监视下,一批净土男人成了奴隶,正为黑叉人在沿河区建造小型的碉堡。”
我呆了一呆,这样说,黑叉人并没有将所有净土男人赶尽杀绝,而是留下了部份来当苦差,这消息实在非常重要。
我们又风花雪月谈了一番,不知如何话题总离不开女人,将天明时,他们才兴尽版辞去了。
我回到帐内。
一股清香涌入鼻内。
四女或卧或坐,都换上了柔软的睡抱,采柔和大黑搂在一起嬉玩着,红月睡了过去,妮雅和龙怡亲热地并坐交谈。龙怡见到我进来,看了看自己坦露出一大截酥胸、玉臂和美腿的睡袍,不胜娇羞地垂下头去。
几上油灯之旁放了个香炉,香烟袅袅徙炉盖的气孔溢出来。
采柔舍下四脚朝天的大黑,盈盈立起,兴奋地道:“这是妮雅带来的香料,当日年加……年加先生……”
我将她搂人怀时,安慰道“过去了的事便让他过去好了,只要我们将净土回复他心中那美丽的天堂,他便能安息了。”
一旁的妮雅和龙怡停止了说话,默然下来。
采柔缓缓移离我的怀抱,举起纤手,温柔地为我宽衣。
我站在帐中,想起沙漠裹的日子,想起沙漠另一边的世界,不禁百感交集。
假若有一天我回到魔女国,我会跪在华茜脸前,请求她宽恕我的薄幸无情。
龙怡和妮雅站了起来,帮着采柔为我脱下战甲衣服,解下魔女刃。
清香盈鼻,不但来自燃烧的香料,还有三女动人的体香。
在这样时刻,你永不需要去思索生命有何意义,因为这一刻的本身便已拥有最动人的魔力,使你忘记了一切。
不一会,我精赤上身,只穿一条短裤,立在帐内。
采柔用温热的布巾为我拭抹了几下后,向藏在我身后,不敢看我的龙怡道:“龙怡来!由你来为大剑师净身。”
龙怡蚊蚋般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道:“我……我怕我做得不好……”
采柔鼓励道:“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拭身,是女人最大的光荣,来!学我那样便成了。”
妮雅将龙怡推到我脸前,采柔则将热巾塞到她手里。
龙怡连耳根也红透了,低着头,用颤震的手细心为我揩拭着。
妮雅伸手抚摸着我背上的肌肉,叹道:“大剑师你真强壮,难怪有这么可怕的力量,连凶猛如猷的黑叉人也不堪你一击,是吗!龙怡贵女!”
易害羞的人特别惹人逗弄,眼前的龙怡就是一个好例子。
龙恰低声应道:“是……是的!噢!你刚才在说什么?”
采柔瞪了妮雅一眼道:“红月贪玩不用记了,连你也是那么爱耍弄龙怡贵女。”
妮雅嘻嘻一笑,凑在我耳边道:“我们今夜全陪你,好吗?”
我心中一荡,伸手扭着她的腰,上下爱抚着,道:“你的‘陪’字究竟代表什么意思,可否讲清楚一点?”
妮雅含羞道:“就是陪你这大英雄说话儿呀!满意没有!”
我嘿然道:“对不起!我误会了,还以为是想陪我睡觉儿呢?”
众皆以为她早睡了的红月翻了个身,脸向我们“嘻”一声笑出来道:“妮雅陪大剑师睡觉时也可以说话的嘛!”
妮雅羞不可仰,扑了过去和红月算账,搂作一团,帐内喜气洋洋,春色无边。采柔移到我背后,发力搂紧我,在我耳背呢喃道:“大剑师!采柔很快乐。”
我记起了天眼的眼神,心头一阵颤栗,伸手往后搂着她纤柔的腰肢,心里叫道!采柔呵采柔!你是命运赐与我最珍贵的神物,它又怎可从我手襄将你夺走。
龙怡蹲低身子,拭着我的大腿。
我低头看着她轻轻摆动,线条优美的背臀,心中涌起无限的温柔,探手轻捏着她雪白的颈项。
我虽痛恨命运的存在,但今夜我却要感激它,因为地赐与了我整个宇宙。
次日睁目时,阳光由帐隙处透入来。
我猛然坐起,叫道:“不好!”
接着我的龙怡也吓得坐了起来,愕然道:“什么事?”
我叹道:“这样的天气,我如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飞渡流仙城的上空。”语罢向龙怡望去,只见她赤裸的身体除了遮着下肢的薄被外,其他完全地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目光下,完美坚挺的乳房像花蕾般娇嫩动人。
龙怡见到我贪婪的目光,虽垂下了通红的俏脸,但却任由我饱餐艳色。
我奇道:“她们三人那里去了?”
龙怡道:“妮雅一早醒来,便赶着去督促她的人工作,稍后红月醒来,又要去看小矮胖怎样做那只超级皮鸟飞,因为她还未看过,采柔和大黑只好陪她去了。”
我想像着红月撒娇时的模样,道:“你为何又不随她们去!”
龙怡头垂得更低了,轻轻道:“你弄得……弄得人家起不了来,何况我若走了,便没有人服侍你了。”
女人的确很易把男人宠坏,想当年我孤身一人,走南阐北,日子还不是那么去,但自从遇到采柔后,连脱衣穿衣也懒了起来。
本来我还想好好和龙怡调情一番,但想起晕可恨的天气,心头像挂了一块大石,直沉下去,再没有这个心情。
梳洗后,我和龙怡一齐出帐。
灼热的阳光便我差点睁不开眼来。
妮雅的两名女亲兵正等待着,见到我出来恭敬施礼,道:“妮雅大公请大剑师到她那里去。”
我环目四顾,找不到飞雪。
其中一名女亲兵知机道:“刚才我们来时,见到飞雪从河里喝水回来,现在应是在营外吃草。”
我暗忖飞雪果是灵马,性格独立自主。
龙怡欢喜地道:“大剑师可否让龙怡和你共乘飞雪!”
我笑道:“当然可以!”
我策着飞雪,和龙怡随着那两名女战士,又重临那天远眺流仙城的山的顶上。妮雅、龙腾、燕色和数名将领,正等待着我。
龙腾见到女儿,满布阴霾的脸挤出一丝笑容,道:“龙怡!有没有惹大剑师不高兴?”
龙怡不依地拉起龙腾的臂弯,大力摇了几下,表示抗议。
我来到妮雅旁,往流仙城望去,一看下也是心头一震。
两艘黑魔船正在离去,但逆河而来的黑魔船却多得不成比例,只是见到的便有十多艘,而泊在城内的船由早两天的三十多艘,增至五十多艘。
燕色道:“黑叉鬼来得真快,这是‘黑珍珠’戴青青的船队,看情况他们是从聚仙湖赶来的,若照黑叉人军队这样的调动速度,五天内他们便可集给近二十万的大军,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