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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林潮-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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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地说了一遍。
  三绝先生点头叹道:“老夫要不是探过你的脉象,也不会相信你的话,可是如今老夫不但不能再怀疑你,而且,对令尊之死,也觉得确是被冤枉了。”
  骆人龙听了这话,直比夸赞他自己尤为使他感动,他差不多要流下了眼泪,道:“老前辈明察秋毫,今后尚请老前辈鼎言支持,俾先父的奇冤得以昭雪。”
  三绝先生也是甚为伤感地道:“老夫既明真相,这自是义不容辞之事!”
  忽然,骆人龙又想将从石洞中学来的“天元心法”告诉三绝先生,以酬答他的盛情,诚恳地道:“老前辈如果不弃,晚辈愿将那不知名的内功心法提出,以供老前辈作为继续研究‘天魔内功’之参考。”
  三绝先生杜允中摇手笑道:“不用了,你那神奇内功,想必是前人为改良“天魔内功”
  而研创出来的,现在问题既已有了结果,老夫何必还用庸人自扰。”
  这话也有道理,三绝先生研究“天魔内功”的目的,只是想消除“天魔内功”那种逆血变性的不良反应,既然发现有人比他先做到了,他当然没有再多费心血的必要。何况武林人物,都有一种天生的傲性,要乞向一个年纪比他轻了几倍的少年人讨教。这也是不可能的事。
  骆人龙知道三绝先生的心情,遂也不再多说什么,默然相对了片刻,三绝先生杜允中双睛之内,忽然射出一道柔和的眼光,落在骆人龙脸上,笑道:“骆少侠,老夫有一个心愿,不知你肯不肯助我完成?”
  骆人龙道:“老前辈有什么吩咐,只要晚辈力所能及,定必效命。”
  三绝先生杜允中慨然道:“老夫年将百岁,家师一身医道,只传老夫一人,老夫秘技自珍,至今犹未寻得传人,少侠如果有意,愿举以相赠。”
  骆人龙哪会想到三绝先生这样看得起他,这自是求之不得的事,当时,扑地拜倒道:
  “徒儿多谢师父玉成!”又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,行了拜师之礼。
  三绝先生杜允中比骆人龙更是高兴,扶起骆人龙,只是哈哈大笑。
  骆人龙目光偶瞬,发现小童徐少麟脸上泛起了一种难以捉摸的微笑。
  后来,骆人龙才知道,徐少麟与恩师并没有师徒名份,只能算是恩师研究“天魔武功”
  的助手。
  从这天起,三绝先生杜允中除了将一身医道传给骆人龙外,并将他的绝学“天罡剑法”
  和“天罡指”也传给了他。
  同时,也点拨了骆人龙本身武功的运用之道,骆人龙就好象是一块美玉,一经名匠琢磨,更发出了夺目的光彩,功力虽未能在短时日内急增,但在运用上,却又增加了倍计的幅度。
  九天过去了,三绝先生杜允中绝口不谈明天与铁镜先生袁宏道相约之事。
  骆人龙却是忍不住问道:“师父,我们明天怎样应付铁镜先生袁宏道他们呢?”
  原来骆人龙忽然起了一个想法,不愿因为自己的关系,使师父正面与三堡四派为敌。
  三绝先生杜允中笑道:“这九天以来,你差不多已尽传了找一身所学,只要不断地精益求精,自有大成的一天,至于明天的事,我早已有了安排,你今天就离去吧!”
  骆人龙皱眉道:“师父明天怎样对他们交待?”
  三绝先生杜允中笑道:“他们守在外面,不见了怎能怪我。同时,凭为师的身份,三堡四派中人也不敢把我怎样。”随又回到房中,取出一本“青囊秘笈”和两付人皮面具,其中一付的形貌,与徐少麟极为相似,三绝先生叫骆人龙戴上这付面具,又要他用缩骨法缩小了身形,笑道:“你现在就是大模大样的走出去,他们也不会阻拦你的。”
  骆人龙收起“青囊秘笈”,拜别了三绝先生,又和徐少麟道了再见,向林外走去,果然毫无阻碍地通过了三堡四派的封锁线。
  他走出重围之后,又放心不下三绝先生的处境,因此逗留在附近,并没有立即离去,准备等事情过去以后再说。
  一宿易过,第二天.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,骆人龙忽然听得三堡四派的人一片喧哗,沸沸腾腾,众口一词地道:“骆人龙杀死三绝先生逃跑了!”
  骆人龙与三绝先生杜允中,虽说只相处了短短九天,可是,他们师徒间的感情,却是又自然,又真挚,已然很深。
  骆人龙骤然听到恩师被害的话,几乎急得昏了过去,当下不顾—切的双足一蹬,身形象怒矢般往疏林中射去。
  忽然,他心中一动,暗叫一声:“不好!我不能上了三堡四派诱人入伏的当!”凌空折腰,又轻飘飘地退回了原处。
  要知,三绝先生杜允中以医、剑、指三绝,享誉天下,数十年盛名不衰,岂是偶然的事?设非真的身具真才实学,焉克至此?
  骆人龙在这九天之中,已深深地认识了恩师一身绝学,有如翰海汪洋,深不可测,就凭他自己六七成火候的“天魔武功”,也莫想在恩师手中走上三五十招。
  因此,骆人龙认为恩师被害的事,根本就不可能发生,林中嚣杂之言,必是三堡四派的人在发现不见了自己之后,所作企图激使自己现身回去的一种骗局与手法。
  有三绝先生在,骆人龙本不怕三堡四派留难他,只是他担心此刻赶了回去,会造成三绝先生尴尬的窘境,所以还是决心暂隐一旁,等三堡四派的人在失望之下退走后再回去—察实情。
  骆人龙有了这些想法,立即心平气和,不再轻举妄动,庸人自扰了。
  大约等了将近半天的时光,才见三堡四派调集的高手,撤离退去。
  骆人龙仍怕三堡四派暗藏甚么祸心?直等到天色将晚,才隐身掩了回去。
  静静的草芦沐浴在晚风中,一点声息也没有:“屋上即未升起炊烟,几次呼唤之下,也没了丝毫回应。
  骆人龙但觉有一种不祥之感,袭上心头,当时身形疾闪,向草芦内冲去,情急地又叫了几声:“师父!师父!”
  不但没有了三绝先生杜允中的影子,甚至,连小童徐少麟也不见了。
  骆人龙惶惑交集之下,又向草芦后面找去。
  草芦后面添了一座新坟,这座新坟使骆人龙如凌空失足,头晌为之一阵昏眩。
  坟前,草草的竖了一块石碑,所用的石头,就是取自屋前的石凳。碑上用金刚指力写着:一代奇侠三绝先生之墓王屋门下袁宏道敬立。
  骆人龙悲呼了一声,道:“我不相信这会是事实!”
  他乃是极有决断的人,既不相信这是事实,马上就要求得明确的证明。
  他拔出流霞宝剑,挖掘坟土,很快便起出了一付用门板钉成的薄棺,打开棺盖,里面躺着的赫然竟真是恩师三绝先生。  ’
  骆人龙一恸几绝,过了很久,才勉强抑住心中的悲痛,对恩师三绝先生的遗体,作了一次详细的检查。
  三绝先生面色平和,全身只有背后一道剑伤,看位置,正对左心房,显然是丧于宵小暗算之手。
  骆人龙进一步分析推想,以恩师功力之高,如果有人要暗算他,也必须先设法转移恩师的注意力,使它疏神之下,才有得手的可能,否则,是决没有得手希望的。
  他的结论,这又是三堡四派的杰作,只有三堡四派以伪善的面孔,才能使恩师毫不防范地着了道儿。
  骆人龙认定了这一点之后,对三堡四派可就更加仇上加仇,恨上加恨了,他进力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,对天发誓道:“我骆人龙要不把你们三堡四派,弄个冰消瓦解,誓不为人!”
  骆人龙含泪盖好棺盖,正要加土覆埋之际,忽听身后有人念了一声:“阿尔陀佛”道:
  “小施主杀人于先,盗棺于后,还有一点人性吗?”
  一声“阿弥陀佛”,足以确定来人是和尚无疑,而能无声息的接近;使人毫无所觉,这份功力,也足以使人吃惊,骆人龙晃身飞了一丈,然后才扭头望去。
  只见那和尚长得面如满月,庄严肃穆中,自有一种和霭可亲的气质流露出来,所以他的话虽说得严厉万分,但在看了他的面容后,便自然冲淡了其严重性了。
  骆人龙原是满肚子火气,这时却再也发作不出来,尴尬地笑了笑道:“禅师有道高僧,也不讲究事实真相么?”骆人龙认为这和尚一定是已听了三堡四派的一面之词,所以如此反问一句。
  那老和尚慈眉一挑,道:“少施主可是姓骆?”
  骆人龙扬头道:“小生骆人龙!”语气中隐含我是骆人龙,有什么不对的意思。
  那老和尚沉声道:“姑不论三绝先生是否系少施主所害,但少施主挖坟盗墓之举,却是老衲亲自所见,不知少施主还有什么巧妙的说词?”
  骆人龙忿然道:“小生查究恩师的死因也有罪么?”
  那老和尚讶然道:“据老衲所知,三绝先生尚无传人!”
  骆人龙一时作难道:“先恩师已被三堡四派害死,不能为小生向禅师作证,禅师要是不相信,这就没办法了!”
  那老和尚微一沉吟道:“三绝先生医、剑、指三种绝艺冠绝天下,少施主如能施展他的武功,老衲便至少可相信你一半的话了。”
  骆人龙暗骂自己道:“该死!我自己为什么竟没有想到用这个法子证明自己呢?”当时点头道:“小生从师不过十日,先恩师一身绝学,浩翰如烟海,小生所学有限,请禅师不要把相试的题目出得太广太难。”
  那老和尚笑道:“三绝先生的三种绝艺,你可是多少都知道一点了?”因为骆人龙从师只有十日,所以老和尚也不敢作很高估计。
  骆人龙道:“先恩师三种绝艺,小生倒是均已蒙得传授。”
  老和尚打量了骆人龙半天,道:“就请少施主一展三绝先生的“天罡三十六式’吧!”
  骆人龙不再说话,拉开架式,展开身形,使开三十六式的“天罡剑法”,出剑生风,劲气弥漫,火候竟然已经相当不弱。
  只看得老和尚点头赞道:“少施主‘天罡剑法’已得令师神髓,如非师亲自传授,无法臻此,老衲完全相信你是三绝先生的传人了。”
  骆人龙道:“老禅师法眼如炬,多谢老禅师见信盛情。”
  老和尚忽然道:“听说少施主练成了《天魔宝录》上的武功,可是真的?”
  骆人龙心想,反正这消息已经传出去了,承认不承认都差不多,于是声音一扬道:“是又怎样?”显然心里不大愉快。
  老和尚道:“这使老衲不能完全相信令师不是死于少施主之手。”
  骆人龙当时产生了一种被侮辱之感,大声道:“要是人家这样不相信禅师你,不知禅师你将作何感想?”
  老和尚道:“以事实去争取人家的相信!”
  骆人龙要是心变了,可能这时就会把老和尚杀了,但是他心性并没有变,而且还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,是以终能忍住怒火,一叹道:“好!禅师,你爱怎样办,就怎样么样办吧!”
  老和尚道:“老衲要检视一下令师的遗体。”
  骆人龙不再说话,自动开棺翻转三绝先生的遗体,露出他背上致命的剑伤,道:“请老禅师验看!”
  老和尚伸出一只手道:“请少施主将宝剑给我!”
  骆人龙冷笑道:“老禅师放心,小生不会暗算你的!”但还是把流霞剑交给了老和尚,而他自己却不得不提高警觉,加强戒备。
  老和尚接过流霞剑宝剑,微微一笑,也没有再说别的话,全神贯彻的用流霞宝剑的剑锋比了一比三绝先生的伤口。
  骆人龙这才明白.了老和尚的用心,长吁了一口气。
  骆人龙吁声未了,只听老和尚叹道:“伤口与剑刃相符!”
  骆人龙顿时冷了半截,心想:这次冤枉可背定了。
  就在这时候,忽又见老和尚将流霞宝剑从三绝先生的伤口刺了进去。
  骆人龙刚要出口喝止,老和尚已又将流霞宝剑抽了出来。
  老和尚在流霞宝剑刺入三绝先生的口之内时,已用佛门无上禅功,探测了一下伤口内部的情形。
  这次但见他面色一舒道:“老衲几乎误会少施主了!”
  骆人龙闻言大出意料之外,犹恐自己听错了,紧张地道:“老禅师相信小生不是杀师之人了?
  老和尚道:“少施主的流霞宝剑剑尖较凶器略锐,老衲要不细察,便发现不出这些微之差,几乎无面目与老友相见于地下……”这老和尚既识得流霞宝剑,其口中的“老友”当然是指骆人龙的父亲日月叟骆一飞了。
  骆人龙连忙追问道:“请教禅师上下如何称呼?,禅栖何处?”
  老和尚笑道:“老衲法号痛禅……”
  骆人龙肃然躬身道:“原来是上人法驾,小生失敬了!”痛禅上人仍是少林寺掌门方丈,其禅栖之处,不问可知。
  痛禅上人对骆人龙的态度已是大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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