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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少麟笑了笑道:“老前辈,请摸一摸你的腰际,看看甚么不平凡的现象?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已是被徐少麟说得心神无主,先就摸了一摸自己的柳腰,这一摸直惊得她发出一声尖叫,当时脸上就变了颜色。
雪山神翁殷古侗急口道:“云儿,你怎样了?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神情紧张地道:“爸,你注意到了没有?你腰上是不是肿起了一块?”
雪山神翁殷古侗一摸之下,也愕了半天,一叹道:“我知道他要用甚么手段对付我们了!”回头又问徐少麟道:“他刚才使用阴功震笑的真正目的,可就是为了这雪鳗之故?”
徐少麟点头道:“老前辈不该上他的当运气试了一试,那一试便把被他阴功震笑所激起的雪鳗灵汁,逼到腰间一处了。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听得花容失色道:“他难道想从我们身上把雪鳗灵汁挖了出来?”
徐少麟道:“除非我们能够先除了他,否则,谁也阻止不了他那毒辣的手段。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心焦地道:“他的功力那样高,我们有甚么办法可以除去他?”
徐少麟义形于色道:“老前辈可有甚么办法,晚辈愿意冒死相助。”
雪山神翁殷古侗沉思了很长一段时间,最后一扬眉道:“我们可以向他下毒!”
徐少麟道:“我们那里去找毒药?就是找得到毒药,只怕也不容易骗得过他。”
雪山神翁殷古侗道:“老夫手中有一种药物,无色无味,也无毒性,但是服用之后,如果再喝一口云儿的‘碧水青茗’,则两种无毒之物,马上相生相成,变成了奇绝天下的剧
毒,散去一身真气,失去了反抗之力。”
徐少麟拍手道:“好!好!好!晚辈愿意冒这奇险,为天下武林除去这阴狠恶魔。”
雪山神翁殷古侗从怀中取出一粒黄色药丸,交给徐少麟,红衣罗刹殷如云也斜了二三滴碧水,四五片清茗,交给徐少麟。
徐少麟现出一副不成功就成仁的慷慨样子,别过雪山神翁父女二人,一溜烟的走了。
徐少麟回到是非老人身边,向是非老人报告道:“师父,你说得一点不错,那雪鳗果然被他们吃到腹中去了。”
是非老人点头赞许道:“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,明天我们分享雪鳗灵汁之后,我就把‘天魔武功’全部传授给你,将来的武林天下,就是我们师徒二人的了。”
徐少麟笑道:“取雪鳗灵汁要不要杀死他们?”
是非老人道:“杀死了他们,那灵汁就没有用了,不过,他们的活罪也就够受的了。”
接着取出一张纸条,交给徐少麟道:“应用之物,我已经开好了,配齐之后,带点吃的东西
回来,为师的也有点饿了。”
徐少麟接过纸条,飞也似地自去准备应用各物。
回来的时候,带了一大包烧鸡烧鱼和卤牛肉,另外还带了一大坛白干,师徒二人有说有笑,吃喝得非常高兴。
因为东西是二人同时吃喝,是非老人这样深心的人,也没想到徐少麟会弄鬼。
饱餐之后,徐少麟泡来两杯碧绿的香茗,笑吟吟地道:“师父,你猜猜这是甚么茶叶?”他知道瞒不过是非老人,所以索性先叫了开来。
是非老人端起一杯茶闻了一闻,放下茶杯,笑道:“这不是那红衣罗刹的‘碧水青茗’么?”
徐少麟笑道:“师父,你甚么事情都知道,真是了不起!”
是非老人脸色动了一动道:“这种茶太香了,为师不爱喝。”
徐少麟暗中一惊,背脊上冷汗涔涔而下。
徐少麟真不愧是天生的小魔头,小小年纪,便能随机百变,这时他神色不变地装出一副顽皮的神态,笑道:“这异种香茗,来得不容易,师父,你不喝,徒儿可要两杯一并享受了。”
是非老人棱芒一闪,掠过徐少麟的脸上,缓缓道:“为师不怪你就是。”
徐少麟端起茶杯,一口就喝光了一杯。
是非老人见他这般喝法,不由笑道:“品茶那能如此牛饮!”
徐少麟俊脸一红道:“喝茶难道还有甚么道理?”
是非老人笑骂道:“不学无术的东西!”
徐少麟又端起第二杯碧水青茗,学作斯文品茗的样子,抿了一抿,但这一抿,还是喝去了三分之一,啧啧嘴道:“嗯!不错!这样喝起来,真比大口大口地喝,另有一种味道,不
过,徒儿实在没有这种耐心!”
说罢,倾杯就向口中倒去。
是非老人突然笑道:“徒儿,你把为师的兴趣。也引起来了,我就尝一口这天下异种香茗的味道也好!”
徐少麟暗自得意地骂道:“老东西,—你这套手法玩得太多了,小爷爷岂有不先防你这一着之理。”当下恭敬地递过茶杯。
是非老人接过碧水青茗,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着,不住地点头道:
“很好!很好!少麟记住弄倒那丫头之后,搜搜她身上这碧水青茗。”
徐少麟怕是非老人毒发的时候,拉他垫死,一面应着:“是!是!”一面向外走出道:
“师父,您如果还想喝,我再去为你骗一点来!”三脚两步的离开了是非老人。
徐少麟在外面转了一圈,偷偷地掩回来,向房内窥去,只见是非老人垂帘合目,盘膝而坐,正在运功调息,一点也没有中毒的现象。
徐少麟耐住性子又等了一顿饭时间之久,仍不见是非老人有何异状,不由对雪山神翁殷古侗起了疑心,忘情一顿脚道:“可恶!可恶!……”
他这一出声,立即惊动了是非老人,气息虚弱地叫了一声:“少麟!……”
徐少麟哪敢答应,霍地退出数丈之远。
过了许久,未见有何动静,,徐少麟才又蹑脚走了回来,只听是非老人声音微弱地自言自语道:“不……不行了……这是……甚么道……理?”他至死还没有怀疑到徐少麟。
徐少麟放心地一笑,举步而入道:“师父,徒儿又给你了一些碧水青茗来了!”
他走到是非老人身前不远处,却不敢再走近去,故意失惊道:“啊!师父,你怎样了?”
是非老人断断续续地道:“不知……怎……的?我……真……真气……提聚……不……
起来……了。”
徐少麟还是不敢大意,立在原处道:“师父,我……我怎样做才好呢?”
是非老人费尽了力气,进出一句话道:“点……快点…我……‘气门’穴。”
徐少麟眼看差不多了,放心地走了拢去,出手向是非老人“七坎”大穴点去。
陡的,只见是非老人右腕一翻,扣住了徐少麟伸出的腕脉,嘴唇一裂,刚说得一句:
“你……”倏地五指一松,全身一阵颤抖,倒了下去。
徐少麟素知是非老人的不简单,他走近时,原是提足了功劲,可是当是非老人一下扣住他的腕脉,他却吓得惊魂失色,不敢出手还击。
是非老人这一松手自行倒了下去,徐少麟才算魂灵归窍,抹了一抹额头上的冷汗骂道:
“老东西,你连死都不安份,还吓了小爷爷一跳。”出手如电,一连点了是非老人七大重
穴,然后,用掌力一摧是非老人心脉,把他震醒过来,嘿!嘿!笑道:“老东西,你看看小爷
爷是谁?”
是非老人张开眼睛瞧了徐少麟一眼,叹道:“行!你比老夫更行!将来你或许会成功。”
徐少麟暴喝道:“废话少说,‘天魔宝录’放在那里?快快说出来,小爷爷给你一个痛快!”
此时此地的是非老人倒是光棍的很,爽快地道:“贴身放着,解开衣服,你就可以得到它了。”
徐少麟i怕是非老人又有什么阴谋,不敢用手去解衣服,取出自己长剑,用剑尖划开是非老人的衣服,除了得到“天魔宝录”而外,还得到了—本小册子,小册子里面记截了是非
老人一生心血谋来的各种宝物的存放地点。
徐少麟大喜道:“看在这些宝物的份上,小爷爷给你一个痛快好了。”举起长剑,便待向是非老人心窝刺去。
是非老人急口道:“且慢,老夫还有一句话要问你。”
徐少麟一收长剑,嘲笑道:“你一生杀了不少的人,轮到你自己了,为什么这样不干脆。”
是非老人忍住气,道:“老夫希望知道你是用甚么药物向我下手?”
徐少麟道:“这个我不知道。”
是非老人脸上现出一种暗讽的神色道:“你不知道?”
徐少麟厉声道:“只要能够毒死你,我何必一定要知道那药名。”
是非老人迷茫地道:“你甚么时候给我服食的?”
徐少麟端过剩下来的几块熏鱼,得意地一片一片地指给是非老人看,道:“这片有毒,这片没有毒,你记清楚了没有,哈哈!哈哈!只可惜你再也不会有机会了!”
是非老人颔首一吁道:“老夫死得瞑目了!”
徐少麟瞪目道:“你不瞑目又能怎的!”长剑一挥,取下了是非老人的人头,高兴地一阵朗笑道:“雪鳗灵汁,该是小爷爷个人独享的了!”带了应用之物,得意洋洋的,向雪山
神翁殷古侗居住之地奔去。
徐少麟邪恶成性,又学了“天魔内功”,坏上加坏,他是安心在除去了是非老人之后,再图谋雪山神翁他们父女身上的雪鳗灵汁,供其个人独享,然后找个隐密之处一藏,十年八
年之后,出而称雄天下。
徐少麟跑到雪山神翁父女所住之处,老远就欢呼道:“老前辈,老前辈,我们大功告成了!”
把是非老人的人头提得高高的,向屋内奔去。
雪山神翁父女闻声奔了出来,见了是非老人的人头,对徐少麟还有甚么话说,自然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他了。
徐少麟眉头一挤,花样立即又来了,笑道:“老前辈,我另外给二位带来了一个好消息,不知二位愿不愿听?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接口道:“是不是骆少侠的消息?”
徐少麟摇了摇头道:“不对!”
雪山神翁殷古侗道:“徐少侠,我看你不用卖关子了,直说了吧!”
徐少麟笑向红衣罗刹殷如云道:“妹姊,你看我另外带来了一些什么东西?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上前检视了—下徐少麟带来的东西,道:“醋呀!酒呀j松香呀!艾绒呀!
有甚么希奇的?”
徐少麟嗤地笑道:“不希奇,要驱散你们腰间的雪鳗灵汁,便非这些东西不可!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高兴得跳起来道:“麟弟,你真好!你怎知道这种法子的?”
徐少麟道:“还不是从是非老人口中探出来的,姊姊,你先去烧好一大锅水,我好替你们用药。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毫不犹豫的,高高兴兴的烧水去了。
徐少麟移近雪山神翁,神秘地轻声叫了一声道:“老前辈……”
雪山神翁殷古侗见他这般神态,以为他是有什么难以启口的话要说,乃侧过身子低头就耳道:“你有甚么话,尽管告诉老夫,老夫一定会帮你的忙。”
徐少麟挨到雪山神翁身边,手腕一翻,一指点在雪山神翁章门穴上,指落一笑道:“没有甚么!”
雪山神翁那会想到徐少麟这般阴毒,是以连念头都没有转过来,就被徐少麟制住了,惊得尖叫道:“少麟!你……”
徐少麟那让他再说下去,又是一指点了他的哑穴。
门外,传来了红衣罗刹殷如云的声音道:“爸,甚什事?”
徐少麟伸手搀住雪山神翁道:“姊姊快来,老前辈不好了!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闪身而入,见徐少麟正扶住雪山神翁,忙也过来搀扶道:“爸,你怎样了?”
一语甫落,但觉纤腰一麻,也被徐少麟制住了。
红衣罗刹殷如云惊叫道:“你……”
徐少麟阴阴地笑道:“我原是我,只怪你们看错了我!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大骂道:“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牲!”
徐少麟笑笑道:“畜牲也好,君子也好,我只要独享雪鳗灵汁,把我的天魔内功练到极致,以便将来独霸武林。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气势一沮道:“你要把我们父女怎么样?”
徐少麟道:“第一,先替你们父女洗一个热水澡。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花容失色,急道:“你敢!”
徐少麟摇手笑道:“姊姊,你放心,小弟立志成大事,目前还不想那回事,这只是取你们身上雪鳗灵汁的第一步骤。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其次,在你们腰部雪鳗灵汁汇集之处,
敷上酒、醋、松香、.艾绒、点燃起来,大约有十二个对时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红衣罗刹殷如云想起那慢慢烧灼之苦,心胆皆寒,娇躯已是颤抖起来。
徐少麟还风凉地道:“事非得已,请姊姊赐谅成全,小弟要出去准备一下了。”几声喋喋大笑,摇摇摆摆走了出去。
红衣罗刹殷如云望着连口都不能开的老父,大放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