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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盘算,主意拿定后,淡淡说道:“花城老弟,元阳旺盛,红光熠熠环绕全身但于下体私处破了个洞,缓缓宣泄出来,可见被两女吸呐不少,显现于她们的容貌艳丽,及肌且光泽更加柔美,这可要节制呀!看不见菜肴只是个警讯,再长此下去。元阳尽失可回不了阳间!”
“宝哥!真的那么厉害?我们并没有行房交欢啊!现在怎么办?您是知道的,好不容易出来走走,所谓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难不成要我自己解决?”
张心宝轻挥衣袖,迸出一道金芒,缠绕他一圈,再折返袖中,轻叹道:“元阳补好了!用餐后再说,别让我的五个老婆等太久,会起疑心,这件事替你遮瞒,以后别再轻犯!”
转身冷然对着伏地惊惶不安的吟风道:“吟风!这件事作罢,别宣扬出去,会自找麻烦,你们心里明白!”
“谢谢神鉴王开恩!奴婢谨记教训!”
“起来吧!装做没这回事,回餐厅伺候着!”
大厅众人正等着张心宝,见他与林花城谈笑风生,情同兄弟,搭肩勾臂显得亲匿,大家同感温馨。
两人一起坐定便开怀畅饮,酒过五巡,张心宝已不生酒力,招来总管张贵,附耳悄悄说了几句话。
张心宝醉醺醺笑说道:“张总管!到帐房多支些银两,带林老弟出去逛逛,夜间万家灯火,热闹非凡,让他见识见识冥界繁华,我要回房休息,记住,任由他去!”
总管张贵听得主子下令,正中下怀,着林花城离开餐桌,眉开眼笑跨着轻快腿步支领银两。
街道上行人如过江之鲫,穿梭不停,车水马龙川流不息。
马车只能放慢缓行,车厢内林花城询问景致。总管张贵一一解答。
“禀公子爷!我们这身富贾打扮,可真称头,一来掩饰身分,二来不失富贵门阀;上哪去都是风风光光,主子对您真是贴心!”
林花城头戴珊珊顶环翠玉员外小瓜帽,长袍马褂镶滚着片金边,腰垂个故碟大凤古玉佩,一身崭新华服,公子哥儿俏模样,十分风流博浪?状似优闲。
“嘿!后头这根假辫子垂吊晃荡,不知是否会穿帮?”
“公子爷!清朝也有秃子,贾条假辫子装饰着大有人在,不会穿帮,是您多心!”
“是啊!小细节可要提醒我喔?为何需要这装扮?还真不习惯。但是如置身时光倒流的清朝可真过瘾!”
总管张贵掀起门帘说道:“公子爷您瞧!这是“清朝区”皆是如此着,保持文化特色,繁荣媲美前清三朝盛世!
康熙、雍正、乾隆。”
车外响起了古筝、琴、笛合奏之声,悠雅飘然,阵阵传来。总管张贵眉飞色舞忙道:“禀公子爷!地头到了,马车无法驶入,我们徒步吧!”
双双下了马车,徒步片刻,林花城发觉人潮渐渐拥挤不堪,巷内拐七弯八,得侧身而过,还有小吃摊贩占地吆喝买卖,相当喧哗杂乱,真是三教九流聚集,龙蛇混杂之地,倒是有些犹疑不前。
“张总管!这里就是八大胡同?这般吵杂?巷子那么多,有进入迷宫之虞!”
“公子爷!八大胡同青楼有分等级,外观看似如此,但高档的青楼别有洞天!”
总管张贵识途老马,牵引着投入人海。沿途一间间青楼绵有龟公吆喝客倌,几个浓妆妓女帮忙拉客,姿色平平,与驸马爷府相较之下,简直有天壤之别,使得林花城大失所望!
龟公及那些阻客艳女,见林花城一身华服亮丽相当抢眼,当然挤眉弄眼,巴不得贴上身去,拉拢这位贵客。汗臭夹带低级香水昧熏鼻而来,使他倒尽了胃口,后悔到此一游。
总管张贵察颜观色,知道他已不耐,不再兜着圈子,直往北京第一艳楼“瀚香院”。
门口四名彪形大汉伫立,没有龟公拉客,显得寂静,来往客人皆是文质彬彬,衣着鲜明,进退有序,门前汉石玉阶往上延伸竟有数十来级,气派非凡,一座门牌耸立,上头书写“瀚香院”字体龙飞风舞,苍劲有力,题款者竟然是“森罗阎王”。
林花城好奇问道:“张总管!怎么森罗阎毛与青楼扯上关系?”
“禀公子爷!阎王妻妾群中,有位是“瀚香院”出身她当然饮水思源,奉上此牌扁,顿使其身价百倍,来往富商及冥区门阀子弟趋之若惊!”
两人踩上石阶,到了顶点,石阶斜坡下,景致焕然一新。
望见一片湖水清澈见底,湖面绿波荡漾,泛起水影,波光粼粼,层层叠叠楼阁影像映其中,有如仙境,似一幅美丽图画,望之心旷神怡。
林花城诧然问道:“哇喽!太美丽了,这里怎会是青楼妓院?简直是人间仙境,倒是有些眼熟?”
“禀公子爷!此地俗称“精仿颐和园”,地形缩小约十倍,但排云殿、佛香阁、长廊、画中游、石舫、知春亭、谐趣园等建筑皆无差别!”
双双走下斜坡石阶、湖边杨柳成荫顺路前往第一站,就是“知春亭”,几位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贵妇女坐在亭内,一旁数十位奴婢丫环陪侧。
看见他们不疾不徐缓缓前来,风度翩翩,态势雍容、绝非等闲之辈,皆离座而起不敢怠慢。
众贵妇人,裣衽为礼,齐声请安、争相巴结,围着他们品头论足。
一名妇人请安道:“两位公子!可有熟悉的“月嬷嬷”引导?”
总管张贵作揖道:“风字月嬷嬷,怎不在知春亭?”
云月嬷嬷眉头颤了下回话道:“这位公子认识风月嬷嬷?怎不常见?她带着贵客刚离开,等一会儿回来,不知两位如何称呼?”
总管张贵淡淡说道:“敝姓张?这位贵客姓林,来找风月嬷嬷领路。”
林花城眯着双眼,百思不解暗道:“什么排场?还要等人带路?这些嬷嬷怎会在这里盘问长短,喋喋不休,岂不吓退了客人?天底下哪有这种妓院?”
念头一转,不满道:“喂!这里不是青楼妓院嘛?逛窑子哪会如此麻烦?简直莫名其妙!”
话声一落,这些贵妇少女脸色数变,怀着敌意瞪着林花城。
其中一名妇人踏前一步冷然道:“国有国法,行有行规,这位公子爷说话缈视“瀚香院”,我们不欢迎!”
妇人作个离开请便手势,使得林花城愣着讶异,总管张贵尴尬万分,有失颜面,但是为不使场面僵化,忍气吞声道:“我们公子爷初到贵地,不懂得行规,各位大姐阅人无数,知道我不会说假!”
转头回身道:“禀公子爷!“瀚香院”不比其他青楼,需这些嬷嬷引导我们想见的姑娘,要不然不得其门而入,摒于亭外!”
总管张贵老道,从怀中抓些碎银分配这些嬷嬷们,说是林公子的赏赐。
嬷嬷们眼尖,看他出手大方,惦惦银两甚重,皆一转职业笑容。
另一位雪月嬷嬷道:“哎哟!一看就知道林公子是位富贵中人,初到此院,算是大有眼光,我们作生意的,那有把贵客往门外推的道理!请问找那位姑娘?”
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,看门小鬼难缠。
林花喊风月中人,哪会不知道个中道理,但心中嘀咕着古代青楼这么繁文缛节?
“喔!是找曾晓玲小姐!”
林花城借花献佛,想促成张总管的婚事暗道:“难怪他无力赎回心爱的青梅竹马曾晓玲,光看这些景致风光,及知春亭老鸨嬷嬷们的排场,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花费得起。更别说替青楼女子赎身,那非要大把大把的银子似填海一样砸下去,不是富贵或者门阀世家哪能做得出来,可见“瀚香院”确实不同凡响。青楼艳妓个个色艺双全,并有独到之处。”
真是吊足了男人胃口,所谓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到!姜太公钓鱼离水三寸,愿者上钩,不愿者回头?
林花城激起了博浪风流本性。即人宝山岂可空手而回?不闹个通宵达旦,岂不白来-趟?
从怀中掏出了一颗金芒熠熠燃眼“金锞子”如弹珠入,塞给了前面逢迎的雪月嬷嬷,其它嬷嬷及服伺的丫环们皆睁眼,后悔刚才出言顶撞,得罪了初次临门的“财神爷”。
雪月嬷嬷笑吟吟双手捧着“金锞亲”,翻动把玩爱不释手,见了雕刻“宝通”,两字,瞬间神色大变,更是乐上眉梢,笑得合不拢嘴道:“哎!哎!哎!哟!“宝通”字号的财神驾临,老身们真是有眼无珠,面前可是“张财主”刚或任“宝通殿”神鉴王本人?”
老鸨刻意扬声,惊动了在座众人,年轻丫环们引颈而望,纷纷想见这位轰动全冥界阴曹,经营之神传奇人物。
“不!各位误会,这位林公子是神鉴王的朋友,专程来此一游,见识“瀚香院”美女佳丽之风采!”
众人脸上有点失望,但老鸨嬷嬷们一改嘴脸,敬上茗茶,奉为上宾看成的第二个“林财神”。
片刻之后,风月嬷嬷摇摆粉臂姗姗前来,望见总管张贵愣了一下,平常因老乡情谊,暗中安排与曾晓玲私会,今天怎么大大方方从牌楼大门“知春亭”进来?
定神一瞧,他旁边有位一身华服风度翩翩公子哥儿,心里顿时明白。
“唉!“宝通”号张财主手下第一大红人总管张贵,今日是什么风吹来的,这位公子爷却眼生得很,不知如何称呼?老身先行拜见!”
抬出字号示众,表自己交情不浅,交游广阔。林花城趋前拱手回礼,顺手递给了一颗“金锞子”有刚才的二倍大,使其他嬷嬷羡慕不己,也替总管张贵摆足面子。
“风月嬷嬷!这位是“神鉴王”的好兄弟,主子交待在下特意到此见识,请你安排!”
风月嬷嬷乐呵呵道:“张总管!自家老乡还有什么问题?包在老身身上,怎么不见“神鉴王”亲自驾临,是否嫌弃我们“瀚香院”?”
总管张贵机伶撒个谎道:“风月嬷嬷!“神鉴王”今日刚到,因公事繁忙,命奴才先来打点,这位林公子与主子形影不离,当然会来!”
话出铿锵有声,全场婢女们喧然,窃窃私语。
这可是“瀚香院”天大的荣耀,“神鉴王”通五方冥界,各区阎王得礼让三分,况且人人争睹他卢山真面目,看看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说高人,能穿越时空歼灭魔界。
刚才那位出言恶状的云月嬷嬷,惶恐不安,马上跪地恳请原谅,自动捆打着双颊赔罪,出手颇重,嘴角滴出了鲜血。
林花城见状愕然,没想到张心宝在冥界竟然有这种威严及魅力,自己真的可以在冥界通吃通玩,反正有他顶着。
念头一转,持势指使道:“算了!别再作贱,太煞风景了,本公子来此寻求风雅,退下去!”
总管张贵争足了面子,冷哼道:“以后别狗眼看人低,凭我们主子声望,小小的“瀚香院”摆什么臭行规?叫你们院主来,并且交待下去,“神鉴王”此次微服私访,不许泄露行踪!”
跪地自罚的云月嬷嬷擦干嘴边鲜血,佯装笑容状,像个苦瓜脸,慌忙退下,急奔通报。
风月嬷嬷带路,服伺丫环十名,一干人等快速径行,让寻芳问柳的恩客们为之侧目。
“排云殿”耸立山丘,地势突显,苍松翠林遍布,初夏凉风徐徐吹来使人精神气爽。
楼高十层耸立云端,两旁建筑沿山麓而上,层层叠叠连绵,气派壮观不同凡响,流云飘过主殿两旁而得名。
高登“排云殿”面对昆明湖,一切建筑风光景色,尽收眼底。湖面蔚蓝波水粼粼,映着如织小舟起了涟漪,似鱼跃水面,如春雨般洒落。
舟上红男绿女戏水调情,莺莺燕燕之声纷起不绝,似天籁交织拨弄男人心弦,这种风景设计最易牵引浪荡心绪,使人情醉。
真愿牡丹花不死,做鬼也风流。
风月嬷嬷安排两人席设“排云殿”三楼,宽敞约六十坪左右,牙床、家具齐全,陈设骨董陶磁样样精品,窗门楠木制造,精雕细琢春宫图画!男女交欢姿态栩栩如生,看得心跳口燥,目不暇给,促使人留连忘返,不招妓留宿,学学春宫招式也难!
丫环殷勤服伺,皆有赏银,个个眉开眼笑,雀跃不己,酒菜道道上桌,来回穿梭更加勤快。
林花城推门而出,在看台上依栏眺望,湖面春色一目了然。
总管张贵指着右下方湖边“石肪”道:“公子爷!那座小岛前头是“清晏肪”又称石舫!天天换个倩女吟唱,双十年华,如花似玉容貌,窈窕作态风姿万种,却是待价而沽!”
“什么待价而沽?是买卖奴婢喽?”
“非也!非也!是买个处女“初夜权”,又叫“破瓜费”,富贾员外们及门阀弟子争相叫价,价高者得标,装扮新娘、新郎模样送入洞房,呼朋引友热闹一番。新娘如假包换,赔金双倍!”
“什么?这倒是情趣,值得参观,不知何时开始?”
“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