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键盘上方向键 ← 或 → 可快速上下翻页,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,按键盘上方向键 ↑ 可回到本页顶部!
————未阅读完?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!
王修问道:“如是不带在下的人头同去,他有何动作?”
蓝家凤道:“他会用十二金钗。”
王修微微一笑,道:“果然是不出在下的预料。”
蓝家风微微一笑,道:“你料到了什么?”
王修道:“事实上姑娘也无法制服一二个。”
蓝家风道:“今日你太聪明了,留你在世间上,是一大患。”
王修道:“至少目下。姑娘需要我神算子的才智,帮助对付那黑衣人,和十二金钗。”
蓝家风道:“你又有什么能耐了还不是空口白话,唬唬人而已!”
王修道:“兵不厌作,愈作愈好,在下有一策可以使那黑衣人相信你真的有能力对付十二金钗。”
蓝家风嗯了一声,接道:“你最好不要对我用诈,只要你真能策划出一个对付那黑衣人的办法,你就可以不死。”
王修沉吟了一阵,笑道:“姑娘得令堂遗书指点,但仍无对付十二金钗之法,在下何许人,岂能真有此等良策,竟是一种诈术,不过,要说得有板有眼,使他相信就行。”
蓝家风道:“好吧!那你就说出来听听!”
王修道:“天下至强至坚,亦必有其脆弱之处,十二金钗纵然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,亦应有制服之道。”
蓝家风道:“大伤不损。大亏若盈,这道理我也明白,但你如何能知道她们的致命所在,又如何能一击而中要害?”
王修道:“姑娘问的很急,似乎是有意迫在下自甘认命,送上人头。”
蓝家风道:“找不出更好的办法,只好杀了你碰碰运气。”
江晓峰道:“姑娘不是早已知道了对付十二金钗的法子么?”
蓝家风道:“谁说的?”
江晓峰道:“咱们在巫山下院中,姑娘不要在下出手。
蓝家风道:“那是和你一样施的诈木,唬唬他们罢了!”
王修道:“如是令堂有遗书,必会提到十二金钗,也会提到黑衣人微妙的地位和他可能背叛你的事。”
蓝家风嗯了一声,道:“再说下去。”
王修微微一笑,道:“如是在下的推想不错,令堂在遗书上定然会告诉你对付那十二金钗的办法,不过这办法十分困难,你无法施展出来,所以才想倒借重在下的人头。”
蓝家风默然不语,显是被王修猜中了心事。
王修重重咳了一声,道:“其实,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,姑娘可凭智慧裁决。”
蓝家风道:“什么办法?”
王修道:“那黑衣人和在下两人之间,姑娘信任哪一个?”
蓝家风沉吟了一阵,道:“我无法分辨。”
王修道:“这事情也并非很难决定,令堂在她生前,训练了这十二全钗,是否要找一个她最为信任的人?”
蓝家凤道:“不错。”
王修道:“那人既是令堂极为信任的人,但令堂尸骨未寒,他已生出了叛变之心……”
蓝家风截口接道:“照老前辈的税法,要我信任你了。”
王修道:“自然,在下如若比起那黑衣人,可算是能托重任的人了。”
蓝家凤轻轻陵了一声,道:“就算你可以信任吧!但你如何能使我掌握到十二金钗?”
王修道:“第一,姑娘先要绝对的信任称。”
蓝家凤点点头,道:“好!我信任你!”
王修道:“姑娘能够绝对的信任我,事情就好办。”
蓝家风道:“谈正经的吧,咱们的时间不多。”
王俊道:“如是在下全然不知十二金钗的内情,纵然是怀有满腹玄机,也难想出奇谋,姑娘对十二金钗,能了解好多,希望能告诉在下。”
蓝家风沉吟不语。
王修微微一笑,道:“姑娘对在下之言,可是有些怀疑,是么?”
蓝家凤仍然是默不作声。
王修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也许姑娘觉着真的已把那人唬住了,果真如此,那人怎的还敢向姑娘提出条件呢?”
蓝家凤嗯了一声,道:“这和杀你何关?”
王修严肃的说道:“说一句不怕你蓝姑貌生气的话,唬住那黑衣人的是我王修,并非你蓝姑娘,一旦姑娘提着在下的人头赶赴那黑衣人之约,只怕姑娘生离那巫山下院的机会就不大了。”
蓝家凤究竟是极为聪明的人,沉吟了一阵,道:“好像有些道理。”
王修道:“姑娘很明事理……”
蓝家凤接道:“你说下去吧!”
王修道:“那黑衣人虽然用黑纱蒙面,但在下可以断言,他昔年在武林之中,一定是一位十分有名气的人物,他和在下见面之时,已经认出了我……”
蓝家凤接道:“老前辈认识他么?”
王修道:“认不出来,他隐身江湖二十年,就是面貌没有改变,但声音可以改变,他穿着黑衣,蒙上面罩,用心就是掩去他的身份,使别人无法瞧出他是谁……”
语声一顿,接道:“在下想请问姑娘几件事?不知是否可以?”
蓝家风已然完全被王修说服,点点头,道:“你请问吧!”
王修问道:“令堂遗书中,是否提到那黑衣人的娃名?”
蓝家凤摇摇头,道:“没有提过,但我娘对十二金钗却说得十分详尽。”
蓝家风道:“是的,字迹很潦草,而且下面有虚线,那表示,她的话没有说完,遇上十分重大的事情。”
王修道:“那么姑娘准备如何呢?”
蓝家风道:“我想先去看看,十二金钗是否已逾越那一限界,如未曾逾越,我就不怕她们,我有对付她们的办法。”
王修道:“如是逾越那一限界呢?”
蓝家凤答道:“逾越了那一限界,晚辈就无法应付了。”
王修道:“姑娘明日中午去赴约,岂不是太过涉险么?”
蓝家风道:“一路下来,我一直照我娘的遗书行事,从未出过差错,我想,我娘的这一设想,也不能出什么差错。退一步,真的十二金钗已脱出了武功所能对付的范畴,至少,我可以全身而退”
王修道:“就算姑娘能够逃出来,又将如何?”
蓝家风道:“收不了十二金钗,我娘的计划亦到此为止,晚辈只好回镇江了……”
江晓峰接道:“回镇江做什么?”
蓝家风道:“碰碰运气,看看我娘是否在镇江留下对付那黑衣人的办法。
王修摇摇头道:“姑娘,这希望不大……”
语声微一顿,接道:“你娘绝不会在镇江府中留下遗书,如是—旦为蓝天义发现,那她二十年的计划,尽成泡影……”
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,改口问道:“姑娘,恕在下唐突,做今年几岁了?”
蓝家风怔了一征,道:“十九岁。问我的年龄干什么?”
王修道:“这年龄不错么?”
蓝家凤沉吟了一阵,道:“也许是二十岁,大一岁,小一岁难道很重要吗?”
王修道:“这很重要,在下问下去,姑娘就会明白了。”
略一沉吟,接道:“姑娘可知那黑衣人几时受令堂之命,开始训练那十二金钗?”
蓝家风思索了良久,道:“就我所知的情形计算,好像也有了二十年。”
王修道:“那时,令堂可能正怀着身孕。”
蓝家风道:“我想不出这又有什么重要。”
王修道:“如若那时间令堂和蓝天义相处的十分融洽,令堂就不会手创巫山门,和训练这十二金钗了。”
蓝家凤道:“我不是蓝天义的女儿,我娘知道,蓝天义也知道,这事情又与我何关呢?”
王修道:“令堂和蓝天义成为夫妇一事。经过十分隐密,三十年来,江湖中事,在下大都知道,但令堂和蓝天义何时相识成婚,区区却是从不知道……”
蓝家凤轻轻叹息一声,却未接言。
王修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近年来,江湖上实力的消长、变迁,令堂是一位关键人物,这一点,姑娘大概早明白了。
蓝家风点点头,道:“我知道。”
王修道:“姑娘之美,天下人有目共睹,观其女,不难知令堂当年亦是位绝世美女——”
暗中运足目力望去,发觉那蓝家风并无生气、动怒的味道,才接口说道:“令堂和百年武林中公认的第一高手指生上人,来往甚密……”
蓝家风冷冷接道:“这和武林大局何关?”
王修道:“关系重大得很,就在下各方所得的资料看来,那丹书、魔令,原为指尘上人所得,但此事并未公诸于世,丹书、魔令交给令堂,可说两人之间,情义十分深重。”
蓝家凤接道:“好了,用不着说的太详细了。”
王修沉吟了一阵,道:“但令堂怎肯把丹书、魔令交给了蓝天义,在下心中却有些想不明白。”
篮家凤道:“我母亲是一位极重情感的人,她既然已委身下嫁蓝天义,自然会把丹书、魔令交给他的了。”
王修道:“那该是指尘上人失踪以后的事了。”
蓝家凤道:“那是什么时间,我娘遗书上没有说过,我不知道。”
王修道:“姑娘,在下有句不当之言,说出口来,希望姑娘不要生气。”
蓝家凤沉吟了良久,道:“好吧!你说,你己知道我娘的甚多事情,那也不用瞒你了。不过,这些事,你不能讲出来。”
王修道:“这个自然……”
声音突然间转变的十分低沉,道:“令堂肯把丹书、魔令交给那蓝天义,只怕是另有一种很特殊的条件。”
蓝家凤道:“什么条件?”
王修道:“这个,在下也不敢妄言……”
抬头目掠蓝家凤,接道:“令堂已告诉你,说你不是蓝天义的女儿,但不知她是否告诉过你生身之父又是谁?”
蓝家凤怔了一怔,道:“没有提过,也许我那生身之父,还在人世。”
王修道:“姑娘仔细想想看,令堂可能会在遗书上有些暗示。”
蓝家凤道:“没有,我完全不知道。”
王修轻轻咳了一声,不再言语。
默然良久,还是蓝家风忍不住,说道: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
王修道:“在下在想,姑娘是不是……”
话到口边,只觉难以出口,是了半天,是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蓝家凤苦笑一下,道:“你说吧!不要紧,我也希望知晓生身的父亲是谁。”
王修道:“就目前情形看来,令堂生前和指尘上人最为亲近。”
蓝家凤道:“你是说,我是指生上人的女儿?”
王修道:“在下只是有此怀疑。”
蓝家风道:“这个,这个…”
她的话声,十分艰涩,这个了半天,才说出了一句话,道:“不是。”
这一下,倒让王修感到有些意外,抓抓脑袋,道:“你怎么知道不是?”
蓝家凤道:“我娘在遗书中说过,求我这作女儿的原谅她,并坦直的告诉我,我不是指尘上人的女儿。”
王修心中暗暗忖道:指尘上人、蓝天义、蓝夫人,这已经够复杂的了,难道还有另外一个人介入不成?
心中念头百转,但却不便多追问下去,只好一转口风,道:“蓝姑娘,咱们暂时不谈这件事……”
蓝家凤接道:“不妨事,你心中有什么话只管说出来吧!上一代的恩怨,希望由我手中,作一个总结。”
王修道:“死了,死了,一死百了,令堂的事,已经再现。”
蓝家凤忽然流下泪来,凄然说道:“江晓峰,你听到了么?”
江晓峰道:“听到了。”
蓝家风道:“我是个野女孩,母亲扶养我长大,但我却不知晓父亲是谁。”
江晓峰道:“豪杰英雄,不问出身,再说姑娘的身世,比起我江某,那又强的多了。”
蓝家风道:“你……”
江晓峰接道:“姑娘还有一个母亲养你长大,我江晓峰连父母是谁,全然不知,从个孤处深谷,在寂寞中长大,算起来,我才是真真正正的野孩子。”
王修轻轻叹息,道:“你们同病应该相怜。”
蓝家凤一整脸色,道:“一个人身世如何,只是个人的事,目下要紧的是江湖大局……”
王修接道:“对!如若不能剿灭了蓝天义,武林还不知要有多少个无父无母的孤儿。”
蓝家风道:“王老前辈,是否已想出了对付那黑衣人的法子呢?我所知道的,都已经告诉你了。”
王修道:“姑娘,你对‘换心香’的事,知晓好多?令堂的遗书中,是否曾提过‘换心香’这种药物?”
蓝家风道:“提到过,只是不太详尽。”
王修道:“换心香是否和十二金钗有关?”
蓝家风脸上泛现出惊异之色,望着王修半晌之后,才缓缓说道:“老前辈果然是知晓不少。”
王修道:“姑娘夸奖……”
语声微微一顿,接道:“那换心香虽然是一种新奇的药物,尚不为世人所知,姑娘应该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