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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月红眼见崔长风一张丑脸,奇丑无比,先是惊骇莫名,继而脸上现出一种鄙夷的神气,接着便仰天哈哈大笑起来:“好一个崔公子!却原来是一如此这般的丑八怪!今生今世,你便不做狠心事让我死心,姑娘也从此便死了这条心了!以后,你便跪在地上求姑娘嫁与你,只怕姑娘也不愿意多看你一眼了!”
说罢,又是一阵大笑。在大笑声中,江月红身形一闪,已经越房而去。
白茜珠走近崔长风,抱住崔长风道:“风哥哥……。”
喊完一阵啜泣,竟至说不出话来,她伸手接过蒙巾,为崔长风蒙好面容。
这时,店老板早巳惊醒。崔长风摸出一锭银子,丢给老板道:“这点银子,请作修房之用。如若方便,请另安排一间上房。”
这一晚,白茜珠抱着崔长风哭泣了好一阵,崔长风低声安慰了很久,白茜珠才平静下来。二人宽衣安睡。
黑暗中,二人慢慢温存。崔长风轻轻抚摩白茜珠的全身。
他从新婚之夜起,知道白茜珠即便在黑暗之中,也极为矜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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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动作便从不敢过分粗野。他只是一手垫在她的脖子下,一手在白茜珠的一双尖尖嫩|乳上轻轻摩揉。
白茜珠为一大家闺秀,历来礼教观念极强。婚前行走江湖,出面的事尽是玉奴办,连八大掌门也不得一见。婚后,在夫妻间的房事中,她从没有半点主动,只是闭着双目,默默承受崔长风的温存。
这一天晚上,她心中感于崔长风的真情,自己也不禁动了真情。她抬起头,在黑暗中去吻崔长风的双唇,吻得是那么热烈,那么动情,慢慢地便脱开了礼教的桎梏,回复了人性的纯贞需要。
婚后,每次一当崔长风进入她的身体,白茜珠总免不了全身一阵颤动,也不知是出于礼教害羞,还是生理有什么不良的感受。崔长风每次行房,一遇白茜珠身子颤抖,他自己心中便已毫无行房之乐。他以为白茜珠是嫌他丑怪的身子,他为此自卑,常常半途而废,以至二人全无行房之乐。即便有些时候不半途中断,能行房到底,由于白茜珠过于矜持,他也感到无行房之乐。
但他一起到白茜珠为自己而自毁如花面容,便百般容忍,从无半点怨言。而白茜珠也羞于将房事流于口上言谈,也从作任何解释。即使再次行房,也还是不能主动配合。
这天晚上,白茜珠动了真情,渐渐从礼教的桎梏中解脱出来,夫妻二人的房事才达成了完美的统一。即使双方都没有什么行房技巧,但双方都是一片至性相爱,都愿为对方献出自己的整个身体和热情。却也如火如荼。
当崔长风的嘴唇吻到白茜珠脸上的饬痕时,白茜珠忽然调开脸去,抬起手来,抚着崔长风的头道:“风哥哥,你不嫌我丑吗?”
“珠妹,你怎么想起说这句话?”
“自古以来,女子总是以姣好容颜取悦夫君,我这个样子,总有一天会使你讨厌的。”
“不会。珠妹,我永远也不会,要是有那一天,你可以一剑杀了我!”
“不准你说这种不吉利的话。风哥哥,我想过了,我们什么时候到南方去找医圣吧。珠儿不能以一张丑脸待奉夫君一辈子。”
崔长风大喜:“长风早有此想,只怕珠妹多心,不敢说出口来。”
“那说明你还是在心里嫌我丑的。”
“不,不,珠妹你别误会。我是想到我们以后的孩子。要是孩子长大,看见爸爸丑怪,那还没有什么。要是看见妈妈毁了脸容,孩子会怎样想呢?”
白茜珠这才笑了:“好吧,武功山办完事后,咱们便去南方找医圣。”
说罢,二人侧身相拥而眠。直到醒乘,白茜珠还枕在崔长风的臂弯里。
早起之后,二人继续南下,二人在马上总是互相对视。往往长久对视后,又相对一笑,再拍马奔驰。
沿途下来,白茜珠的性格已比原来更为开朗,有时甚至能说几句文雅的笑话。
这日二人来到一座大山下面,正行向,只见前面路中站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年人。这人身穿白袍,头上却不伦不类地戴着一顶斗笠。
白茜珠小声道:“这是天台杀手的父亲,风哥小心。”
走近了,那人沉声道:“二位请下马说话。”
白茜珠下马道:“不想在此得见天台外圣,幸会。”
崔长风这时也下马,站在白茜珠身边。
那人道:“薇夫人久违了。”
白茜珠道:“我不是薇夫人,我是她老人家的女儿。”
“哦,原来是珠姑娘,珠姑娘,听说凤仙出海,你已成了玉凤门的掌门,老夫那时心中正悲,未能登门恭贺,还望恕罪。”那人说完,忽然叹了一口气道:“可惜呀可惜,以小公主这么高贵的身份,却为什么要嫁给崔家那个狗崽子呢?这岂不是一枝鲜花插在了牛粪上?”
白茜珠怒声道:“前辈说话小心一点,本掌门看在你与玉凤门数十年的关系上,称你一声天台外圣。其实,你究竟是天台外圣还是天台一魔,还须自己惦量。我这夫君,为人忠厚,心地仁慈,崔家剑门几十年历史,是响当当的武林世家,便是正宗天台世家,也别想与之相提并论。你拦在路中,究竟有何见教?不妨明言。”
这一席话,说得天台一魔脸上直挂不住,不禁恼羞成怒道:“崔家这小子杀了我的两个儿子,老夫今日要来找他讨个公道。珠姑娘,你是要帮他对付老夫呢,还是就在一旁观看?”
白茜珠道:“凭你也想来找场子?真是不启量力!这世上如有三个天如一魔,便同时上,也不是我夫君一人的对手。”
说罢,退在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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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台一魔望着崔长风道:“你就是崔长风了?”
“正是在下。”
“我那儿子,在大内当差,受人差遣,领令去杀崔乙叔,你事后去报仇,本当就去找下令之人报仇,为何却要专杀我儿子?这是其一。其二,我那儿子,去杀你父亲,却反而成了你父亲假死隐身的机会,不但没有杀着你父亲,反倒助你父亲成就了一个大阴谋。事后,你父亲装成风尘客,四处收服武林人士,你却为何还要再去杀我的两个儿子?”
崔长风道:“这中间有许多难处,在下也不能一一对你解释,今日事已至此,在下只好在任随前辈划下道来。”
“老夫今日要杀你为我那儿子报仇!”
崔长风笑道:“但在下要办的事情还多,一时恐怕还不便就让前辈杀了。”
天台一魔拔出长剑道:“好,剑下见真章吧。传说你是龙仙弟子,有上天入地之能,老夫不信邪,倒要见识一下。”说罢,身形晃动,长剑一圈,就向崔长风刺去。谁知长剑刺去,却刺了一个空,那本来就是站着崔长风的地方,却已空无一人。天台一魔心中不禁暗惊,这小子身法好快。他以小天星内力催动剑式,那一剑就是连飞鸟也躲不脱的,真叫作快如闪电,哪知却连对方的袍角也沾不到一点。天台一魔一剑刺空,连忙使了一招绕身剑法,先将身周护住,以防对方攻已。
他却不知,崔长风此时已是自知理亏,存心不出一招,好让他知难面退。否则,哪里还容得他使什么绕身剑法?
天台一魔定下身形,一边挥舞长剑护住身子,一边转动身子,寻找崔长风,哪知崔长风却随着他的身子转动而移动,始终在他身后。天台一魔不禁大怒:“小子!你为何不敢正面一搏?”
白茜珠笑道:“他始终在你身后,却不攻出一招,已经对你仁至义尽,天台外圣,我看这事就算了。”
天台一魔怒不可遏:“他能让我那儿子复活么?”话毕,身子猛地往后一弹,一招反手剑同时向后攻出,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。
但他只觉得一阵微风从身边响过,这一剑又刺空了。他的面前二丈之处,又站定了崔长风。
这一下,天台一魔再也忍不住了。他手中的长剑,忽然使出一套状如疯魔的剑法,真是指东打西,指南打北,身形四面八方乱窜,长剑八方十六面乱砍乱刺,同时,这中间又杂以凌厉的掌力和指力。顿时,场中二团人影不住晃动,连白茜珠这等近百年功力的极顶高手,也看得眼花缭乱,分不清场中二个人影谁是谁来。
如此过了半个时辰,天台一魔已精疲力尽,站定了身形。
只见他大口喘息,以剑拄地,在场中调整着气息。而崔长风,站在天台一魔对面,也在暗调气息。
崔长风的长袍上有一条剑痕,而天台一魔的白袍,却已被汗湿透。
崔长风道:“前辈一口气攻了大约千招,晚辈自从出道以来,还从来未有如此紧张过,但晚辈自知当日所为,实有理亏之处,所以,今日未还手一招,咱们这就别过如何?”
天台一魔道:“好。老夫的武功,看来与你相差甚远,用武功是杀你不了的了,哎!你们去吧。”
“在下进京报仇时,实在不知父亲的假死图谋。另一方面在下师门与主使之人有某种极为微妙的关系,在下又不能找主使之人发气。这事还真是在下理屈。这样吧,前辈如能将此事揭过,在下答应以后在不违侠义道的情况下,为前辈做三件事,以补罪过,前辈以为如何?”
天台一魔道:“不行。咱们的仇是不死不休的,今日老夫已经无力杀你,不妨将此事暂且寄下,你二人先去吧。”
崔长风叹了一口气,与白茜珠上马南下而去。
天台一魔眼睁睁看着二人远去,却无力杀得仇人,心中一急,不禁哇地一声,喷出一口鲜血。
这时,只听得一个女声道:“前辈何必如此气窄?”
天台一魔大惊,猛地回身一看,只见五丈之外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美丽姑娘,这姑娘甚为美丽,只是双目之中,却充满怨毒,显得甚为可怕。
天如一魔道: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江月红。”
“江月红?哦,你是崔家剑复门之日,大闹崔家剑门那个江月红?”
“前辈已从江湖传闻中知道了这事?很好,咱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了。”
“你也想杀崔长风?”
“我想杀的是那玉风门的白茜珠,咱们二人,都是武功不及那个丑八怪,咱们不妨联手行事。”
“老夫可不愿沾惹你那个霸主门。”
“我也没有受令来收复你,只是,咱二人目前的敌人是那两个丑八怪。”
天台一魔想了想道:“很好。只是咱二人的武功,即便是联手,也不是那崔家小子的对手,看来咱们只有用计了。”
“我也是这个意思,前辈,咱们移地再谈如何?”
“好。”天台一魔一口答应。二人便上山去了。
崔长风和白茜珠离开天台一魔继续南下。
数日后,二人进入了河南境内,崔长风道:“珠妹,咱们已入河南境内,此去嵩山少林寺不过二日路程。我们反正要从山下路过。珠妹可同意去拜访大觉前辈?”
“从山下路过,当然该去。”
于是二人驱马往嵩山赶去。
哪知才到山脚。便被十数人一字排开,拦住去路。这伙人刚将二人拦住,便发现不对,其中一人,伸出手去向天一弹,一声唿哨冲天而起,显然是在向山上的同伙报信。然后,他打了一个手式,众人一齐向崔长风跪拜此下去。
那人道:“霸主门内一堂属下奉令在此阻拦上山之人,请少主人暂留金步,少时山上便会有人下来迎接少主。”
崔长风此时已知道今日正遇霸主门在与少林寺为难,当下不再犹豫,忽然出指一阵凌空虚点,便已将众人尽行封闭了|穴道。哪知崔长风与白茜珠下马,将马拴在路边的树上时,忽然见被封了|穴道的十数人中,有一人向后一弹,便已弹出去四五丈远。脚一沾地,又是凌空一翻,翻出去二丈多远。落地之后,便快若闪电是向山上掠去。
崔长风不禁叹道:“霸主门中,果然藏龙卧虎,连我的指力也不能将其制住,可见其确实可怕,珠妹,此去山上,一路小心。”
“风哥尽管自行其事,珠儿不拖后腿便是。”
二人弃马,展开轻功,追上山去。
来到山门前,只见两个蒙面人站在山门外边,似乎在专等二人到来。
崔长风停住身形道:“尔等何人?快快让开路来!”
左首的蒙面人道:“霸主门左右护法见过少主人。老夫好教少主人知道,本门总护法与内一堂堂主正在里面与少林和尚参禅,务必要教会少林和尚识得时务,不要顽固不化才好。
所以此时少主人实在不宜进去。请少主留步。”
这蒙面人的声音甚为苍老,言语之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