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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说那,拉着她看鸟看花,一时又呆愣。强子打电话问飚子虎皮的事咋样了,飚子说前几天就打电话让乐子去了,我一会儿问问,不行我过去看看。
乐子说那家把孩子卖了,飚子急了,卖哪儿了?乐子说我们报警了,警察正找呢,好象卖到天津一带,放心吧,我们天天在公安局盯着呢。飚子气得大骂,这俩老犊子咋啥缺德事儿都办,虎毒还不食子呢。又拍自己大腿,早把虎皮接来好了,操,都你他妈结婚的事给我闹的,对了,你长个心眼啊,我咋瞅你那娘们不地道。乐子哈哈笑,飚哥,咱种都撒了芽都发了还能咋地。飚子又骂,芽是发了,别他妈不是你的种。乐子那边又哈哈大笑。飚子说虎皮的事你一定盯紧啊,一定要找回来。
没敢跟强子和妞提虎皮被卖的事儿,只说乐子他们正商量呢,他妈的要钱。强子说上次不说好了嘛,要多少给多少,飚子嗯了一声。
妞很晚很晚才被强子从医生的房间里拖出来,强子说洗澡睡觉。把妞的外
衣脱在沙发上,拉着妞进了卫生间。
妞看看强子说,嫂子就会笑。
强子说过几天我带她去看病。
嫂子说我好人,
强子说你是好人。
妞无声的笑了,看强子的眼睛,你也是好人。
强子说好人好报,医生嫂子总算团聚了,唉。
团聚?
嗯,就是在一块儿了。
妞想想,嘿嘿笑了,强子问笑啥。
大哥嫂子,一个床上睡。
是,两口子嘛。强子给妞脱衣服。不经意地摸着妞光洁的身子,妞的胳膊搂上强子脖子,说,象我们一样?
嗯。
妞又呵呵乐。
大哥抱嫂子?
嗯。
也摸?
你撑的?
妞摇头,不撑。一块睡就是两口子?
嗯。
你和谁两口子。
强子自己也脱了衣服,试水,温度正好时,把妞拉过来放喷头下冲,给她打洗头膏。
妞在水下提高声音问,你和谁两口子。
强子给她揉头发,长长的头发,揉得妞满身都被泡沫包围起来。
你和谁两口子啊?妞大叫。
强子抹了把喷溅在脸上的泡沫和水,别叫了,快洗。
妞从强子的手下挣开,看强子,你和谁两口子。
强子重把她拉到水下,从头上哗的淋下水来,揉头发,脸,胸,小腹,下身,腿。水沿着妞的脸流下来,妞大口喘气,抹脸上不断流下的水,不说话了。
头发洗完,身子也洗了一遍,强子在手上打了香皂分开妞的腿给她洗下身。把水流放小,妞抓着强子的胳膊,痒。
你怀了几个月了?
不知道。
还老娘们儿呢,强子说六个月了。
嗯。你和谁两口子?
不知道。
还老爷们儿呢,妞说,和我两口子。
强子停下手,直起腰看妞,妞紧张地看强子,强子不喜不怒,妞眼里慢慢生出惧意,双手悄悄捂上自己的肚子。强子的笑容从眼角一点点生起,然后是嘴角,然后开花一样满脸都是笑,最后笑出声来。妞也跟着笑,呵呵呵呵。
强子蹲下,说扶着我的肩,抬脚。把妞的脚放自己的腿上去给她擦洗小腿,挠妞的脚心,妞呵呵呵乐,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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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子从外面的椅子上拿毛巾被把妞整个裹住,说快回屋盖被。自己哗哗冲洗起来。
洗完澡进来关上卧室的门,拉窗帘,看妞睁着大眼睛看自己,说,以后睡觉前先拉窗帘。心道这么多年好象拉窗帘的全是我。
强子关灯,把毛巾被散开钻进妞的被窝。
妞说凉。
强子说你蹬鼻子上脸,刚结婚的时候儿大冬天的天天给我暖被窝,现在说我身上凉了。把妞抱在怀里,手脚都缠上去。
妞很小很小的强子几乎听不到地呵呵笑,妞想着,一起睡,就是两口子,两口子,好听,多好听。
强子摸着妞的奶子,下身热腾起来,手向下摸去,只到腹部就被妞拉住,按停在自己的肚子上。
强子另一只手拿开妞的手,继续直奔了妞的下身,脚把妞的双腿轻轻分开,把她翻过来面对自己抱着。
妞感觉强子硬硬的顶自己,轻轻动一下身子蹭到强子的顶部,强子哼一声翻身伏在妞身上,妞轻叫。
叫啥。
孩子。
啥孩子。
压我肚子。
没事儿,怀燕子时不说了嘛,超过五个月就不怕了。
为啥?
孩子长大了。
为啥?
闭嘴。
为啥?
强子不理,不断摸妞的下身,掀开被窝退到妞的下身舔,妞不断扭身子,唉哟着。
强子爬上来亲妞的|乳头,又亲又吸,妞说,你想吃奶?
强子就摸着妞的下身顶进去。
妞扭着身子躲着强子的进入。
强子说再不老实弄疼你。
妞说孩子,你压我肚子。
强子出来,你跪下。把妞拉起来。
妞听话,上回怀春燕时就这样,从后面,不会压肚子里的孩子。
妞呻吟出声。强子的手从妞的奶子上移到妞的嘴上,捂住她,妞不呻吟了,强子的手再摸上妞的奶子抽动,妞还叫,强子深深刺入用力顶了妞一下,说忍着,大哥他们在那屋呢。
妞哼哼,难受。
强子趴在妞背上小声说,难受?舒坦不?
舒坦。
强子慢慢抽出,缓缓但深深的刺入,到底是难受还是舒坦?
难受。妞还是哼哼,又说,也舒坦。
第五部 第六十二章 安排(原爱)
第二天一早强子给树华打电话说知道哪儿有刻石碑的吗?树华说有,不过不是专门刻石碑的,是卖大理石的。强子说行,对了,你有文化,我想给我爸妈立个碑,你想想啥词儿?
树华说不用我想,那儿有现成的,还有很多字体。
强子说好,在哪儿?
树华想想说急不急?
明天清明嘛,最好明天早上就刻好。
行,应该没问题。
我还想买点鞭炮,有卖的吗?
现在不年不节的,怕不好办,我想想啊,县社土特产那儿可能有,这样吧,我一会儿过去。
有空吗?
还行,下午有会,现在有空。
好,我去接你。
车上树华说大哥那钢厂和化肥厂都承包呢,不过得投标。这里面有学问了,啥明标暗标串标的,你最好和张县长打个招呼,下午就开这会,方案差不多通过,估计三五天就开始报名了。
强子想起英英来,说前阵闹的,都跟着折腾,我还没谢你们呢。
谢啥呀大哥,这么说可远了。
强子笑笑说你们张县长办事还挺利落。
树华说政府大院儿没不服的,工作那是真有一套,一个女人可不容易,偏赶巧城guan和计划生yu都她主抓,不然还真不好说话。
嗯,多亏她了。
是,城管局长老资派了,还去张县长办公室闹呢,计sheng办主任也委屈的很,公安局那边儿也不服不愤的,呵呵,张县长全压了。
影响她工作威信不?
也没啥,毕竟嫂子他们三人住院,当时嫂子那情况不醒人事也够吓人的。树华皱皱眉,现在咱们这儿还好一点,全国特别是农村计划生yu政ce不好推,大哥,我也就跟你说说,农村人就让要一孩儿,男孩还好说,真生个女孩长大嫁人了,老了指望谁呀,难怪呀,群众反应强烈了,听说有人da代biao要向中yang提议an呢。
强子说国家政ce咱也不懂,我就觉得不管啥事,大多数群众反对的肯定是不得心人,是不对的。
树华点头没吱声,半天才说,嫂子那肚子一天比一天大,国家政ce要改还不定猴年马月的事儿呢,当前怕是躲不过去了,张县长现在压力挺大,人们都知道你们是一个村的同学关系,都看着她咋处理呢?
强子没吱声,树华说前面到了,有个打磨大理石的老师傅会石刻,也喜欢写字。
强子他们看了半天,有楷体有录书有行书有宋体,最后强子喜欢上一幅字,是魏碑,老师傅很高兴,说我也喜欢这字体儿,这就是专门在石碑上刻字发明的体儿。
强子告诉他爸妈的生日,和师傅定了要刻的字。师傅说今天加班儿也要刻出来,保证明天早上不耽误事儿。树华又带强子去了县社土特产部,里面还有春节没卖完的一些鞭炮,强子全买了,说太少。才把手机掏出来开了机,给乐子打,找找,明天用,嗯。乐子问干啥用,强子说清明,去坟里放点炮,给医生大哥盖房子也放点。
回来路上强子说中午有空一起吃饭,我给你们张县长打个电话。树华说,我不去了,今天中午有同学聚会早定好的。
()
强子把树华送走,车停在路边给英英打电话,英英接时,冷淡地说,都没事了吧,我也没空看嫂子去。
强子问在哪儿呢?
上班呢。
能出来不,我在你们院外。
没空。
强子说咋了?怪我没谢你?
英英哼了一声,说这话你有良心?
强子说你下来,我等你呢。挂了手机。
英英不多时走出院外,开车门坐车上,强子启车开出去。
英英说你停车,我有事呢,有话你说。
强子没理她,直接把车开到英英家楼下,打开车门。
英英在车里坐了一会儿,还是下车来,上楼开门。
进屋坐沙发上,不出声,一会儿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出来。
强子站在英英面前,你跟我呕气?
英英还是哭,抹眼泪。
强子把客厅的窗帘拉上,坐到英英身边去搂她,好了,咋又哭。
英英挣开强子哭叫,我是啥呀我,你说来,我等你到晚上九点,你倒好,手机关了,我一宿没睡,可开机了,接电话的不是你。
强子说我被公安局的抓了,手机给飚子了。
英英只顾说自己的,第二天说你被公安局抓了,我找人说情,可好,你又在医院闹上了,我又跑去,伤了一地人,给你电话你不接,然后就关机了,一关就十几天找不着人影。
强子说你不会往家里打?
英英大叫,我往家里打,我还找骂?我脸皮咋那么厚?
好了好了,强子又搂她,我知道你不容易,为了我和你嫂子伤了人,也给你工作造成被动了。
英英哭声小了,我就算得罪全天下人也不怕。
强子搂紧她,我知道。我在你家吃饭,你给我做点啥好吃的?
英英在强子怀里不哭了,口气硬梆梆的,啥吃的也没有。
强子把英英抱在腿上,在她耳边说,啥吃的也没有?我吃你?
英英嘤咛一声软在强子身上,强子把她抱进卧房里,放到床上,伏上身去,想我不?
英英鼻翕动,眼里又蓄满泪,你说呢。
不许哭啊,再哭我走了。
英英抱着强子的腰把他紧紧搂在自己身上,喘息着,你吃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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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子正要吃英英的时候,英英的手机响,英英起身强子不让,继续吻着英英的耳眼脖子。
英英托起强子的下巴,我去接吧,万一是单位有啥事儿呢。
强子呼口气翻身躺在一边,英英赶紧下去捡落在地上的外衣,掏出手机到客厅去接,开始声音大,后来声音小,强子只听英英说我没在家,没空,今天开会,改天改天好吧。
说了很久。
回来英英脸色不好,强子说有事?
没,没事。
要回单位吗?
不。
但强子看出英英已心不在焉,虽然又投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两人突然没了话题。
沉默很久英英摸着强子的手说,强哥,嫂子的事你咋想的?
不知道,正想问你呢。
唉,不是我管不管的事儿,也不是我想做啥成绩,谁管这事儿嫂子也躲不过。
强子的声音冷下来,谁也别想再带她去医院,除非我死了。
英英的头在强子怀里更深更紧的贴贴,眼睛眯成一条线。
柔声说,吓死我了,我也不想嫂子受那罪去,不过强哥你不知道,这在县城好多了,在农村chao生的妇女都做了结扎,计sheng干部追得带大肚子的妇女满世界跑,抓着一个,不容分说就送医院给做了,抓不着的,家里有啥拉啥,马牛羊收音机粮食啥的,都拉乡镇去了,啥也没有的刨房,这也难怪,上面一层一层的布置任务,紧紧和政ji连着呢,超生一个,别想当官儿了。我不是想当官,我怕啥,能保住嫂子保住你的孩子,把我县长撤了也值,就怕我顶不住,现在事儿闹大了,我也说不算了。
强子说我就不信全中国没一个chao生的了?他们咋生的?
英英手伸进强子衣服里摸着强子结实的肌肤,轻声道,小j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