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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来气了:“不过就是鸡芭吗?有啥了不起的,老娘不希罕了!” 飒飒风声一响,安碧如也失去了踪影。 李香君也笑道:“大家都走了,那我也走了喔!哎呀!好痛!” 一个转身,郝应就挡在她的面前,李香君要往另一方向走时,又被郝大挡住,直到巴利深邃犀利的眼神直盯着她,方才心虚的低头道:“你们干嘛不让我走啦!” “刚刚是谁说九个男人可以抵三个我们啊?” “嗄?那个啊!哈哈,说笑而已嘛!干嘛这样!” 刷刷一声,李香君的衣服就被扒光了,身上除了带着浅浅的绳痕,还有一道道鞭印,还有层红红的固状物,轻轻一刮,便知道是蜡烛。 郝大赞叹道:“这个可玩的真够凶啊!滴蜡、皮鞭、绳缚都来了。” 郝应则是抠挖着李香君的两个|穴,疑惑的道:“水是都有了,怎么Jing液才一丁点啊?” 李香君此时身体可是带着火辣辣的痛感,颤抖的说着:“那人可是想进来,可是在外边撸管,还没一会就射了,结果恼羞成怒,把我折腾了半天;后来总算又硬了,可一下又射了,离开时还说下午要带人过来,要让我尝尝大鸡芭的滋味。” 诸男闻言哈哈大笑,巴利接着说道:“难怪你风风火火的想离开,又想尝尝新鲜货吧!我们三人今天可还没开荤呢!”
只见李香君面色古怪的说:“我可还没确定要不要去,他说要带的人我虽然不熟,但总归是认识的呢!” 郝大可不纠结那么多,淫笑道:“难道少夫人打算舍近求远?你的小妹妹可是在跟我招手,要弟弟跟她一起玩呢!” 听见郝大这番话,李香君的蜜|穴口已经反射性的一张一合,看在眼里的郝应则是嘲笑道:“少夫人可又变得更好色了,光听见弟弟就兴奋了。” 李香君也不避讳,水汪汪的大眼盯着巴利说道:“人家可是忍了好些天了,虽然巴利你答应人家可以重温以前的生活,可是你若真的不要我怎么办?” 看着李香君可怜娇俏的样子,巴利心生怜惜的道:“傻孩子,我既同意你和这两个黑鬼交欢,又怎会介意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?只是你别忘记要好好保护自己,要是被那些不知根柢的伤害到了,那便不好。你还能苦忍到今天,委屈你了。” 李香君可爱的大眼眨了眨,随即说道:“这么说来,我师傅、师叔、师姐可都被你们三人玩过了,难道你也会让别的男人Cao她们吗?” 李香君直白的话,登时让巴利哑口无言,过了一会才说道:“香君,雨昔她们不单是你师门长辈,更是你姐夫的老婆,在没获得她们或是你姐夫的同意,我是不会让别的男人动她们的。” “哼!你还真怜香惜玉,对我就没这么温柔。” 见着小ㄚ头醋劲大发,巴利真心无语,只得一个眼神示意,迫不急待的郝大已经将Gui头对着已被开发的微颤菊花缓缓的挤了进去,并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;正要提枪入前洞的郝应听见李香君嘤咛一声,便被滚烫的尿水喷了身子,苦笑道:“少夫人菊|穴仍然是那么敏感,轻轻一下就尿了。” 被这样笑话着,李香君毫不在意,过去自己可是被这俩人专门调教的,在那层出不穷的手段下,不知在他俩面前泄了多少大小便,也幸亏如此,日后应付权贵时才不至于手足无措,可也从纯真的黄花闺女,便成了十足的淫娃了。 早已湿成一片的水濂洞,很容易就把男人的棒棒吸了进去,即便经过不少阅历,却没有丝毫的松弛感,宛如原装。 看着三人已经各就定位,在一旁看的巴利也开始心猿意马了,手提着Rou棒,正要往李香君的嘴儿插去,就看见李香君露出小虎牙,邪笑道:“人家现在身体可是很痛,你的弟弟要是被咬了可别怪我。” 巴利无奈,看着李香君已经被养得颇具规模的玉兔,一屁股的坐在李香君腹部,开始玩起了|乳交。 还未开始真个销魂,李香君已经汗如雨下,在依旧带有皮肉伤的情况下被男人这般磨着身体,即便不是第一次这样,还是令她痛不欲生。 李香君泫然欲泣的看着巴利,说道:“人家很痛啊!你还这样压上来,真要我痛死是不是?” 巴利的手轻轻磨蹭着李香君胸前硬挺的两点嫣红,笑着回答道:“香君的能耐我怎会不知?现下嘴里说很痛,其实心里也挺爽吧?” 被说中心事的李香君,在郝应开始动作之后,身体自然回应,小|穴中的Yin水源源不绝,比平常时还要刺激。 在法兰西日复一日的调教与性茭之下,最令李香君又爱又恨的,就是这种近乎虐待的性茭,刚开始本来只会让人生不如死,痛感完全压过性茭的快感,即便是蜜|穴因为被Cao干,而本能的分泌Yin水,也几乎令人毫无所觉。 然而当习惯了痛感之后,就会发现身体已经会反射的做出反应,再加上虐待者言语的羞辱,多种感觉的交杂之下,会将性茭的欢愉感提升,让人爱恨交织。 双龙抢珠固然也是一绝,不过权贵之间,最多的还是这种虐待式性茭,幸好为了细水长流,也没人会在李香君的身体上留下永久性破坏,只是仍少不了皮肉之苦。 现下的李香君在这种状况下被多方进攻,早已经兴奋的不成样子,二|穴之中的蠕动,让郝大二人大呼过瘾的同时,也在苦忍着She精的冲动;而巴利见着李香君的淫骚浪态,既赞叹又着迷,还有无尽的怜惜。 正当众人欲往高峰迈进时,忽闻屋顶传来“喀啦”一声,彼此都吓了一跳。 李香君慌忙的披上外衣,登上屋顶时,只见一道人影速度惊人的往远方飞去,追之不及,只得回往屋内。 巴利问道:“怎么了?是什么人?” “没见到,他跑得太快了。” 被这样一闹,众人都觉得扫兴,李香君已泄过多回,欲火倒还不如何炙烈,但还是乖巧的口手并用,对着男人的三根棒子吞吐了起来,娴熟的口技很快就让众人缴械,浊白的Jing液洒满了脸,要不是面上有易容所用的浓妆,必定会将其刮入嘴里,吞得一干二净。
郝大问道:“接下来要做什么?” 李香君回道:“我要先去洗浴一番,晚些再去拜会我的师姐,她应该已经知道我回来了,不得不见。” 郝应淫笑道:“好啊好啊,我们一起和少夫人洗香香。” “呸!” 李香君鄙夷道:“一群色鬼。” 说罢的她握住了巴利的手,神情是说不出的满足。 安碧如疾行于街道,正欲归往林府,然而神色却失了从容,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。 “要死了!要死了!他们怎么那么会玩?而且听香君说的话,他们竟然还藏了一手;小弟弟倒是跟我玩过绳缚,可是那皮鞭还有滴蜡……” 对性事有极大兴趣的安碧如,对于她未尝试过的新鲜玩意,可是好奇万分,又因为方才活春宫的影响,裙摆里的内裤早已湿了一片,只想早些回家用角先生消火。 “不管师姐怎么想,都一定要说服青璇,人家可还想尝尝他们提的新鲜玩意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