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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五、完) 就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,尿液从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里去,而那袋液体就在她的面前,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烫热,只感到颜面全无,那残酷的感觉使她差点儿发狂。 「膀胱是盛载尿液的袋子,若果只取出尿液还是不能称为完美,为了这样,再来便是要用生理食盐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洁一下,你说我是否很亲切呢?」「不要,停手啊,变态。」 「那可以进行Kou交的练习了吗?」 「不要!」脑袋已经混乱不堪的真砂,嘶声狂叫着像要扯破喉咙似的。 「真可惜,还要继续持久战吗?我无论怎样也会高兴的,我无所谓。」跟着便取出大概是替牛马等动物用的注射筒出来。 真砂见到于明川吸入生理用食盐水,再接驳刚才的导尿管去,再一次插进尿道中。 「呜┅┅」她身体打了一个冷震。膀胱有一阵一阵的膨胀感觉,真砂只感到全身又再次冒汗,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够呢。 「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,最初要减少五十CC;那二百五十CC便够了,怎样?没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许的不满了,那三百CC全注进去吧。」于明川那悠哉游哉的口气,其实是很仔细的打量着真砂身体的变化,她那害怕的神情,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样貌,再给她羞辱一番的话,忍受不了的时候,便能真正的成为了他的奴隶了。于明川将那液体全部注进她体内后,点了一口烟慢慢吸起来。 「只是一次还可以忍受着吧,那就让你忍一下吧。」真砂咬着牙齿忍受着那急切的尿意,眼睛看着那不怕丑又阴湿的男人,像要想杀死他似的。田绍雄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于明川的游戏,一点儿也帮不上来,显现出他无能的一面,但是两腿之间却没有改变胀得高高的。 「放了我┅┅放了我┅┅呜┅┅」真砂将身体扭动着,尿道那一阵阵的尿意已忍受不了,很快便要尿出来似的。 「田先生你也来一次吧,再注一次后我们下一盘棋如何?那下围棋好了,那样大概会使你的前妻弄出一个岔子啊!」 真砂听到只觉冷汗不断的渗出,但于明川看来却是很开心似的。 「┅┅放开我吧┅┅快些┅┅请让我去厕所┅┅」「那即是说想Kou交了吗?」 「不要┅┅」 「那膀胱不破裂是不会做的了┅┅」于明川将口中的烟丢掉。时间慢慢的过去。 「拜,拜托你们┅┅」膀胱那儿像发出「啪」一声似的。 「让我去厕所啊!」 「要让你去厕所,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吗?现在是要你求我们才行啊!」「呜┅┅我做了┅┅拜托你们┅┅」 「甚么啊?」 「呜┅┅口,Kou交┅┅」 「不是练习用的器具啊,是要玩真的才能高兴,可以吗?」于明川还是慢吞吞的说道。 「明白了┅┅但是┅┅快些想到厕所┅┅」 「看来是忍不到解开的时间了,不如在这儿小便好了。」于明川并没有将她解开,用一张即用即弃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,这种用品是吸水力很强的东西,液体在十秒间使变固体状,将这些固体倒进厕所冲走使成。 「这个不错嘛!」 「不要,放开我!」真砂身体滚热得冒着一身汗水,但是已经忍耐不住,一呼叫,尿液便从尿道排出来,连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满了。真砂已无话可说了,连排泄的样子也给人看见了,也没有甚么自尊可言的了,在这两个男人面前出丑,以后也站不起来做人了。 「大量的尿液排出来,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洁的了,那跟着来便是肛门了。」已经受了这么多的屈辱,目的是要破坏真砂的人格而已,她也觉得认命了,闭着眼睛任他们鱼肉。 他们将她翻转伏在桌子上面,像一只狗一样伏在桌子上。玻璃的注射器盛满了温暖的灌肠液慢慢的注进她体内,比起屈辱,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腹痛来得更难忍受,使她一身充满着冷汗。 「不要流出来啊,否则便不好办了。」 「呜┅┅厕所┅┅」 「那田先生你先来试她的口技吧,刚刚你不是忍不住干了以前的老婆吗?那么快便完事看来是十分兴奋了?你这种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难调教出理想的女性的,所以你老婆才要走。」 「呀,是┅┅对不起┅┅」对于将真砂交出来的决定,看来应是因减得扣,并没有失去她,田绍雄感到十分兴奋。 「快些干吧,跟着还有事要干的啊,若果弄污了这儿,你要负责打扫啊!」田绍雄听到慌忙的将裤子脱下来,但是总觉得教授的东西比自己的有看头。
「真砂君,对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细心的做啊。」「那,一会儿行吗┅┅现在很想去厕所┅┅拜托你们吧。」她的肛门紧张的缩着,冷汗布满全身。 「是你自己说要舔的啊,还有时间来要求,不若快点开始吧。」真砂因为便意愈来愈急,便唯有听从对手的说话,将那讨厌前夫那已硬了的棒棒含进口中。 「呜┅┅」那活生生的嘴唇将Rou棒啜着,田绍雄发了一阵子呆。他想也未曾想过真砂会跪在地上为他Kou交。 站着的田绍雄看着真砂那布满汗水的面孔前后地郁动着,想着若能有于明川一半的忍耐力,便不用离婚,也许每天能与教授二人一起这样玩弄着真砂了。 现在的真砂心中一点也不戒意,虽然被着很不方便,但为求早一点能将腹内那不适的便意排掉,很努力地侍奉着,那是田绍雄做不到的,却经于明川的命令,现在她却要跪着来服侍他。 真砂一点也不喜欢Kou交这种玩意,一直以来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着那Rou棒便算,现在却像是一个饥渴的女性一样,散乱着头发拼命的吸啜着那Rou棒。 「呜┅┅真棒┅┅」田绍雄重重的喘息着,他用手捉着真砂的头部,虽然不能拥有她,但是只要给她用口含着,已是十分之兴奋了。 「呜┅┅」股间一阵快感向前面冲出来,「咕┅┅」Jing液向她的喉头处飞散出来,真砂立刻将那Rou棒吐出来,跟着再将口中那带着膻腥的液体吐出来,那一息间肛门像是控制不了似的,吓得她流出冷汗。 「下一个便轮到我了,但不准像今次那样将液体吐出来啊,要全部喝下去,吐出来的话会伤身体的。」于明川看来是很清楚真砂那排泄感已到了极限,而肉体及精神的极限也一样。 「呜┅┅我甚么都会做的了┅┅甚么事也干┅┅但在这之前,请容许我去厕所。」 「真的知你所言甚么也干吗?」 「呜┅┅是的┅┅」 「那从现在起你便是一条雌犬,是吗?」 「是的┅┅呜┅┅可以了吗?」 「好吧,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就好了,那给你奖赏,如你所愿,让你去厕所。」 现在已到了忍耐的极限,真砂甚么也不理了,急急的连奔带跑似的冲到厕所去。 于明川看到她那样子,眼眸里散发着胜利的光辉。真砂并不是一个人到厕所去,而是于明川也跟着进去,并且在正面看着她排泄的样子,那是最大的屈辱,真杪在于明川面前连最后的人格也消失了。 终于等到工作完了,还有数分钟才够钟,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将店子关了,望着真砂居住的地方,忍不住浮出了笑意。 从田绍雄的电话中得知,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,但是两日之后便跟第二个人似的,对他们极之顺从,而那用来威胁他离婚的录音带亦得以取回,那秘密的录音带,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证据吧。惠珍一直都是这样想。 除此以外,还怕了很多十分不见得人的照片,而真砂从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绍雄面前抬起头来做人了。更加与惠珍说喜欢时也可使用她,使她十分之开心。 对于田绍雄的邀请,惠珍表示多谢,而为了确定这件事,她还特地走到真砂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绍雄所说的一样。她想让真砂看她背后的女儿纹身,好让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来进行这一次的报复,而且还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玩弄成怎样来羞辱她,报仇不会就这样便停止的了,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样子才能开心,当她来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时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 「咦?」在微弱的灯光底下,看见一个男人从她的屋子里走出来。外形看来有点像田绍雄。 田绍雄跟她连络比预定中迟了些,这些日子她还以为计划失败了,以为会接到真砂的电话。 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,当然田绍雄惠珍是见过,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没错,但另外一个人则不知是谁了。惠珍在被他们见到之前,隐身在隐闭的地方,所以,当他们经过的时候,两人的谈话可清晰的听到。 「有些累了吧,那乘的士回家好了。」 「从下午起一直的干,就算是教授你这么精神也疲倦了呢。」田绍雄边说边笑了起来。 「但是,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,好像会玩魔术一样,竟然能令到真砂变成那样,若果是我,一辈子也不能做得到。」 「是,那拜托你了。」 「由你说将真砂给我那时起已有五年了,那不是你结婚前的承诺吗?你总是那种说容易,但却没有实行能力的男人。」
「对不起,但是,已取回了录音带,我已不再担心了。」「当然了,将她那打开双腿、排泄以及用绳缚的照片全拍下来了,她还能做甚么,下次不如现场录影吧,以后留来慢慢欣赏也好啊!女性对自己所做的录影带看后也会兴奋的,通常女人都会很感兴趣的。还有,就是头发的问题,我喜欢她以前短发的样子,就在这两三天叫她剪了吧,我喜欢抱着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觉。」 「是的,啊,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这种类型的,现在想起来,正是教授你所喜欢那种女性。」 「啊,那一定要见一次面了,怎样?」 「那女孩子吗┅┅」 「是啊,就当作为你那大过错的少许补偿吧,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过错,也应该替我额外做些事情吧,难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吗?」「是的,那我尽量安排吧,啊,空车来了,我送你回家吧。」「不用了,还早嘛,我还要到那儿去,你要一起来吗?」「是我,我想跟你学习。」 「呼,学习吗?你真的要好好干了,否则便真的是一个不长进的男人了。」的士的门「啪」的一声关上了,「呼」的一声便开走了,惠珍在那里暗中呆了数分钟,不希望给他们有撞到自己的机会,听到他们的谈话只感到怪怪的,连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 「从你说将真砂交给我,已有五年了,那不是从结婚之前的约定吗?」「将她更变成像礼物似的。」虽然以上只是会话的一部份,但却是重要的说话。其中好像有些不妥当,为何不是一个人?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将真砂┅┅为甚么呢?不,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,也是很普遍的,但是,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当。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盘算着。 不是跟她没有瓜葛了吗?而且那么憎恨真砂,惠珍自己安慰自己。她不是要看真砂陷进不幸之中的吗?但是,那个教授说自己是他喜欢的类型,是甚么意思呢?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,还要加一个教授?不是开玩笑吧。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远去后,从黑暗中走出来朝真砂的屋子走去。 她按了门铃,但未见真砂开门,但是刚才那两个男人不是从房子出来的吗? 若果不在家的话,那两个男人便不会有刚才的对话了。她打算若果真砂不应门的话会一直按至出来为止,大概是从防盗镜中望到是自己,所以才不想开门吧,自己对真砂做了甚么事,以至她不想见到自己吧。 惠珍心中是这样想,但无论如何,今晚她一定要让真砂看她背后的纹身,而且还要嘲笑她,于是她拼命的按着门铃,正如想像中一样,房门终于打开了。 「看来耳朵也不灵光了。」惠珍说着无意义的说话,嘴巴却浮着一阵优越感的笑容。 「难道有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?我进去看看吧,应该跟以前一样吧。」真砂的样子看来很没精神,面孔像戴着面具似的一点也没有表情,看着惠珍脱下高根鞋而默不作声。 「旅行那几天很开心吧,我没有去而让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吗?而且,你以前不是舍弃我而跟男人结婚了吗?男人还是比较好吧!」她边说着边走向梳发,并迳自坐下来。 「看来你还不能原谅我,还很憎我吧。」真砂披散着头发,面色像病人一样苍白的跟她说。 「那当然了,你以为我是单纯的女人吗?也不跟我商量,突然便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