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泼辣美人-第1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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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安的一抽。“杜小姐,你的身子无大碍,虚火旺了些,回头泡壶去火的花茶即可。”

她今儿个真的很不对劲,处处在模仿星儿的姿态。

“江大哥,你为什么不叫我襄襄?”她似嗔似柔地将头枕靠在他手臂。

“于礼不合,杜小姐别为难在下。”江柳色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。

“我们是自幼订亲的未婚夫妻,互唤名字乃是天经地义之事,何犯礼法呢!”她微噘着香唇似在挑逗。

美人恩并非乐事,他暗自叫苦。“这件事,尚有商榷的地方。”

“我美吗?”杜襄襄刻意撩落披在肩上的薄纱,骨感的玉肩如削了肉的白笋。

“呃!你的美丽是众所皆知,我相信无人敢质疑。”他惶恐地退了两步。

从少年时期的际遇来瞧,他大致明白她所为何来,难离世俗女子的狭隘观念,以身体为赌注来博取一时的地位表征。

她是很美,像是岸边一朵顾影自怜的水仙,高雅脱俗却不太真实。

以往他会觉得纤细美人惹人怜,但是遇上星儿以后,那油脂般的触觉更撩人魂魄,丰白嫩滑,毫无细骨,放在掌中握不住。

“迟早我都是你的妻子,你不想抚摸我的身体吗?”她跟着解下腰带。

“不想。”江柳色回答的又急又切,让杜襄襄的颜面大为受损。

“我知道你很想要,男人嘛!逢场作戏的心态我能体谅,三妻四妾更是常情,我不会阻止的。”你不要不成。

她将所有的羞耻心抛诸脑后,手一扬,掌风一至的关上房门,罩衣内除了件长至私处的兜衣再无旁物,等于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。

她一步步逼进,他一步步后退,形成可笑的拉锯局面,似狩猎者盯着猎物般。

“你……你不要过来,我们这样是不对的,穿上你的衣服好吗?”他脚下不禁绊了一下。

杜襄襄见状,飞快的抱住他一吻。“要了我吧!我是如此的爱你。”

“不,不行,我不爱你,我爱的是星儿。”江柳色不敢太过挣扎,怕伤了她。

正如宋怜星所料,心软是他的致命伤。

一个禁欲多时的男子碰上一位几近赤裸的美丽女子投怀送抱,身体自然会起某种反应,他极力压下胯部的热潮,因他不能对不起星儿。

一想起那张愤怒的艳容,当场背脊一凉地好似泼了桶冷水在身上,他下意识轻轻一推,猛回头瞧是否有人在背后瞪他。

“你会烈火掌?!”杜襄襄突地吐了一口血,肩上明显一道火灼过的痕迹。

烈火掌是什么?“你怎么吐血了,要不要紧?”

就说她肝火虚不该任性胡为。

“别再碰我了,我的身体乃至阴之躯,禁不起你一掌烈火。”太不可思议,他几时练成烈火掌?

计划生变了,她必须飞鸽请示奶奶再做定夺。

烈火掌非同小可,威力十分惊人,乃是日光堡失传了数十年的独门秘招,为何他习得有八分火候,莫非是日侠回堡亲授?

可是见他的表情又不是,好像不知他击出的一掌已伤了她筋脉。

江柳色低头睨视双掌,有些震惊。“你说我那么一推就……伤了你。”

不可能吧!他没使什么劲道,只是刚好想起擒龙十八式中拳法里的“送水扬龙”,随着体内多余的热源一并送出而已。

“你不晓得烈火掌对吧!”杜襄襄稳住气息一问,心里另有打算。

“它很厉害?”

“在五十年前它称霸武林,和阴风掌并列江湖两大恶毒武学,曾经伤人无数,至今犹叫人心生余悸。”她故意说得很严重。

“烈火掌是邪功?!”是吗?他记得久远记忆中有过一段话,一时竟想不完整。

杜襄襄抹去唇角血渍点头。“因为它太过歹毒而遭武林人士口伐,所以一直未再现于江湖。”

“喔!”看她唇色微白,他的心中有些动摇。

真有如此歹毒吗?

“你是向谁习得邪恶武功?”若有了烈火掌神功,她们的月光堡可以一跃成为武林泰斗。

不擅掩饰的江柳色坦诚说道:“是星儿给我的‘擒龙十八式’中的一套拳法。”

“擒龙十八式?”必定是绝世武学。“可否借我一阅以辨真伪?”

“很抱歉,我答应过星儿绝不外传。”这一点他很坚持。

恨意闪过杜襄襄眼底。“我算是外人吗?”

“呃!我一直想提起这件事,但是怕伤了你,我们的婚事……”他一边思索着较合宜的说法。

“我们的婚事早该举行了是吧!奶奶直说要抱曾外孙。”杜襄襄故意混淆他的说词。

她已有所觉他要提及的是哪件事,但她不允许他说出口,他是她的。

“你误解了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他急欲解释,不愿一错再错。

“你喜欢宋姑娘就纳为妾吧!毕竟青楼出身的女子易遭流言,就由小门迎入较不引人注目……”

“你有完没完呀!人家的意思明明要退了与你的婚事,你又何必拿我大作文章来转移话题。”

一个女子形体的重物被掷了进来,接着是手臂稍有伤痕的宋怜星。

本来她不打算现身,想看看杜家千金如何诱惑男子,可结果让她大失所望的频打呵欠,差点喂饱了屋外的蚊子军队。

媚术不如人就该惭愧地以头撞壁才是,还敢以施惠者口吻极尽诋毁之意,当真以为老天看不见吗?至少有她的隔墙耳。

瘦瘦干干没几两肉也想勾引男人,她想男人想疯了?一点自省能力都没有。

“你……你兴风作浪,你把我的婢女怎么了?”可恶,她不该出现的。

宋怜星妖媚地销魂挑眉。“嗯!人家哪敢动你狠厉的小婢女,只不过教她学做良家妇女,杀人可是犯法的。”

“杀人?!”紧张万分的江柳色一见她身上沾血,早已持了小药箱过来。

杜襄襄一看如意手腕有伤,愤怒地抬头一瞪。“你挑断了一个习武者的手筋。”

“谁叫她自视过高,不知天高地厚地想为你除去情敌。”的确是个人才,可惜跟错了主。

她早就看准她们会按捺不住而有所行动,故一有风吹草动便佯装中计的追出去,企图诱出她俩的真面目。

谁知沉不住气的婢女太不自量力,一见她逼进就拔剑相向,招招封喉不留情,以为她无武器在手已是胜券在握,下手狠绝阴毒。

起先她是抱着玩玩心态过个两招,手一负伤才知是个好手,回旋刀一出便知分晓。

饶恕不是她的美德之一,以暴制暴才是生存法则。

“星儿,快把你的断续膏拿出来。”这样应该可以挽救一名婢女的手。

他在说什么鬼话,人家要杀她呐!“不巧得很,全叫殷风给用完。”

以德报怨非她作风,她宁可扔进井里也不救人。

“他的伤用不到那么多,上回我……啊!”他记得还有半瓶。

他话还未完,就被宋怜星两指紧扭着耳朵转了好几圈,让他痛得没下文。

“我说没了就没了,再嗦我割了你舌头补她的手筋,反正你慈悲心泛滥。”

“痛呀!星儿,轻点。”他上辈子一定欠了她,这辈子来还债。

“哼!送上门的骨头别啃,瞧她不知羞的学人勾引男人,有本钱吗?”嗟!初春的蜜桃,未熟的那一种。

“你说我是骨头?!”恼羞成怒的杜襄襄已披上刚才丢置于地的罩衣,眼神阴冷。

“狐诱男子的手段你该和我多学学,最下等的妓女都比你高明,你真是丢人现眼呀!

杜偷人。“偷不成。

“你……”她气得几乎快落泪。

“星儿,留点台阶让人下,何必造口业。”小心翼翼的江柳色斟酌着话说,怕说重了又惹恼她。

宋怜星邪肆地一笑。“很好,你得罪我了。”

他心一惊,眼皮直跳。

“杜家妹子看仔细,姐姐今儿教你几招御男术,包管你受用无穷。”眉分三十六,娇矣在云端。

“星儿,别在这里……”

她眼一冷的一喝。“给我到床上躺好,敢多话我阉了你。”

他将来一定是畏妻一族的族长,她声一冷他就乖乖地爬上床,杜襄襄及如意见状心里有底的想走——一道刚从“苦命”人身上解下的连环锁和银丝正好用在这对主仆,不过多了条小金线绑在梁上,叫两人出也不是,进也不是地挣扎着。

“眉挑不胜情,似语更销魂,记着喔!眼送秋波是撩人的第一步……”

浅赭眉,半晕月,烟视媚行送君别。宋怜星美目一扬,媚儿一抛,优雅手形尚未碰触到江柳色的身体,他的下身已有明显变化。

“似有若无,莺嘤燕呢最是销魂,第二步是学着取悦男人……”她作势欲解开他的裤腰带。

“星儿——”江柳色才提手一阻,素手已快一步点住他的穴道。

“我的好哥哥,享受美人儿的服侍吧!”她停止手上的动作,转而低头吻住他的唇。

“嗯,星儿……”江柳色神情满足的轻喃。

她笑着扯落纱缦。“杜家妹子抱歉了,我的好哥哥怕羞,咱们隔缦一教吧!”

“你无耻,快放开我。”脸红得似胭脂的杜襄襄羞愤的大叫,不敢望向他们。

“好好听见咯!轻轻解下男人的上衣,再似有若无的抚摸他,懂了吧!”

她深吻着他,双手不停在他胸前画着圈,弄得他低呻不已地说不出话来。

隔着薄薄的纱缦,床上人儿的一举一动尽入主仆二人眼中,她们很想闭目不视,可又好奇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,看得目瞪口呆地一阵躁热。

不用说,光看床上男子不时发出粗嘎声请求她给予满足,她的技巧的确是御男有术,狐媚手腕堪称花中之后,无人能及。

第九章

“啊——”

一阵男人的嘶吼声后,江柳色冠玉般美颜瘫软地趴伏在宋怜星的雪肤上,贪闻她欢爱的气味。

这才是适合他的女人,娇娆甜蜜擅于男女床事,懂得如何撩拨他的欲望。

除了点他的穴。

“真不公平,我吃亏了。”匀嫩柔美在他后背游走,似有诸多不平。

未获满足吗?

瞧她香汗淋漓,眼泛桃色,细白的玉脸布满男人宠爱后的痕迹,该是饱食一顿,吸够男人的精力才是,十足的妖媚相。

他餍足地在她锁骨一吻。“便宜都让你占尽了,好意思抱怨。”

“哪有,你真是愈来愈有商人的架式。”奸诈无比。

“你还说呢!那一夜差点被你折腾死,我索点利息是应该的。”

撇去不能动以外,他是享尽了一个男人该有的快感,几度欲销的呐喊斯吼,让神仙都羡慕得想下凡。

可是,却彻底的折损了他男人的傲人,当着两个女人的面前与她交欢,每一个步骤都交代得清清楚楚,玩弄的手法,令他快要无地自容偏又沉弱于肉体的欢愉中,一次又一次在接纳她。

她唷!真是名副其实的花妖之后,老是让人难以自持,牡丹的香气萦绕他仅剩的理智,令他总不由自主地随着她忘却自己的存在。

“利息?!”低喘才息的宋怜星以尖绡指片轻刮他胸肌。“你的仁善之心呢?”

“被秋收了去,叫冬浆了窖,暖春不来化不开。”全凝在她纤纤柔荑中。

“少学李唐的诗人诵风月,姑奶奶我听不惯。”因为少了她热爱的夏暑。

江柳色一翻身让她俯趴在上。“我们几时成亲?”

“我有说要嫁给你吗?你的未婚妻好凶哦!人家怕不长命。”她故意发出颤音表示心寒。

她才悍呢!“我已让张毅将退婚书及信物转呈太君,你可以稍微考虑一下婚期。”

“我一个人逍遥自在多惬意呀!干么拖你个大包袱在身边,软心软肠又不知变通,还不如我的回旋刀迂回。”

要不是看在他无心一掌伤了高贵女,凭她之前所见的情景便足以否定他这个人,根本懒得与之周旋。

善若用错地方便是恶。

不伤害他人就是善良本性吗?不懂得适时拒绝才是无形的刃,一刀刀慢慢的凌迟,等待迟到的死亡阴影最是惊心骇人。

一刀了结反倒痛快。

“刀是冰冷森寒,可我是温热的,我不会拖累你。”心软就是他的弱点,他已经努力在克服中。

嗤笑不已的宋怜星当下轻咬他肩肉。“至少它保护我的安危快两年,而你呢!只会扯我后腿。”

刀比人可靠,她暗忖道。

“你明明还有断续膏……”想起如意手使不上劲是件可怜事,她断人手筋太残忍了些。

“江、柳、色,你要想让本姑娘住不下去就尽管大肆厥言,我不一定要留在日光堡听你的人性本善。”

善无余地,恶自心起。

江柳色惊慌地两臂一缩,紧紧地环抱着她。“我不说了,我不说了,你别走。”

“记住一件事,太阳是因我而日升日落,而你的喜乐哀怒只能是我,我不允许你分心。”她说得疾言厉色。

“我的生命因你而丰富,你早就是我的日月星辰,沁入骨血中融成铭心之爱,哪还分得开。”他十分委屈的说道。要是他敢变心,她头一个不饶他,刀身一回怕是血溅四方,不死也难存。

即使有“死亡”威胁,他还是无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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