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激动地粘那 对她而言几乎是全新
的人体造型上。但她也许很怕看到他的下体,那是一个让她 感到不安和恐惧的部位。他抱紧了她,那双握画笔的手几乎 令虹虹窒息。后来,她云里雾里上了他的床。他的床单有 种淡淡的皂香和年轻男人身上的气息,有种很温热、很暖和的 感觉,充满棉织物的细腻和舒爽质感,这种感觉也许突然会 让她对这里的一切产生一种复杂的依恋。
她躺在他的床上像是浮在一个神秘的湖面上,水波荡漾 ,无系无绊,有些眩晕。
那时,浑身光洁赤裸的他像一艘大船朝她驶来,随即又 像一面巨大的吃满了风的帆覆盖了羞怯不安、纤细的虹虹。那 时,虹虹一定被他当成一张最新最美的白纸,随心所欲地涂 抹着他即兴的灵感,发泄着生命里的一切苦闷,他那时才像个 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家,纵情恣肆,兴致勃勃,挥洒着各种奇 思妙想的新奇动作,在巅峰之上,激流之中创造着一个觉醒的 虹虹。
当虹虹的身体里渗出了新鲜的殷红的血渍时,尖锐的巨 痛像火焰包围了她,炙烤着她。整个过程中,虹虹没有做声, 连一声痛都没叫过,默默地让他摆弄,直到他精疲力竭。
他流着泪吻她,说她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,他会让她成 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。然后他再次振作起来,他在她耳边悄声 说:疼过去就好了,凤凰就浴火涅磐了,你成了真正的女人 。现在你会感到幸福降临了。
我的虹虹在那个秋天的瞬间几乎晕厥过去,透不过气来 。
离开他那间寝室时,虹虹也许含泪回头看了看,床上那 一小滩殷红的血迹像一片迷离的红枫叶,一个伤感的象征,一 个终结了她少女之梦的象征,一直会保留在她长长的青春记 忆里。
后来,那位美术老师终于东窗事发,他先后玩弄了上十 个同虹虹一样美丽的女生。但虹虹没有告发他,也没有出来作 证。她只是默默看着他被警察带走。
也许,她那时可能爱上了他。
她讲完了,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:“该讲的,我都讲了 。”
我一直默默地闭着眼睛听,这件事重新复述出来对谁都 是个
难堪的折磨。
我抑制住心头时时泛起的酸楚和疼痛,眼前潮湿一片, 却淡淡地说:“该听的,我也都听了。”
她拭去眼角的泪水,很冷静地说道:“我一直不愿告诉 任何人,连我的父母都一无所知。”
我很复杂地看了看她,说不清是什么感觉。
她又幽幽地看了我一眼:“其实,我只想好好地喜欢一 个人,陪着他过日子,一起慢慢变老。”
唉,让我说她什么好呢?
她是我真心爱的人,所以我才这样失态地非要刨根问底 ,但一切都了解了,反而更加痛苦不堪。
那天夜里我没有睡着,一个人爬起来,跑到校园草坪里 坐着吸烟。
桦树林高高地耸立着,那模糊的傲岸剪影像是一个倒放 的巨大的男人阳物。
四四方方的各种校园建筑在沉默中回味白昼的那些青春 喧嚣。
风从四面来,吹得我心底发寒,眼中不知不觉会有酸酸 的感觉。
我按着自己的想像,竭力使她的初次体验变得唯美、兴 奋而沉醉。这会加重我的痛楚和折磨,同时更加坚定我做出别 种选择的心理力量。我需要这种痛苦来战胜失去她的心灵痛 苦。
因为我是如此地爱她,内心怀有怕失去她的深深恐惧和 不安,然而她给予我的却不是第一次!
想起曾经有个男人占有过、蹂躏过这个肉体,一种巨大 的失落和忧伤会瞬间击倒我!
失贞的女人也许应该得到真诚的爱情,但我目前还没有 这个心理准备和文化背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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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的家乡,失贞的女人是人们所瞧不起的,是很难得 到正派男人们真心喜欢的。
这一刻我深深怀念家乡那平静而美好的田园世界,也想 起了
县里的中学时代,少女朱莲心那翘翘的马尾辫,单薄而美好 的背影,那惊诧中略带羞涩的笑容。
我未来的爱人也许根本不该到城里来找,这里的一切只 会让我心烦意躁、失落不堪!
不是我骨子里把贞操看得特别重,不是。
而是我的初次情感和Xing爱遭遇的是如此地不完美、不对 等。真他妈的不公平!
城里的女人哪,你为什么如此地不自重?
等到黎明的曙光初现时,我才起身走了,身后留下一堆 烟头和碎纸。
也许是我在篮球场上风头出得太大了,寝室里的兄弟中 有些风言风语。一些城里来的学生总是暗地讥笑我:“土包子 还玩起姚明的味起来了。”
胡文林暗地提醒我,平时说话莫太张扬了。
我知道是谁在背后说我,有机会要点点他的筋!
那个不服气的家伙是个个子和我差不多高的男生,叫卫 诚,来自武钢,老头是中层骨干,屋里蛮有钱。据说武钢上市 后他一家发了大财。卫诚天天泡在学校健身中心练块儿,肌 肉横生,看上去力气蛮大。
胡文林笑他是走“肉感路线”,靠肌肉去泡女生。他就 是暗恋斯晓虹的家伙之一。
在我刚和虹虹开始交往时,他给虹虹写过条子,还讲过 不少我的坏话。可惜人家虹虹全告诉我了。
我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这个肌肉发达的老兄的。
晚上,我们寝室里两个家伙看书看累了,便扳起了手腕 子。
我们就在一边看。卫诚正在跟来玩的老乡下围棋。
那两家伙一胖一瘦,胖子姓肖我们就叫他肖胖子。扳了 两下,悬殊太大,瘦子很快就先倒了。
那瘦子就让卫诚上,那肖胖子一见卫诚连连道:“你吓 老子,我敢跟你这食肉恐龙比呀。要比也要跟刚刚那样的大块 头才是一个级别沙!”
他一下就把我推了上来。
卫诚挑衅似地看了我一眼。
那肖胖子朝我说道:“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。刚刚你也 是长肌肉的,跟卫诚比比看。”我想都不想,坐了上去:“玩 玩就玩玩呗。”
卫诚伸出手,我一把握住,他先就用了力,让我手腕的 角度处于不利位置。
但我猛地发力,他怎么也扳不动。
僵持了好一会儿,他的脸一下憋红了。
我后发先至,力量一点点送了上来,手腕子的骨节格格 发响。
我定定地看着他,想一下子扳倒他也不容易。
他的块儿没有白练。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再提了一股劲儿,硬生生地将他的 手腕一点点地按了下去,眼看就要彻底取胜。忽然一双小手伸 过来按住了。
我回头一看,是斯晓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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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诚的脸红了,手中却突然发力,居然一下翻转过来, 我被压了下去。
我烦躁地起身吼道:“你来凑什么热闹?”
寝室里一下格外安静,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反常举动。
斯晓虹脸色一沉,看了看我也不说话,转身就走了。
我却冲着卫诚大声说:“有种就再来!老子从小到大肩 挑手提,比起你那健身机、哑铃什么的管用多了!”
卫诚阴笑了一下:“快去追你的老婆吧,力气大有什么 用?会打球有什么用?有本事,你来点高雅的、智力含量高的 ,比如围棋。”
我看了看他和老乡刚下过的围棋残局,笑了笑:“好, 老子是不信邪的!”
第二天我就跑图书馆借了本《围棋入门》。
自从那天在寝室里我吼了虹虹一句,已经有一个星期没 有再见到她了。
尽管我时时有种想去找她的冲动,但随即又被那种男人 不堪忍受的耻辱感所阻止。
我成天除了打球,就是让胡文林指导下围棋。也怪,我 这人学起什么东西特别轻松,一个星期就把一些围棋基本知识 和技法都弄明白了。受我影响同时学棋的肖胖子,就是那个 怂恿我和卫诚扳手腕子的家伙连基码的征子、死活都还没弄清 ,经常被我杀得大败。
后来,学校的业余高手胡文林让九子和刚学棋一周的我 下,我居然能吃他一条大龙!
胡文林分析了一下我的学棋经过,说是我起步快在于思 维的逻辑性不错,把围棋当成高数题在做,有点天份。
这句话大大鼓励了我。
就在我被围棋的深奥棋理和无穷变化深深吸引时,虹虹 终于来找我了。
在学校的桦树林里,她的眼睛红红的,她说:“刚刚, 你今天的态度我早就预料到了。这不怪你。我们都冷静一下, 我等你一个月时间,如果你再来找我,我会和从前一样爱你 。”
我不置可否。
她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所以特别理解你,但 是我相信也许没人再像我这样爱你了。你将来也许会后悔。”
我低下头轻轻用脚踩着一粒石子:“虹虹,你说的我都 知道。我其实心里也很矛盾,好吧,就依你,我们都回头认真 地想想。”
放弃,还是继续?我成天被这个烦人的问题缠绕着。
胡文林发现我和虹虹很久没有来往了,便有意无意地问 我:“么样好久冒(没)看到虹虹了哇?”
我没做声。
他看看我:“刚刚,你和我不同,和很多人也不同,你 是认真地在找老婆,所以我劝你慎重考虑。不要轻易放弃。”
他递了我一支烟,坐在我的床边仰起头看我:“虹虹和 丁雅莉是中学同班同学,这丁雅莉不是和我处过一段吗?她讲 过一些虹虹的事。但我感觉虹虹真的很适合你。还记得不, 那天接新生时我也在场,当时就发现她喜欢你。”
我点上烟看了他一眼:“你的心好细!”
他笑了笑:“这点眼光都没有,怎么样写小说哟!”
他掸掸烟灰:“从找老婆角度看,她条件蛮不错,家里 老爹是老板,少说也有几百万吧。人又长得清爽,家风蛮正, 不像丁雅莉那么张扬风骚。好多人在打主意。比如对你不服 气的那个卫诚。”
他这样一说我心里又有点动了。
胡文林说道:“你呢,其实谁都清楚,你这个人重感情 、讲义气,人又长得帅,还有点踏实。正经点的女孩都喜欢你 这样的,就像射雕里头的那个郭靖郭大侠。呵呵。”
我也哈哈笑了。
胡文林站起身:“当然你的事自己拿主意,弟兄伙的只 不过出出主意帮帮忙,反正不会害你。”
我拍了一下他的肩:“谢了。”
一次,我出门去看了一个在汉口的老乡,坐公汽时却遇 上了丁雅莉。
她喊了我一声:“刚刚,搞什么事去了?”
我回头看看是她,便笑了笑:“看了个老乡。”
她却挤到我身边悄声问:“听说你和虹虹在闹意见呀? ”
我没做声。
她笑了:“我就晓得,你们长不了的。”
我有点烦:“你听哪个说的?”
她鼻子轻轻哼了一下:“我猜的,而且肯定是你想甩了 她!”
我看了她一眼。
她借一次急刹车朝我身上靠了一下,胸前两团浑圆的东 西抵住了我的胳膊,感觉中比虹虹的要大而坚实。
真怪,这个时候怎么居然和虹虹的比较起来了。
我的脸上一下感到热辣辣的,但下面居然一下起了反应 。
她把我胳膊拉了一下:“个死刚刚,人家要倒了,也不 拉我一把,好没风度!”
一会儿,她笑了:“我晓得你为什么事甩她!”
我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。
她那张红红嘴唇里不知还要蹦出什么让人心惊肉跳的话 来。
她轻声说:“我和她是中学同学,她的底细我清楚,上 初中就被一个美术老师迷上了。后来她有半年时间没上学。你 猜还能有么事呀?”
我冷冷地说道:“你说的我还不清楚,也不相信。再见 。”
车已经到站了。
第七章 那小子的痛
想起老父亲背着沉沉的担子走山路卖菜,想起老人家面 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一辈子,想起他听说我考上大学的高兴 样子,我喉头发涩,扑通一声跪下:“爸,儿子回来晚了。 ”我悲恸的一声哭喊,撕心裂肺,声震病房。身后的人们哭声 顿起。
我很难忘记那一天发生的很多事情,对我后来的一切来说 ,具有某种决定性的意义。
先是寝室里的肖胖子叫的我:“刚刚,快点,你家里来 电话了,好像有急事。”
我们学生寝室的电话分机就安在门口。
我一接电话就听到妹妹的声